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然而視線卻固執地看著那個方向,始終不肯收回來。
“他邊的人,怎麼那麼像他那個青梅?”
簡珩是故意這麼說的,雖然他知道,那個與霍向南一起走進房間的只是一個跟陸心瑤長得相似的人。
但不管是不是那個青梅,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猜,他們在房間里做什麼?一個男人一個人,大概能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了吧……”
秦桑猛地將他推開,往那房間的方向走過去,可是沒走幾步,手腕就被他拽住。
掙扎了下,卻是怎麼都掙不。
簡珩不是不知道想做什麼,但有些事,對來說是殘忍的。
“你想闖進去把他們抓在床麼?那之後呢?你又能怎麼辦?我早就說了,像霍向南那樣的男人你不值得把時間浪費在他的上,他跟我是一類的人,我是再悉不過了。”
咬著下不吭聲,他看著,那擒住腕部的手如鐵鉗般用力。
“就算他在人前承認了你的份,那又能代表著什麼?一個藏在他心底那麼多年的人,是你這個待在他邊一年多的人就能輕易抹去的?別天真了,如果你對他來說是真的重要,如果他想要跟你過一輩子,他現在就不會跟一個模樣跟陸心瑤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出酒店這種地方。”
“夠了!”
低吼出聲,甩開他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見狀,他只得追了上去。
秦桑必須承認,在親眼目睹那一幕時,是心如刀割的,想沖過去質問他,想知道他與那個人在房間里到底做什麼,可是,沒有那個勇氣,就算當真站到了房間門口,也沒有勇氣推開那扇門。
電梯,他注視著的臉,眉頭蹙在了一起。
走出酒店,迎面吹來的冷風讓稍微清醒了些,闔了闔眼,吐出了一口濁氣。
簡珩了的手,打開副駕駛座的門讓坐進去。
“走吧,我送你回家。”
沒有拒絕,彎下腰就坐了進去,他繞過車頭,隨後啟車子離開。
狹仄的車廂很是安靜,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說出了一個地址。
半個鐘頭以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外頭,打開車門想要下車,他抿著,終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你打算怎麼辦?”
的作一頓,他睨向,那雙眼眸就好像淬了清晰的黑,看上去咄咄人。
“他人前人後兩副面孔,你還要忍著繼續待在他的邊麼?”
“不待在他的邊,那是要到你邊去嗎?”
扭過頭來,面部是恰到好的冷靜。
“我想相信他,或許,事實的真相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樣。”
聞言,他冷笑。
“秦桑,你這是在騙我,還是在騙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