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本來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好幾年都沒有發文章了,通過這一折騰,迅速掀起波瀾,數量蹭蹭地漲,畢竟大家對這種花邊新聞,那一個熱切。
蘇豔迅速就聯想到姜蕊。
姜蕊是幹的,而且,手中有不小的權利,驅一家,想必不在話下。
馬茹雖然也是中人,但是就是一個普通的職員,想必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本來蘇豔和馬茹的矛盾,迅速轉移到和姜蕊的對立上來。
馬茹非常想看見這種坐山觀虎鬥。
蘇豔是一個從底層上來的中年婦,豁得出去。
既然姜蕊這麼不留面,那就不要怪不手下留了。
蘇豔挎著包就去了姜蕊的別墅門前,破口大罵起來,“破爛貨,自己睡了多男人,自己心裡沒數嗎?盯著別人的事做文章?別說我們家羽琛不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你也進不了我家,狐子的臉,氣的子,還想進我林家的門,你想的可真。”
正好姜蕊在家,剛開始聽到這個罵人的人,還不知道是誰,直到對方說了“羽琛”,才知道,原來是林羽琛的媽媽,可關什麼事兒?姜蕊並不曉得自己怎麼惹怒了蘇豔,也就沒管,權當不知道誰家來的狼狗瘋了,任瘋。
正好湯寶兒要來傅景城家,聽到這些罵聲,聽不進去了。
蘇豔雖然不是吃素的,但是湯寶兒更不是省油的燈,和蘇豔對罵起來,“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敢罵我嫂子?別說我嫂子看不上你兒子,就算看上了,有這樣的婆婆,林家也要考慮進不進,還有啊,你那個兒媳婦馬茹啊,早就和粟樑睡了,在醫院的時候就勾肩搭背的,不知道怎麼又上了你兒子的牀,馬茹也是幹的,你怎麼不去查查你兒媳婦?”
蘇豔有些瞠目結舌,但是上還是有些不饒人,不過下面的,都是幹罵了,罵也罵不到點子上,然後蘇豔氣沖沖又意興闌珊地走了,邊走還邊說,“哪裡來的小蹄子?”
可能兩個人對罵的靜太大了,加上馬茹和林羽琛剛剛結婚,又是在傅氏總裁傅景城的門上罵的,很多路人都聽見了,都在說“老油子上了小油子,看誰對付得過誰。”
整個下午,大家都在談論著這場彩絕倫的“辯論”。
湯寶兒去了姜蕊的家裡,說了剛纔和蘇豔的吵架,姜蕊說,“你理幹嘛?一隻瘋狗,你也想當瘋狗啊?”
姜蕊坐在沙發上,毫不影響的樣子。
“嫂子,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爲你到了的打擊。”
“沒有,跟沒什麼。”姜蕊說道,“對的話也就不放在心上。”
“我猜啊,可能就是馬茹放出來的,上次結婚的時候,不是有人說了馬茹和粟樑的事麼,我估計蘇豔知道了,找馬茹算賬了,馬茹的日子就不好過,所以想出這個辦法,一來報仇,二來轉移矛盾。可把我給笑死了。”說著,湯寶兒往沙發後面仰躺過去,咯咯地笑。
姜蕊看著阿燦,說道,“你不爲粟樑難過了?”
湯寶兒的笑瞬間僵住了,好像一切都過去了的那種“千帆過盡”的態度,“是不珍惜我在先,他對我,多不在乎啊,只是我當時,在其中,沒有想這麼多,他當時對我,太作踐了。”
聽到阿燦說“作踐”這兩個字,姜蕊都忍不住心疼,一個孩子,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歲月,都在和一個男人糾纏,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怎麼會不心疼?
姜蕊只是拍了拍阿燦的肩膀,讓別難過。
阿燦對著姜蕊笑了一下。
不想,阿燦和蘇豔對罵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粟樑的耳朵裡。
他攥了攥手掌,心說:阿燦終於放下他了,可他的心裡,怎麼這麼痛苦?現在,在阿燦的口中,他了可以排解的笑料所在,和以前大相徑庭。
好像阿燦是這十幾年來,他邊的一個人,一直在他邊,他嫌煩,突然不在了,他難了。
粟樑的背往後的椅子上靠了一下,閉上了眼睛,想起了昔日和阿燦的種種,眼淚便不經意地落下來了。
傍晚時分,姜蕊讓阿燦留下來吃晚飯,阿燦說,“不打擾你們倆的時了。”
說完,也就走了。
粟樑給阿燦發微信,說道:【晚上如果沒事的話,請你吃飯。】
卻不想,剛剛發出去,就發現,他已經被阿燦拉黑了。
呵呵,笑話了。
當年阿燦加他的微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他上廁所,阿燦也跟著,嚇得男廁所裡的人都出來了,一羣大老爺們兒被一個姑娘嚇出來了。
粟樑毫不在意,下子就要尿,阿燦火速抓拍了一張,還揚言,如果粟樑不把微信給他,就把他的照片給發佈出去,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當時粟樑覺得煩不勝煩,加上阿燦在門口堵著,不讓男人進門,所有的男人怨聲載道,他們是不好意思罵一個小姑娘的,所以,所有的罵名都落到了粟樑的上。
“是不是個爺們兒?跟個姑娘較什麼勁?”
……
粟樑是在沒辦法,被迫讓阿燦加上了他的微信。
當時覺得好煩,現在竟然覺得好可。
當時的他,確實不夠風度,不夠紳士。
如今再看,他已經習慣了的胡作非爲和無理取鬧了。
粟樑直接給阿燦打了電話。
阿燦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是粟樑,特別詫異,粟樑給打電話?
這可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啊,多年了,他從來就沒給打過電話!
阿燦上了自己的車,沒有立刻發車子,而是問道,“找我什麼事?”
“在廁所加上的微信,這麼容易就刪除了?”粟樑有些惡狠狠地質問。
阿燦纔想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你給我發微信了?”
“對。”
“幹什麼?”
“晚上想請你吃飯。”
“沒空!”說完,阿燦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