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時》節目剛開播的時候, 司一聞曾經被網友冠為“人間理想型”老公。那段時間幾乎全網都把司一聞當了理想型,全都在羨慕周茵。
而現在司一聞突然對周茵說“理想型是你”時,周茵只覺得他是在安而已。
“司一聞, 你又來了!”周茵輕哼著雙手捧著司一聞的臉頰,“你現在這張上是抹了嗎?開口閉口就是甜言語,齁死我了!”
司一聞輕輕勾著,眉梢微挑:“不喜歡了?”
周茵一臉認真:“我覺得有必要限制你開口的機會。”
“怎麼限制?”
“把你堵住。”
說著用手捂住他的。
下一秒,司一聞的雙吻了吻周茵的手掌心,迫使像是被電一般松開手。
兩人挨得近,周茵能清楚看到司一聞低眸時半垂著的眼睫分明。用食指了他的眼睫, 進他深邃的眼眸里。
他的眼里全是的倒影。
周茵被司一聞的雙眸蠱, 忘了自己之前要追問的問題, 只是覺得這一刻好得有些失真。
司一聞出雙臂圈著周茵, 臉頰埋在的脖頸蹭了蹭, 又用自己高的鼻尖蹭了蹭的面頰。
周茵覺得這個時候的司一聞就像是一只黏人的大貓。
好喜歡貓啊。
也好喜歡司一聞啊。
房間里這會兒開著暖氣,周茵被司一聞抱在懷里,整個人被暖意裹挾著,又覺得好幸福好幸福。
周茵很喜歡冬天,也很喜歡B州。今天落地B州之后周茵就在外面玩了一整天,這會兒很快便泛起困意。但司一聞擔心晚餐沒吃,低聲詢問:“不?”
周茵搖頭, 打了個哈切:“老公, 我好困哦。”
“那我抱你去睡。”
“嗯。”
很奇怪的是,周茵這一覺睡得卻并不踏實。
可能是太久沒來B州了,一來這里就涌現出很多學生時代的的回憶。那時候但凡心里不痛快,就會買一張機票獨自一人飛來B州,自己去雪場雪散心。于周茵而言, 心里大多的不痛快都是源于司一聞。
今晚的夢里,周茵居然夢到自己高中的時候鼓起勇氣和司一聞告白。讓周茵意外的是,在夢里司一聞居然答應了的告白并當眾親吻了,這讓周茵開心得不知所措,瞬間墜河。不過隨著夢境的推移,兩個人漸漸長大,一瞬間就到了結婚以后。
還是在夢里。
這一天,周茵正在雪場雪,司一聞突然走到的面前對說:“周茵,我其實對你并沒有什麼覺。若不是兩家家族利益往來,我也本不可能娶你。”
周茵猝不及防從高臺上摔了下來,拖著破碎的軀追問司一聞到底為什麼。
司一聞滿臉冷漠地對說:“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嗎?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話說完,他轉離開,只留下一個漸漸疏遠的背影。
周茵是被自己哭醒的。
哭得好慘,淚流滿面,驚了正在睡中的司一聞。
司一聞俯將周茵圈在懷里,輕聲哄著在哭泣的:“阿茵,醒醒,你在做夢。”
周茵睜開眼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看著近在咫尺的司一聞,心里還是覺得好難過好委屈。一雙眼里蓄滿了淚花,滿臉的無辜可憐。
司一聞心疼地周茵的臉頰,依舊像是哄孩子似的輕聲細語對說:“做什麼夢了,那麼傷心?”
周茵的眼淚嘩啦啦的一下子又落了下來,委屈地對司一聞說:“我剛才夢到你說你不喜歡我了,嗚嗚嗚,司一聞,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呀?”
