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公司的人來換沙發和飯桌的時候,周萊扭扭跟在霍亞後下來,看著工人把舊的搬走,再搬進來一模一樣新的沙發和飯桌。
周萊:“……”
這樣換了有什麽意義?還不如不換,有錢燒得慌!
掐他的手,手上禿禿的,非常不習慣,指甲被他剪得短到邊緣,不然還可以抓上幾條痕。
霍亞故意繃了手臂,邦邦的,掐了幾把,連襯衫褶皺都沒掐出來。
李姐很納悶,問他們:“爺,夫人,飯桌跟沙發好好的,換了做什麽?”
“用得久了,就換了。”他麵不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用了半年不到就算久?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喜新厭舊。
李姐驚訝的看著同款:“那怎麽還換一模一樣的回來?”
“還是覺得這樣的款式好看。”
李姐點點頭,不敢言語,反正爺說什麽就是什麽,去招呼著工人擺放問題,一走開,周萊就找霍亞麻煩。
“你指定有什麽大病!”
“嗯。”
“你是不是錢多沒地方花?”
“嗯。”
“……你還能說別的話嗎?”
“嗯。”
甩手就走,被他一把拉回來,手搭上的腰,在耳邊竊竊私語。
“我覺得你還是在床上的時候乖一點。”
能不乖嗎?被他威利的,什麽話都能被他騙出來說。
“不過我還是喜歡你潑辣的樣子。”霍亞的目在門口擺放的舊沙發和飯桌上流連,“就跟昨天一樣。”
“好了,閉吧。”
李姐時不時的用眼角往他們這邊瞄,可能是因為心虛,總覺得李姐的目帶著若若現的深意,很怕發現了什麽。
真的是應了李姐“在家隨意”那句話。想到昨天,周萊麵紅耳赤的為自己辯解。“你又算計我,我說的話都不算數。”
秋後算賬的功夫他早就領教過了,想賴賬,哪有那麽容易。
霍亞角掛著一抹淡笑,“昨天你用勾住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要死了要死了,這個狗男人竟然當著李姐的麵說這個,這種事,怎麽可以在公眾場合說出來。
周萊覺得自己之後,真的沒有什麽容再見李姐。
對此霍亞拍著膛保證,“放心吧,沒人會發現,昨天我已經收拾好了,們看不出什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連空氣都覺得有一特殊的味道,一大群人都在這裏呆著,不知道有沒有聞出點什麽。
拿了一瓶空氣清新劑,使勁兒的按,想把那味道掩蓋掉。
“夫人,夠了夠了,不用噴那麽多。”李姐捂著鼻子,味道太濃了。
周萊這才停下手,霍亞低著頭悶笑,看著就想朝他的後腦勺打下去,忍忍還是沒敢出手,等下他又化禽怎麽辦?
看著礙眼,於是問他:“你怎麽還不去上班?”
“你不想我去嗎?那我就不去了。”
再聊下去會被氣死,掏出手機刷視頻,看得正迷,霍亞走的手機,已經換了服,仍舊是西裝加襯衫,將拉起來。
“送我去上班吧。”
“小費不就在門口等你?”
“我想你送我出門。”
“你不要那麽膩歪好不好?”
一天幾個電話轟炸,也沒什麽好說的,無非就是吃飽了嗎,或者你在做什麽這種沒有任何營養價值的話語。
“這樣不好嗎?”霍亞皺著眉頭,莫豔琳可是跟說,要做一個暖男,暖男不就這樣?
“我還是喜歡你之前那副拽拽的模樣,你這樣就像跌落凡間的豬八戒。”腦袋裏整天想著兒不宜的事。
他就更加鬱悶了,莫豔琳不是說冷淡風不流行了嗎?所以他給“溫暖”了呀!
最終周萊還是被霍亞拉著出門目送他去上班,瞪著眼睛,拉著臉。雖然的表現差強人意,但是霍亞很用。
汽車駛離大門口,躲在一旁的周甯這時候才冒了出來。
無論給周萊怎麽打電話,那邊傳來的永遠都是忙線,霍亞不見,周萊不接電話,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每天寢食難安。
沒辦法,隻好親自上門找人了,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周萊跟霍亞兩個人走出來,周萊一臉不願,霍亞竟然還湊過去拉的手,被一把推開。
周甯不敢出來,躲在暗觀察,直到霍亞坐著汽車離開,才敢出來。
“周萊,你給我站住。”
真是魂不散,周萊看了一眼,真是無比礙眼,這個討厭的周甯,什麽時候可以滾出的視線啊!
“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周甯大聲質問,說完才發現自己失禮,後邊站著李姐,是認識李姐的,此刻有點尷尬,一時忍不住壞了自己多年維持的形象。
李姐表沒什麽變化,向周萊打了聲招呼便退下。
“有話快說。”周萊走進屋裏,周甯跟在後邊進去,邊走邊問。
“你是不是跟亞哥哥說什麽了?為什麽他不見我?”
“他不見你,你去問他不就好了,問我做什麽?”
周甯怒目圓睜,笑話,要是見得到霍亞,何必跑來找?白白送上門給辱?
“你跟他說我什麽壞話了?”這個才是關注的重點。
這話周萊就不喜歡聽了,什麽時候在霍亞麵前說過周甯壞話了?頂多就是吃味過幾次。
“你有什麽壞話讓我說嗎?”
周甯焦急道:“你是不是跟他說了那件事?所以亞哥哥才不理我?”
周萊笑了,覺得周甯真是無恥至極,一個人得無知到什麽地步,才能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去質問自己做下的錯事?
知道周甯不簡單,心思不單純,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麽的無害,可僅僅以為,隻是思想複雜了一點,怎麽也沒能想到還可以付諸行,給下藥。
惡人終食惡果,相對於周甯的焦慮,反而鎮定許多,看著那張因為生氣而扭曲的麵容,淡淡的發問:“原來你也知道,你做的那件事是一件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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