以前他在這上面吃過太多苦頭,如今,他已經不信了。
霍深低頭看著他這張讓人又恨又的臉,手挑起他的下,迫使他近自己。
“宋楚晨,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被你耍的團團轉的傻子?”
話落,霍深的手稍稍一用力就把他推到在地上。
“滾!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宋楚晨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深太過用力摔著他了,導致他的臉看上去有些發白。
“阿深,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宋楚晨一邊整理自己的服,一邊俯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要在這里陪你。”
“陪我?”霍深冷笑了一聲,“宋楚晨,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宋楚晨低頭笑了一下,語氣極為溫道,“因為我是阿深的第一個男人啊,這個理由夠嗎?”
霍深臉微變,他沒有想到宋楚晨居然還有臉提這事。
當年自己不過就是個愣頭小子,被宋楚晨稍稍一勾、引,就著了他的道。
霍深當初以為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不一樣的。
可后來霍深才發現,對于宋楚晨來說,自己不過就是他無聊生活中的一劑調味品,像他那麼放的人本不會在乎。
“宋楚晨,以前是我識人不清,沒有及早的發現你是那麼骯臟的一個人,現在多看你一眼都覺得臟了我的眼。”
宋楚晨饒是臉皮再厚,聽到自己最在乎的人這麼說自己,心里也有些難。
“阿深,你一定要跟我這樣說話嗎?”
霍深冷笑了一聲,看他的眼神全是不屑,就像是他真的骯臟不堪一樣。
見他不說話,宋楚晨又道,“我不會走的,不管你怎麼討厭我,怎麼趕我走,我都不會離開。”
第5章 你不是要擺我麼?
聽了他那話,霍深立即諷刺道,“是不是你外面的男人滿足不了你了,才回來下、賤倒?還是說我哥的死真的跟你有關系,你回來贖罪的?”
宋楚晨雙眼認真,盯著他看了片刻,道,“我說我是因為你才回來的,你信麼?”
霍深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冷聲著,“宋楚晨,這麼多年了,你的花樣還是一點都沒變,你真當我是傻子呢?是不是覺得我他媽特別好騙?”
霍深突然拔高了自己的聲音,嚇得宋楚晨忍不住了腦袋。
他來之前,就想過霍深會生氣,可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
也對,如果自己當初被最信任的人給背叛了,自己也會把那人恨之骨吧。
宋楚晨一點都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天不隨人所愿。
沉默一會兒,宋楚晨準備再次上前跟他說話的時候,霍深卻轉椅離開了房間。
宋楚晨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的攥了攥拳頭。
管家看到霍深出來,探頭往房里掃了一眼,把門關上。
“二爺……”
“等明天天亮送他離開這里。”
管家立刻應聲,“好,我知道了。”
*
隔日。
霍深一早從床上起來,就問管家,“李叔,他走了嗎?”
管家愣了愣道,“宋還沒有起床。”
霍深抿了抿,輕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如果仔細瞧的話,就能看到二爺眼里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喜悅。
霍家二爺的生活向來規律,每天早晨八點準時吃早飯。
今天傭人做好飯擺好桌,二爺坐在餐桌前手里一直拿著報紙看,也不筷。
管家站在一邊瞧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道,“二爺早餐就要涼了。”
霍深抬眼睨了他一眼,道,“多。”
管家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二爺卻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心里突然恍然大悟過來,立刻招了個傭人過來,示意去客房把那位還在睡懶覺的人給醒。
*
昨晚睡前,宋楚晨就已經覺得自己不舒服,睡前又沖了一個涼水澡。
早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腦袋就昏昏沉沉的像是了塊石頭在上面,呼吸里都噴著熱氣,他知道自己生病了。
雖然有些難,但是他很開心自己這子爭氣的,說生病就生病了。
因為生病,那人就不會趕他走了,最起碼在他病好之前,霍深應該不至于把他再丟進雨里。
暈乎乎之中聽到有人過來敲門,宋楚晨強撐著子爬起來開了門,話還沒說一句,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傭人被嚇了一跳,尖了一聲,接著跑下樓。
“二爺,李管家,不好了……”
管家冷冷的掃了傭人一眼,斥道,“大呼小什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傭人顧不上挨訓,指了指樓上,道,“那人……那人暈過去了……”
聞言,不僅李管家慌了,一直坐在餐桌前的霍深,拿報紙的手也微微一頓。
“二爺,您看這……”
“愣著做什麼,去人,再打電話讓牧原過來一趟。”
說著,二爺自己已經轉椅走到電梯旁,去乘坐電梯去二樓。
二爺的電梯還沒有保鏢跑的快,等二爺到的時候,保鏢已經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兩個保鏢看到他,畢恭畢敬的齊齊道了一聲,“二爺。”
霍深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保鏢離開后,霍深轉椅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人,手在他在外面的纖細白皙的手腕上輕輕了一下,那上面系著一條陋的編織紅繩。
如果自己沒有認錯,這是自己當初親手給他系上的那條。
霍深看著那條紅繩怔怔發了會兒呆,輕啟薄,“阿晨,你不是要擺我麼?為什麼還要回來?”
第6章 你死了會多看你一眼
牧原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管家剛要說話,牧原對他搖了搖頭輕輕的走了進去。
霍深聽到靜后,緩緩的把自己的手回來,轉過頭看向牧原,道,“來了。”
牧原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床上閉著雙眼的人,道,“你跟他……”
霍深直接打斷道,“先給他看看吧,一會兒再說。”
牧原打開醫藥箱取出溫計先給他量了溫,又檢查了一下他的。
“放心吧,沒什麼大礙,就是普通的冒發燒,我一會兒給他打針退燒藥退燒后應該就能醒了,你別忘了記得讓他按時吃藥。”
其實這點小病用牧原有點大材小用了,牧原從來只給霍深一個人當家庭醫生,就連大爺在的時候,請牧原看病都得看牧原的心。
唯獨床上這個的這個人是個例外,畢竟霍深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的都還要重要。
打完針之后,牧原把藥分裝在藥盒里放在桌子上,又代了一遍,“一天二次,飯后半個小時吃,別忘了。”
霍深輕聲“嗯”一聲。
牧原掃了他一眼蹙起的眉頭,剛想開口,霍深又道,“出去說吧。”
說著自己轉椅轉先一步離開了房間。
牧原拿著自己的藥箱跟了出去沒有看到人,正好看見管家站在門口守著,就問,“人呢?”
“去書房了。”管家道。
牧原走到書房,霍深正一個人在臺,他走近,說,“你打算把他留下了?”
霍深沒有說話。
牧原又道,“阿深,有句話我知道你不聽,但我還是要說。”
霍深輕輕了一下角,道,“明知道我不聽就別說了。”
但牧原并沒有聽他的,還是說了,“他不能留在這里,阿深你們不合適,我不知道他明明消失了那麼久為什麼又突然回來,但是你想想大哥是怎麼去世的。”
霍深挑了挑眉,道,“你覺得我怕死?”
牧原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不怕,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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