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閑乘月安排闕清歌住在了酒店里。
闕清歌一病號服太過扎眼,閑乘月也早就細心的備下了。
“你肚子怎麼樣?孩子沒事吧?”
不管怎麼樣,閑乘月最擔心的還是闕清歌的。
闕清歌搖了搖頭,吸了吸氣說︰“我沒事。”
“但是,你這樣冒冒失失的把我帶走,到時候季涼川找你算賬怎麼辦?”
“我跟他之間早就已經撕破臉了,本不在乎這一次,他要是算賬就算吧,反正我無所謂。”我在乎的,也只有你。
後半句話,閑乘月終究是沒告訴闕清歌。
安頓好闕清歌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閑乘月打了個電話以後便說要走。
“怎麼了?”
闕清歌看他這麼著急,不免有些擔心。
“沒什麼,家里有點事要我過去理一下。”
“今晚你就睡在這里,季涼川應該找不到你,等我明天再接你回去。”
看他的神,闕清歌也知道,應該是余家出了事。
“是不是因為我?”聲音低沉,甚至有一決絕。
“不要想太多。”閑乘月了的頭,轉就要往門口走。
闕清歌看著他的背影,咬咬鼓起勇氣道。
“閑乘月,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個地方?”
“你想去哪?”閑乘月毫不猶豫的轉過,驚喜的問道。
闕清歌楞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去哪里都行,只要季涼川找不到我就好。”
頓了頓,閑乘月才點了點頭︰“行,那我明天就安排!”
“謝謝你,閑乘月。”
眼看著閑乘月離開,闕清歌聲音有些哽咽的道謝。
這一次,是真的對季涼川徹底死心了。
不管,季涼川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都一定要想方設法的離開季涼川的邊。
閑乘月之所以這麼著急離開,是因為公司的票已經開始下跌。
季涼川的作太快,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閑乘月回到書房就開始吩咐公司高管開始視頻會議,一只忙到了上午五點多才結束。
但他沒有休息,立刻吩咐別人去辦理出國手續。
兩個小時後,管家把一切證件都放在了閑乘月的書桌上。
而閑乘月因為太過勞累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眉頭依舊皺著。
管家不忍心打擾,便沒有醒閑乘月。
幾分鐘後,顧念白出現在閑乘月的書房中。
“唉,看這樣子應該是忙了一晚上了。”
顧念白放下包包嘆了口氣,早上起來就收到余家票下跌的消息。
特地過來看看閑乘月,果然不出所料,桌子上的文件都堆山了。
走過去想幫著閑乘月收拾一下,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了闕清歌的證件。
這是什麼?闕清歌的護照,還有去往德國的機票?
顧念白心里頓生疑,忙不迭的拿起那張機票。
除了闕清歌的機票和護照以外,還有閑乘月的。
時間班次都是一致,連座位都是一起的,顧念白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這兩人是計劃著一起出國了。
一大早擔心著的男人,卻連和別的人出去的機票都準備好了!
顧念白氣憤不已,腦海中有個想法一閃而過。
既然你想帶著離開,那我就偏不讓你們如意!
閑乘月,要不是你把我到了這種地步,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看了眼還在睡中的閑乘月,顧念白拿起包包步伐匆匆的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囑咐管家。
“不要跟閑乘月說我來過。”
管家沒想太多點了點頭,顧念白以前和閑乘月鬧別扭的時候也說過這樣的話,管家並沒與太當回事。
兩個小時後,顧念白和闕雪瑩如約趕到咖啡廳踫面。
幾天不見,闕雪瑩的臉憔悴了不。
“說說吧,你怎麼好端端的想起來找我了?”
闕雪瑩看著面前妝容致的顧念白,語氣有些不耐。
顧念白鄙夷的掃了一眼︰“你男人都要被別人搶走了,你還真是沉得住氣。”
此話瞬間中了闕雪瑩的痛,臉上一閃而過的憤。
自從上次喝醉之後跟季涼川說了了以後,季涼川便再也不見了。
就算闕雪瑩心里已經想好了解釋的說辭,可連季涼川的面都見不到,這些解釋都沒了用武之地。
的失寵,被顧念白一語道破,闕雪瑩臉自然不好看了。
“你找我來到底想干什麼?用話就直說!”
一句廢話都不想再多說,闕雪瑩開門見山的問。
顧念白故作神的笑了笑︰“我是想來跟你合作的。”
“上次的合作……”
闕雪螢話還沒說完,顧念白就接過話茬。
“上次是上次,這次我一定好好幫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
闕雪螢也不傻子,萬一顧念白突然反水,連解釋的機會都沒了。
“就憑我知道閑乘月要帶著闕清歌去德國,還是明天下午三點的機票。”
如果不是真的走到了這一步,顧念白又怎麼會想到闕雪瑩。
太希闕清歌消失了,闕雪瑩也希,志同道合的兩個人,注定會是朋友。
“你打算怎麼辦?”闕雪瑩瞳孔微,看著顧念白疑道。
顧念白笑了笑,近小聲說道︰“我打算……”
協和醫院高級病房。
一眾醫生護士低著頭,走遭的氣低的們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張。
坐在眾人對面的季涼川,眼神里的冷意都能把人凍住了。
“你說,人去哪里了?”
一個保鏢有些站不住,哆嗦的說道︰“被……被人接走了……”
“ ”的一聲,玻璃杯子在潔的地板上砸的個碎。
眾人一,嚇得紛紛低頭。
季涼川濃眉微皺,繃的下顎廓分明。
他握了拳頭道︰“這麼多的人,你們能讓被人帶走,一群廢!”
他聲音不大,卻低沉無比,聽得眾人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沉默良久,季涼川忍著怒火吐出一個字。
“找!”
眾人紛紛點頭,逃也似的離開了。
頓時,病房里只剩下季涼川和邊的助理,
他皺了皺眉,看著那空了的床位頭一次心如麻。
助理接了個電話,低頭對季涼川道︰“季總,闕家大小姐……”
“又怎麼了?”
“……割腕了……”
十分鐘後,季涼川出現在闕雪瑩的病房。
闕氏夫妻二人,一個唉聲嘆氣一個哭個不停。
闕雪瑩躺在病床上臉蒼白如紙,手腕包著厚厚的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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