“小傻瓜。”司一聞用自己的臉頰了周茵的,安道:“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
所以他很喜歡。
縈繞在周茵心頭的霾漸漸散去,但的心始終還是有些低落,一時之間也沒了什麼睡意。
“幾點了呀?”剛哭過的聲音有點啞啞的,又帶著糯。
司一聞下意識親了親周茵的額:“四點不到。”
還很早。
周茵一想到剛才夢里的場景還心有余悸,一張小臉眼可見的全是失落。
睡不著了,周茵開始細想自己剛才的那個夢,于是對司一聞說:“壹壹,你要是哪天不喜歡我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讓我一個人蒙在鼓里,也不要看我自作多出洋相好嗎。”
司一聞抬起周茵的臉,深深嘆息:“為什麼不是你不喜歡我呢?”
周茵一怔,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司一聞對說:“阿茵,你要是哪天不喜歡我了,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好嗎?”
周茵輕哼一聲:“我怎麼可能不會不喜歡你啊!”
“你為什麼那麼篤定?”
周茵很傲:“因為喜歡的比你多很多很多很多啊。”
“是麼?”
“本來就是啊!”周茵拿手指司一聞的膛,“我喜歡你那麼那麼那麼久,我對你的喜歡加起來可以繞地球三圈了,可你呢!”
司一聞被周茵的“甜言語”哄得心底一片麻,他俯撐在的上方,低頭吻了吻的畔。
“還困不困?”他的聲線帶著濃濃的低啞。
周茵被他氣息灼得整個人也發,小聲地說:“不困呀。”
“那要不要做點什麼?”
周茵明知故問,心底的霾也一掃而空:“做什麼呀?”
司一聞在的耳畔,輕輕咬了咬的耳垂:“做一點吧。”
“你確定只是一點?”
“很多很多很多。”
*
后來,他們兩個人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床。
周茵反過來怪罪都是司一聞的錯,不然本不會睡懶覺的!
自從開始訓練之后,作息規律,再也沒有睡過一個懶覺,每天基本上都是六點多就起床。
不僅如此,周茵還怪司一聞在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吻痕,這讓怎麼出門見人啊!過分!
司一聞由著周茵恃寵而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要賠笑臉。
真的忘了什麼時候在周茵的脖頸上留下吻痕的,思考著是不是要結束的時候不自時留下的。他也知道這個習慣的確有點不太好,每次到濃時,他會忍不住想要將深深占有。其實不止是在脖子上,周茵上總會被他留下很多大小不一的痕跡。
周茵不甘示弱地跳到司一聞上,勾著他的脖頸在上面用力地吮了一口。
司一聞雙手托著周茵,任由胡作非為。
有點疼,但更多的是麻麻。
周茵滿意地看著自己留在司一聞脖頸上的杰作,點點頭:“這才公平!”
是公平的。
夫妻兩個人脖子上都有一塊明顯的吻痕。
司一聞找了條圍巾圍住周茵的脖頸,一并遮住脖頸上的吻痕。但他自己卻并未做任何遮擋的措施,甚至穿了件圓領的,任由脖頸上鮮艷的吻痕出來。
中午的時候,周茵和司一聞直接去了雪場。
雪場相關的布置都已經妥當,就等著后天正式的比賽。現在也已經有很多參賽者陸陸續續過來適應場地。
幾乎是司一聞一來,很多工作人員都圍了上來開始匯報工作。周茵站在司一聞的一旁很有作為總裁夫人的自覺,擺起一臉穩重的樣子。
剛好,周茵在雪場里到了過來B州雪場工作的裴瑤,主上前打招呼。
如今兩人之間沒有什麼隔閡,甚至還能算得上互相吐槽對方的朋友關系。
這次Lightning直播作為比賽的直播冠名,要全程對賽事進行直播。
裴瑤穿著一件白的羽絨服,臉頰紅紅的,像只無害的小兔子似的。作為一名下屬,也要主和自己的老板司一聞打個招呼。只是在打招呼的時候裴瑤無意之間看到司一聞脖頸上的一道紅痕,于是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周茵。
周茵不明所以地問裴瑤:“看什麼看?沒見過小仙啊?”
