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秀麗胡說八道,陳五月晚飯也不讓人吃了。
將極品婆婆的做派,做了個徹底。
趙香云雖然不想趙家繼續和從前一樣,一家人,除了父母,都不喜歡自己。
可也不想做圣母。
張秀麗做錯事,就應該到懲罰。
總不至于,張秀麗一掌下來,還將自己另外一半的臉,湊上去給打吧?
這種事兒,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上。
吃過晚飯,趙香云洗漱完,就回了自己房間。
又開始用的破碗長糧食了。
糧食長得越多,在這個時代,生活的越有底氣。
下回,還得整點油過來,油好像也是稀缺的東西。
還有一些蔬菜瓜果啥的,反正有空間,藏起來也不礙事兒。
趙香云對這個空間,認知不多。
現在僅有的,就是知道空間可以儲存東西。
至于放進去的東西,會不會壞,趙香云做了個實驗。
吃飯的時候,耍了個小心機。
扔了一點點晚上自己吃的窩頭,原本是想過幾天再看看的,沒忍住,現在就拿了出來。
趙香云驚訝的發現,扔進去的窩頭是什麼溫度,拿出來之后,還是什麼溫度。
也就是說,空間里的時間是靜止的。
再換一句話說,就是所有放進空間里的東西,都不會變質。
趙香云捧著破碗,大口的親了一下。
有了這個寶貝,哪怕是資短缺的七十年代,也可以將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
第二天一大早,趙香云起的比家里誰都早。
一個人洗漱完,穿戴好,就出去跑步了。
等陳五月做好飯,去喊人吃飯,發現人不在屋里,一下子慌了神。
想也沒想,就跑到張秀麗那屋里,跳起腳來罵,“好你個張秀麗,都是你這婆娘,昨天去找香云的麻煩,今天一大早上,香云就不在屋里了!要是香云出點啥事兒,我要你的狗命!”
這麼大嗓門,自然將張秀麗和趙興國罵了出來。
張秀麗一臉驚恐,一直往趙興國后躲。
“媽,你說香云不在屋里?”趙興國詫異的問了一句。
趙家的三頓飯,這段時間,都是陳五月做。
其他人只需要管外頭的活兒。
這算是陳五月給大伙兒的便利。
往常陳五月都不會在早上,村里廣播還沒響的時候,吵這些人。
這回,這麼一嚷嚷,所有人都覺得事有些大。
趙慶國也出來了,一開口就問:“媽,咋回事兒啊,一大早上的,咋就在嚷嚷?”
“還咋回事兒,你妹子被這個蠢貨給罵走了!”陳五月指著張秀麗。
“媽,這事兒不怪我,我昨天是冤枉了香云,可都一個晚上了,……?”
“你給我閉!老大,老二,喊上你們爹,都給我找,找不到香云,你們都甭給我回來!”
陳五月快急瘋了。
趙家的人,剛準備去找,趙香云就拖著疲憊不堪的子回來了。
繞著生產隊跑了三圈,渾都被汗水了。
不過運的覺不錯,覺得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出汗了。
一的趙香云回到家,陳五月腦子里轟的一下,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香云,你……你又去跳河了?我苦命的閨喲,你咋這麼想不開啊……”
陳五月哭天喊地的了起來。
趙香云一頭霧水,“媽,你在說啥呢,我就出去跑了幾圈,出出汗,減減!”
陳五月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
“你說啥?你沒因為你大嫂的話去跳河?”
“我沒有啊!”趙香云看了看陳五月,又看看其他人。
這時候,張秀麗委屈的站了出來,“媽一大早就來我屋里罵,說因為我的關系,你離家出走了,讓我們去找!”
聞言,趙香云角了。
這個極品媽,還真是說風就是雨。
趙香云好好安了陳五月一番,又和其他人解釋了自己的去。
趙興國聽到趙香云出去跑步了,看向的目都變了。
這和他印象中的妹妹,好像不一樣了。
整個趙家的人,甚至整個生產隊的人,都知道,趙香云好吃懶做。
從來不運,因為是大隊長的兒,才沒人敢當面說。
可這些話,趙興國和趙慶國都聽到過。
只是,他們從來不去反駁,因為生產隊的人,說的都是事實。
可若是,他這個妹妹變了,以后生產隊人再說那些話,他需要做些什麼嗎?
……
早飯過后,趙香云拿著陳五月給的蛋和玉米餅子去干活兒。
不得和張秀麗還有王秀英走到了一起。
張秀麗只要陳五月不在,就不是那副好欺負的樣子。
看向趙香云的目,也充滿了敵意。
趙香云懶得理,握著自己的蛋,在生產隊曬谷場上,找了個空地,等著趙志遠分派任務。
沒多久的時間,就到了。
“香云,你想做啥活兒?”趙志遠心不錯的問。
他不知道閨掙工分,加上趙香云這幾天表現不錯,他也樂得將主權給趙香云。
“爸,江衛民做啥活兒,我和他一起!”
趙香云這話,剛好落在過來找的蘇興華耳朵里。
蘇興華從昨天回去之后,就一直覺得不對勁兒。
從前趙香云看向他的目中,只有慕。
可昨天,他卻覺得趙香云嫌棄自己,這在過去,是從來沒有過的。
所以,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江衛民和趙香云說了自己的不好。
蘇興華不想趙香云就此疏遠自己,也不想再繼續敢那種臟差的活兒。
所以他又來和趙香云說好話了。
看看能不能消除趙香云心底的恨意。
至,要讓趙香云和從前一樣,慕自己。
“趙同志,你和我一起去干活兒吧,我今天是去割水稻,就半山腰那片梯田,很多知青在那兒!”
蘇興華不顧趙志遠在,好脾氣的主邀請趙香云。
“不去!”趙香云直接拒絕,轉而繼續看向趙志遠。
“爸,你趕安排!”
“香云,今天江衛民的活兒有些重,是開渠,而且還要下河,你要不……”
"爸,我不在乎,你趕安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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