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得了東皇的旨意,上元節第二日便命宮人收拾了廂籠,大張旗鼓的回了自己的母族。
而自皇城離開之時,太子耶律齊正立于宮墻之上,冷冷的看著轎輦離開的方向。
莫詞便隨立在旁。
“本太子吩咐你做的事,可都辦好了?”
“太子放心,這一次我們花費了許多心力去培養暗線,料皇后娘娘也不會想到。
邊那個最近一點一點被親手扶植的宮,會是太子殿下的人。
這一次,相信太子殿下定能如愿以償。”
耶律齊自嘲一笑。
“兒子派人監視自己的親生母親,說出去簡直就是天下之大稽的笑話。
可若非母后對待本太子和靈如的差別如此之大,本太子也不愿出此下策。”
“太子也是為了去解心中的多年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若是皇后娘娘當真問心無愧,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皇上與太子的事。
太子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便是,皇后娘娘依舊是太子殿下的好母親。
可若是——”
“若是當真如本太子所猜測的那般,那麼這樣一個母親,本太子不要也罷!”
莫詞聽出耶律齊語氣中的冷漠與決絕,更是忙不迭的證明自己的忠心。
“殿下,無論殿下做出什麼決定,屬下都當一生一世追隨殿下。
還請殿下放心,不論這件事的結果究竟如何。
屬下一定會幫殿下除去所有的后顧之憂。”
“嗯。”
……
此時的皇后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都已經在了旁人的監視下。
皇后母家早早的便收到了皇后派人送去的信,一大幫子人等在府門口迎接皇后的到來。
但皇后府也只不過是意思的將有關太子的喜訊轉告給了母族之人。
又同自己的父母說了會話,便帶著一行人浩浩的朝著一邊的別院而去。
這別院是皇后第一次回家探親之時,特意命人所修建。
別院雖不大,但里面的布置從假山花卉乃至一磚一瓦都是由皇后一一親自過目。
而這別院也只有在皇后出宮探親之時才會打開,平日里若非是皇后信任之人。
便是的母族也不能擅半步。
而皇后了別院之后,便支開了一眾宮人,只帶著從小就跟在邊的嬤嬤和一個新近提拔起來的宮去了正院。
將二人留在院中守著之后,皇后便徑直了房間。
才一進去,便被人從背后一把抱住。
“我的心肝寶貝,你可算是來了!”
“快放開。嬤嬤們還在外面呢!”
“怕什麼?
反正外面的守著的都是你的心腹,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們就算聽到了什麼,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再說了,我可是一聽說你出宮的消息就趕到了這里,我等了你這麼久。
難道你就不想補償補償我嗎?”
“我可真是拿你沒辦法……”
皇后被眼前的男子撥的心慌意,假意推搡了幾下便也順從了他。
男子大笑一聲,將皇后攔腰抱起,徑直往床榻邊走去。
不多時,房間便傳來了一陣陣令人耳紅面熱的聲音。
那宮聽著房間里不斷傳出的聲音,竭盡全力的克制住自己的驚訝:
雖是太子殿下訓練出來監視皇后娘娘的人,卻從未想過皇后娘娘竟是在別院中背著皇上野男人啊!
這所別院建了已有十幾年了,該不會皇后娘娘和這個野男人已經在一起十幾年之久?
如此一來,那太子殿下和十一公主究竟是不是皇上的親生骨還未嘗可知。
天哪!
自己這是發現了一個什麼樣的大啊!
一旁的嬤嬤本想提點皇后娘娘新提拔的宮幾句,正準備開口之時,肚子卻突然疼了起來。
“哎呦!”
“嬤嬤這是怎麼了?”
“也不知為何,我這肚子突然疼得慌,怕是要去出恭一趟。”
宮眸微閃,不聲的扶著嬤嬤。
“興許是嬤嬤今日吃的食有些寒涼,嬤嬤如今年紀也大了,一時不適應也是有的。
不如我扶嬤嬤先去出恭。”
“不…不可。皇后娘娘這里不能離了我。”
“可若是娘娘出來瞧見嬤嬤這個樣子,怕是也會不喜的。
嬤嬤應該只是鬧肚子,興許出恭回來便好了,還能接著伺候皇后娘娘。”
嬤嬤本想撐,可無奈肚子傳來的痛意越發強烈,讓實在是難以忍下去。
“可皇后娘娘吩咐過,要我守著此。”
“嬤嬤放心,奴婢定然會好好守在此,絕不會人靠近。
嬤嬤快去快回,只要奴婢不說,皇后娘娘也不會知道的。”
“那就給你了,我很快便回來。”
嬤嬤實在是忍不住,甩下一句話便匆匆忙忙的跑了。
宮見離開,眼里亦是劃過一得逞的笑意。
看了看那扇閉的房門,深吸一口氣后屏氣凝神,悄悄的走到窗邊的廊下站立。
豎著耳朵仔細的聽里面的靜。
此時的房間,二人早已偃旗息鼓,只抱在一起說著話。
皇后躺在自己的郎懷里,很快便說起了這段時日里最討厭的人——太子妃。
“鴻才,你是不知道那個太子妃如今有多囂張。
先是害得我們的靈如罰不說,昨日里我本想訓斥幾句,卻還因此被皇上那個老不死的給當眾罵了!
老不死的本來就極面子,不肯落人把柄。如今太子又有了孕,怕是我日后想要刁難幾句都不了。”
皇后自顧自的說著,卻發現抱著自己的男人本沒有毫回應。
氣憤的揪了男人一下。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好了,你說的話我怎麼會不好好聽呢?”
“那你也不說想個法子替我出出氣,就仍由那個小賤人爬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
就算你不為我出氣,你也該心疼心疼靈如。
從小到大可從未過什麼責罰,如今卻因為那個人被關閉到現在都沒能放出來。
靈如可是你我的親生兒,你難道忍心看著苦而不替出口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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