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驚呼:“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屋子里本就沒有這樣的紙包?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到后來都喊破了音,小魏子忍著要捂耳朵的沖,將那紙包撿了起來,呈到了顧婉寧面前,顧婉寧揚了揚下鄂,“勞煩張太醫查查這紙包里的東西有沒有問題?”
自認倒霉的張太醫上前接過那藥包,仔細的聞了聞,又用手拔拉了兩下,最后以極為肯定的語氣說道:“這紙包中放著的就是柳姑娘所中之毒。”
柳纖纖聽到這個結果立刻跳了起來:“好啊,姓江的,果然是你給我的下毒,只因這是慢毒藥,所以你沒將藥包理掉。
恰好今天我去高姐姐那里做客,反倒是讓了嫌疑人!
現在證據確鑿,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辯!”
明明剛才還一副虛弱樣兒的,現在倒是來了神,指著江氏的手臂端的那一個平真有力,看得顧婉寧從心里直搖頭。
有些人看著確實聰明有腦子的,可架不住心不穩,一激就容易現原形,想在宮里混日子,這哪行?
江氏道:“肯定是你這個賤人在污蔑我,一定是你!
我就算再怎麼蠢也不會把毒藥放在被子里這麼明顯的地方!只有你,來不及往更蔽的地方放,才放在我的被子里的。”
顧婉寧點頭,確實是這樣,別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江氏屋子里手腳肯定能被發現,只有柳纖纖,住在對門屋,又不用去正院請安,只要江氏屋里有一會兒沒人,就能放好東西。
而且今天早上江氏們到正院請安,前后不過盞茶功夫,柳纖纖從撬鎖到放藥,時間上也就剛剛夠用。
柳纖纖一瞬間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人往地上一萎,開始哭訴上了:“妾知道姐姐因為妾得寵一直看妾不順眼,可真沒想到姐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想要妾的命,王妃娘娘您可一定要為妾做主啊~”
顧婉寧看向江氏:“江氏,今日之事,你可認?”
江氏跪在地上猛烈搖頭:“王妃,妾沒做過,妾真的沒做過,若妾對柳纖纖下毒,就讓妾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顧婉寧知道今天的八卦也就到這里了,就算留在這里,接下來的也就是這兩人的互相攀咬,們也說不出什麼新鮮詞兒來,便道:“既然你不承認,那這事就只能等爺回來再理了,現在你就呆在你的屋里,等著爺回來傳喚,你可聽清了?”
江氏道:“妾明白,妾謝王妃大恩。”
沒給嚴刑供,只等主子爺回來再置,這絕對是王妃對的大恩了。
此時此刻此此景,變相的足就是大恩!
柳纖纖面上立刻出不悅之,顧婉寧道:“柳姑娘也先回屋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等那藥煮好了藥,你記得好好喝藥。”
柳纖纖心道:王妃到底還是偏向了江氏,枉郡王爺那麼信任,還想讓照顧自己,可惜了,男人永遠也不懂人的嫉妒心,誰讓爺就喜歡柳纖纖呢,王妃自然看不順眼了。
“高庶妃,你可想出什麼了嗎?”
高庶妃想了半天,只想到一件可疑之:“啟稟王妃,妾只想到,柳姑娘到妾院子里做客的時候,曾打碎了一個茶碗,服了,只能借妾的屋子換了服,若小魏子公公是從妾的室找到的那套服,妾有理由懷疑,那是柳姑娘故意栽贓的妾!”
小魏子道:“回王妃,那服確實是在室找到的,而且就放在梳妝臺下面的屜里。”
柳纖纖忙擺手否認:“妾沒有,妾只是借屋子換服,別的什麼都沒干。”
顧婉寧想也沒想的道:“你也不承認,那就和江氏一樣,等爺一起理,高庶妃也回自己的院子吧。”足就完了,廢那麼多話沒用。
說罷,也不管這些人是個什麼反應,帶著婢便離開了江氏的院子。
這件事不是理不了,下毒的人是誰也一目了然,高庶妃的事也很好查,因為那套侍衛服是舊的,若查下去一定能揪出不事。
可暫時還不清葉寒瑜到底要把這件事做到什麼地步,那就干脆等他回來再說。
反正他很快就回來了。
只不過讓顧婉寧吃驚的是,葉寒瑜回來后的做法,實在是太出乎的預料了。
……
五皇子所里,葉莫璅的臉黑的嚇人。
今兒中午,后院有個人病了,想讓他過去看看,他又不會治病,就讓奴才去太醫院請了太醫。
他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太醫院的司院正,幫那個把完脈后,司院正一句話沒留就走了。
正在他百思不得解時,前來人說父皇有旨讓他走一趟朝宮。
懵懵懂懂的他就去了,然后才知道,今兒后院病了的那個侍妾,上竟就帶著斷絕之毒。
司院正怕他年輕氣盛,當面說出會做出什麼激烈的反應,這才特意稟明了父皇,父皇就召了他來朝殿囑咐一番。
“等下你把司院正再帶回去,就說那侍妾得的是傷寒,給你后院的人全都把個脈,看看還有沒有有問題的,這事兒現在不能鬧大,等你們的毒全解了再說。”
葉莫璅明白,他中的這毒不能行房事,萬一那下毒之人知道他們發覺了,只要在他們的飲食中放點春藥,他一個控制不住就會前功盡,所以現在即便發現問題也只能裝做不知道。
于是,他帶著司院正又進了后院,給那些人全把了脈。
但這一路上他也想了不,以前跟著他的人太多了,都放在后院也是占地方,關鍵是那些人他不見得就個個喜歡,干脆趁著這次機會直接送出宮一些,安置在外面的宅子里,也省得們天天找事,煩不勝煩。
不過這種后宅之事還得給正妃,他一個大男人只要把自己的意思代一下就好了,結果去了正院后,正妃竟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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