“嗯,沒見過你這麼仙的。”
周茵總覺得裴瑤話里有話。
等司一聞被其他工作人員圍住代工作的時候,裴瑤才幽幽地調侃周茵:“你是深怕司一聞不是你的所有嗎?”
周茵擰眉:“什麼意思啊?”
裴瑤清了清嗓子:“司一聞畢竟是集團總裁,你稍微克制一點。”
周茵一臉莫名其妙:“我?我怎麼了我?”
裴瑤搖搖頭,無奈:“不跟你扯,我還很忙。”
“就你忙嗎?我也很忙的好不好!”周茵拉住裴瑤不讓走,“你有看到龔旭嗎?”
裴瑤頓住。
周茵說:“龔旭也報名參加比賽了。”
裴瑤神看起來淡淡的:“哦。”
周茵嘿嘿地笑:“你說巧不巧,龔旭單,你也剛好單。”
“所以呢?”
周茵想當婆:“要不然我撮合撮合你兩個?”
“不用了,謝謝。”裴瑤說著轉頭就要走。
周茵拉著裴瑤不放:“喂,龔旭人不錯的,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
“不考慮。”
周茵不解:“為什麼不考慮啊?你看不上他哪里?我讓他改。”
裴瑤腳步不停地往室走,重復:“不考慮就是不考慮。”
周茵繼續追著說:“你是不是覺得龔旭這個人太不著調了?其實他只是表面上看起來這樣而已,人還是有擔當的。你可以試著接接的。”
“不接。”
裴瑤這句話剛說完,周茵就看到了坐在不遠的龔旭。
龔旭一簡單裝束坐在椅子上,雙輕松地敞開,微微弓著子,手肘搭在大上正在玩手機上的游戲,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懶散。
他顯然是聽到了剛才周茵和裴瑤的對話,看似一臉的不以為意。
裴瑤的視線落在龔旭上半秒,慌地挪開。
周茵走過去在龔旭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怎麼回事呢?見到同學也不打招呼?”
龔旭一臉的吊兒郎當,話里有話:“人家又不樂意搭理我,我干嘛自作多。”
裴瑤沒有說話,只是轉離開。
周茵看著裴瑤離去的背影一臉的不解,對龔旭說:“你這個人人緣真的不行,看裴瑤多討厭你,連句話也不跟你說。”
龔旭轉而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著裴瑤的背影淡笑:“討厭我?不見得吧?”
周茵權當龔旭是在自,懶得再搭理他。
*
今天整整一天,司一聞就明晃晃地著自己脖頸上的吻痕,讓所有人看到了他家太太的杰作。
周茵這一天也覺得大家看待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同,但是哪里不同又說不上來。
最后還是龔旭看不下去,嘖嘖兩聲對周茵說:“周茵啊周茵,看不出來你是這種人。”
周茵反駁:“我怎麼了?”
龔旭的視線瞥了一下司一聞脖頸上的那吻痕,提醒周茵:“好歹也讓司一聞遮著點吧。”
“遮什麼遮啊?”
周茵的視線落在司一聞脖頸上的吻痕上,終于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連忙摘下圍在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圍到司一聞的脖子上。
可這樣一來,脖子上的吻痕就了出來。
司一聞的邊此時圍著一群工作人員,一幫人的視線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一臉的尷尬。
啊啊啊啊!
周茵覺得真的沒臉見人了,眼可見的一整張臉紅。
司一聞解圍,對工作人員說暫時先不談公事,一幫人這才散開。
人一走開,周茵就一臉苦相地手掐著司一聞的脖子:“司一聞!我沒臉見人了啊!”
司一聞笑著用額蹭了蹭周茵的額,安:“傻瓜,這有什麼關系?”
“關系到我堂堂總裁夫人的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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