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是楓林夜總會的頭牌，材不錯，雖然妝化得很濃，但姜蕊還是能看到皮不錯，個子也高的，雪莉冷眼打量了姜蕊一下，“長得不錯，材不錯。”

雪莉開始對姜蕊進行了簡短的培訓，當然，也不全部都教會姜蕊，有些藏著掖著，畢竟教會了徒弟，死師傅，但姜蕊悟極高，很快都學會了。

姜蕊接客的頭一天，才見到了什麼做真正的“紙醉金迷”，們好像是落在地獄裡的人，虛妄而奢靡，媽媽說了，今晚，讓姜蕊出臺。

在夜總會臥底的這段時間，姜蕊偶爾白天會去上班，晚上來夜總會上班，至於這幾天總是不在，大家也有人問，沈倩的座位和姜蕊挨著，更是好奇，別人說，可能姜蕊出去跑新聞了，不過沈倩並不相信。

上次沈倩找的那個孕婦，拿著被五萬塊錢碾的一千塊錢，找到沈倩，“姜小姐，一千塊錢就想讓我在權貴面前丟這個人？你找錯人了。”把一千塊錢甩到了沈倩的臉上，沈倩一直跟這個孕婦說，姜蕊，本來也是爲引起傅景城和姜蕊之間的矛盾做的這個局麼。

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沒有傅景城和姜蕊的後續傳聞，至於姜蕊這些天去了哪，沈倩也猜測很多。

直到有一天，有人在“除三”羣裡說：【驚天聞，驚天聞，猜那天我去楓林夜總會看到誰了？】

【誰認識夜總會的人啊，不過我倒想問問，你去夜總會幹嘛？】

【我去找我男朋友啊，不跟你們說了。我直接宣佈，我看到姜蕊了，穿得那個暴，那個妖豔啊，在陪客人喝酒。做那個推酒小妹，我觀察了一下，一晚上推銷出好多瓶呢，口若蓮花啊。】

這句話說了以後，羣裡炸了，都在討論爲什麼姜蕊會去夜總會。

【有照片嗎？】沈倩問了一句，姜蕊去了夜總會，這真是一個好藉口啊，給傅景城。

【有，我拍了。這種事，自然要實錘。】

對方把照片發到了羣裡，一片靡，姜蕊的穿著，和往日大不相同，很暴，很風，沈倩心裡得意地想，把這張照片給了傅景城，不曉得看到自己的太太和別人如此勾肩搭背，他會作何想。

沈倩不會傻到把照片發給傅景城，這是給自己招黑，把照片打印下來，快遞給了傅景城。

傅景城是第二天下午收到的，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頭髮，好像有什麼要噴薄而出，果然去夜總會了，要一晚上賣一萬的那種，看這個穿著，一晚上一萬都下不來，估計得幾十萬，上百萬，可能有人瘋了會出上千萬。

傅景城當天下午沒吃飯，就去了“楓林”夜總會，照片上服務生的水牌上寫著“楓林”，楓林是幹什麼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那是男人的銷魂窟，進去沒有個十萬八萬的出不來，特殊服務都藏在後面，平時不對人開放。

到了夜總會以後，媽媽看到傅景城一派功人士的模樣，諂說到，“老闆，想要什麼樣的？”

“條兒順的。”

媽媽笑一下，“有眼。”

說著，來了一排孩子，都穿著短，在他眼前過。

“不好。”傅景城瞇著眼睛菸，打量著這些孩子，說著，他拿出一大把錢，放在了桌面上，老闆娘自然見錢眼開。

“大爺眼好高。去把我們這裡的兩個極品來。”媽媽對著服務生說，“這兩個極品，一個是剛來的，但是模樣材都沒得挑，那一個魅，名字西，還有一個雪莉，條兒還是功夫，都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頭牌。”

“來。”

後臺，姜蕊正在到走，針孔攝相機拍下來了這裡的靡，今晚已經聯繫了韓沁和警方，準備今晚收網，“楓林”夜總會提供特殊服務的地點，都已經瞭然於心，卻不想，這時候，媽媽。

姜蕊擔心，會節外生枝。

和雪莉站在傅景城面前的時候，姜蕊嚇了一跳，不曉得他怎麼突然來這個地方了。

他神態自若地著煙，一條搭在另外一條上，一派金主的樣子，打量著姜蕊和雪莉。

“什麼？”他忽然問旁邊笑容可掬的媽媽。

姜蕊很張，生怕傅景城會把的底細捅出來。

“那邊那個西，還沒接過客，這邊這個是雪莉，老人兒了，人長得漂亮，活兒也好，頭牌，保準你會滿意。”媽媽又說。

“有意思，怎麼把頭牌和一個雛兒放在一起推銷？”傅景城瞇了一下眼睛，對著媽媽說。

媽媽憨態可掬地回到，“自然是雛兒不日也有當頭牌的潛質。”

媽媽今天晚上顯然是“買一送一”的推銷方式，如果客戶長眼，會選雪莉，如果他眼沒那麼好，選了西，那這也是西出道的最好方式，因爲這個人看起來，有品有貌，是上上品，相信以後西的價也會水漲船高，楓林的花魁，又會多一個。

選哪個，媽媽都不虧。

“雪莉吧。頭牌。不用教。”傅景城玩味的眼看了兩個人一眼，最後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