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我自己的家,難道不可以麼?”
喬喬眼皮子掀了掀,眼神冷漠的看著沈母,不見往日的討好與禮貌。
沈母不微微皺眉,察覺到今天的喬嫣很奇怪,像是換了一個人。
“喬嫣,你這是什麼態度,和婆婆說話這種語氣,你的禮儀教養被狗吃了嗎?”沈母訓斥道。
如今沈家早已今非昔比,當初為了這門婚事,他們兩口子各種討好喬家,卑躬屈膝,對喬嫣也是視如己出的寵。
現在喬家了他們的囊中之后,沈家人全部換了一張臉。
沈母將自己曾經得窩囊氣全部發泄在原主上,對頤氣指使,尖酸刻薄。
“抱歉,禮貌是給人的,不是給兩個老王八的,你們在我家懶著不走這麼久,我憑什麼給你們好臉。”喬喬伶牙俐齒的禮尚往來。
“你……你竟然敢罵我?”
沈母氣的哆嗦,話也說的不利索。
活了半輩子,還從沒有被人如此指鼻子罵臉過,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老子懶得跟你啰嗦,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從我家搬出去,不然的話我就以私闖民宅非法住的罪名告你們沈家。”喬喬不耐煩的說道。
沈母頓時不顧形象的尖道:“你休想,這里是我們沈家,已經不是你的喬家,你休想趕我們離開。”
“我要給阿聿打電話,讓他看看你這個人的真面目,你本不配做我們家兒媳婦,你這個惡毒不孝的人。”
沈母給管家使了個眼,讓他打電話聯系沈聿和沈父。
喬嫣有多自己的兒子,沈母很清楚的知道,在以為搬出沈聿,喬嫣就會低頭道歉的時候,卻不料面前冷若冰霜的人,角挑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我的真面目到底怎樣,沈聿早已深有會,不勞你費心了。”
估計現在的沈聿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呢!
“好了,我懶得跟你再說廢話,三天之后我來收房,如果你們還沒有搬走,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順便看在你們是我公公婆婆的份上,以前住在這里的房租和曾經的家損失費用我就不讓你們賠償了,這也是我對你們最后的一點孝道。”喬喬面無表的摞下這句話,然后在沈母氣結的眼神中,瀟灑離開。
這時管家已掛斷電話,他神張的說道:“夫人不好了,爺傷住院了。”
……
秋后的天黑的快,夕的余暉染紅半邊天,金的影在喬喬的臉上暈染,和了兩分眉宇間的戾氣。
無可歸的喬喬找了一家五星酒店暫時住下,卻沒想到世界這麼小,到了屬于的狗備胎男二——秦宋言。
秦宋言是沈聿的鐵哥們,他知道沈聿私底下對喬家做的很多事,但他不僅沒有阻止,甚至幫助沈聿推波助瀾。
如果說沈聿在原主上刀,而秦宋言則是那個遞給沈聿刀的人。
但秦宋言慢慢的對原主心生了憐憫之,再由憐憫轉為疼惜,最后悄然上了原主……
但一方面是自己的好兄弟,一方面是自己好兄弟的老婆。
在他的糾結之下,最后寧菲菲找上了他。
寧菲菲發現了秦宋言對原主的晦,于是找他提出了一個合作,用腎衰竭需要捐腎的手段原主對沈聿徹底死心,然后同意離婚。
這樣他們就可以各自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個人。
秦宋言在心的掙扎之下,答應了與寧菲菲的合作。
喬喬的臉不是很好看,畢竟在一天的時間里屎見多了,難免反胃。
本想轉過悄聲離去,但秦宋言的眼神很好,只通過背影,就認出了喬喬。
“喬嫣,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男人追上來堵在喬喬的面前,有些開心的笑道。
喬喬一臉生人勿近,冷冰冰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毫沒有掩飾眼里的不耐煩。
秦宋言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轉而化為無奈的笑,輕聲說道:“喬嫣,我聽說你打了沈聿。”
喬喬眼尾一挑,“所以呢,你要幫他出氣?”
秦宋言趕搖了搖頭,眸堅定認真的說道:“喬嫣,沈聿他背叛了你,確實該打,不過我還是想勸勸你,與其跟一個不你的人在一起,不如就此放手吧!到時候你就會發現在你的邊其實還有更好的人,值得你擁有。”
“呵呵。”
喬喬低聲笑了笑,戴著口罩,秦宋言看不出的表,但卻從這冷淡的笑容中聽到了不屑。
“更好的,是你麼?”喬喬微瞇著眼神打量秦宋言,突然饒有興味的說道。
“我……”
秦宋言頓時啞然,話堵在嚨口,神慌的不知所措。
喬喬繼續意味深長的說道:“秦宋言,如果沈聿知道這個兄弟喜歡他的老婆,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男人的臉漲紅。
“不過呢,我即使和沈聿離婚,也不會選擇你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兄弟會反目仇。”
喬喬抬起手拍了拍秦宋言的肩,看到男人的臉由紅變白,然后無的轉離開。
沈聿與秦宋言,一個糞坑跳進另一個糞坑。
可不像原主腦袋進屎,對著一坨屎義無反顧。
在酒店里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后,喬喬打開手機瀏覽家政服務,找了一家評分很差的搬家公司。
下面很多人評論這家公司搬家的時候魯暴力,弄壞了很多家家電,并且不賠償,客戶要求退錢,還被打了一頓。
喬喬笑了,果斷在網上下了單。
就喜歡這種簡單暴的,希沈家人也喜歡。
而另一邊。
沈聿在醫院醒來,沈母一臉愁容將喬喬今天去了宅子里趕他們一家人離開的時候添油加醋的告訴沈聿。
“阿聿,喬嫣這個人實在太猖狂了,指著你媽的鼻子竟然讓我滾出去。”
“媽,你別管那個瘋人,現在的腦子不正常。”沈聿頂著一臉的傷,眼神鷙。
“既然如此,那我們把送進神病院好不好,反正遲遲不愿意離婚。”沈母說道。。
沈聿眸晦暗,思考著這件事實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