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手按著池騁的腦袋,偶爾用手指摳弄他棱角分明的五,空落落的一顆心被填得滿滿的。
太曬著,暖風吹著,兩個人的頭發和服在半路就幹了。
最後,池騁還是把車開到了郭城宇的家。
薑小帥把熱水都給兩個人放好了,別看潑水的時候潑的最歡實,該心的時候也一點兒不含糊。浴室裡飄著天然的檀香,木桶式的大浴缸,自帶按功能。水裡灑上油,可以緩釋疲勞,就算是為池騁接風洗塵了。
將近一個月的分別,再次相親,滋味特別不一樣。
池騁靠坐在浴缸邊緣,一條屈起,一條直,漂浮的發下面是囂張跋扈的巨龍,整雄赳赳地立著。吳所畏靠在他的肩頭,疏懶的目在池騁的上掃量了一番之後,定定地轉到他的臉上。
池騁斜著向下看去,見吳所畏腦袋歪著,大眼珠直勾勾地盯著他看。池騁佯裝出發狠地瞪了吳所畏一眼,吳所畏齒一笑,笑得讓池騁說不上來的喜歡。
池騁打手一拽,把吳所畏拽到雙之間,拽到懷裡。
吳所畏打了個哈欠,腦袋懶懶地紮進池騁的肩窩。
池騁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此。
“腦袋疼麼?”池騁問。
吳所畏說:“有點兒。”
池騁心裡不由的一恨,這四個人,果然玩過火了。於是一只手托著吳所畏的腦袋,一只手給他按,又調高水溫,驅散吳所畏上的寒氣。
吳所畏一邊著池騁的服務,一邊用指尖順著池騁的往上爬,最後抓到他脖子掛著的吊墜上。輕輕一翻,看到了後面“畏畏”兩個字。
“你做的?”吳所畏問。
池騁嗯了一聲。
“喲,還真不賴!”
吳所畏笑著用叼著,瞇著邪的眼睛看向池騁。
池騁口像是著起一片或,呼吸瞬間變重了,臂彎箍住吳所畏的腦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吳所畏開始還嗚咽了兩聲,後來漸漸沒聲了。
等池騁從吳所畏上離開的時候,吳所畏已經睡著了。
池騁這麼個獷的爺們兒,可以如此耐心細致地給吳所畏洗頭,也算難得了。他往吳所畏的頭發上水,手放下來的時候總會在他臉上一。特別難以言說的一種滋味,讓池騁想把吳所畏進心窩裡好好疼一疼。
三天三宿沒合眼,加上之前一系列的睡眠不足,讓神徹底放松的吳所畏,一睡便睡了個天昏地暗。
晚上,薑小帥推門而,剛想開口說話,被池騁一個警告的眼神堵了回去。
看到吳所畏在睡,薑小帥瞬間會意,輕手輕腳地關門出去了。
第二天中午,薑小帥再次推門而,遇到的還是同樣的景。
薑小帥又出去了。
等到了晚上,薑小帥再看到這種景,實在忍不住就走過來了。
“幹什麼?”池騁用提防的眼神看著薑小帥。
薑小帥把手指探到吳所畏鼻息間,幽幽地說:“我看看他還活著沒!”
廢話,抱在懷裡暖和和的,能是死的麼?
薑小帥出去之後,郭城宇問:“怎麼著?還沒醒?”
“是啊!”
郭城宇說:“那池騁也得吃飯啊!”
薑小帥冷哼一聲,“他也得撒手啊!往那一坐都不一下,就那麼抱著......我草,不行,不了了,忒煽了。”
郭城宇什麼也沒說,直接去餐廳要了點飯,送進了池騁在的那間臥室。
臨走前,還兌了池騁一句。
“您真是到哪都是爺!”
他是爺,懷裡抱著的這位是什麼?
答:是祖宗。
第三天上午,汪顧過來了。
大聲在樓梯口問:“他們倆呢?回去了?”
“噓!”薑小帥低聲音提醒汪顧,“小點兒聲,還睡著呢。”
“都幾點了還睡?”
薑小帥把的況和汪顧講了一下。
汪顧聽後口一震,說不上來是嫉妒還是純粹看不下去,當時就噴了一句,“草,至於這麼矯麼?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就嚷嚷了,還能怎麼滴?”
說著,不怕死地跑到池騁門口唱歌去了,不僅唱得聲音大,而且還都是跑調的。
吳所畏特別不安分地在池騁懷裡哼了兩聲。
池騁輕輕將他放到床上,開門走了出去。
汪顧唱得正歡,後腦勺就被一雙大手鉗住了。
“你是不是找?”
吳所畏在房間裡聽到池騁怒斥的這一聲,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270不容易。
池騁回來之後,吳所畏依舊賴著不肯起。池騁問他想不想吃東西,吳所畏搖頭,池騁問他想不想上廁所,吳所畏還是搖頭。池騁只好作罷,又抱著他睡了幾個鐘頭。
一直到晚上,吳所畏這頓覺才算是徹底睡飽了。
但是因為前段時間過度勞累,又不吃不喝地連續睡了這麼久。吳所畏還是很乏力,說話都沒什麼底氣。
“麼?”池騁問他。
吳所畏蔫不唧唧地點頭,“有一點兒。”
池騁去廚房熱了一些現的飯菜,直接給吳所畏端到房間。吳所畏吃了幾口之後,味覺才恢複,有種怎麼吃都吃不飽的覺。
“慢點兒吃。”池騁說他。
吳所畏頭也不抬地說:“著呢!”
池騁語氣強,“也慢點兒吃,要不消化不了。”
吳所畏不停池騁那一套,依舊狼吞虎咽。池騁直接把一面鏡子擺在吳所畏面前,吳所畏只掃了一眼,就開始細嚼慢咽了。
三碗飯,兩葷兩素一碗湯,都讓吳所畏消滅得一幹二淨。這下吳所畏是徹底吃飽了,上的勁兒也足了,連眼珠都跟著亮了。
“對了,你什麼時候回家看看?”吳所畏問。
池騁說:“明天吧。”
“還要等到明天啊?你爸媽為你的事了那麼多心,你現在就應該回去一下。”
“現在都幾點了?”池騁在吳所畏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他們早就休息了,明天再說吧!”
吳所畏這才發現,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他睡了兩天兩宿,形象肯定特別邋遢。於是又去浴室刷牙洗臉沖涼,出來之後瞬間神百倍。
池騁威武的形坐在沙發上,大手朝吳所畏一。
“寶兒,坐我上來。”
吳所畏一個大男人不肯屈就範,“我不去。”
“過來。”池騁聲喚道,“好久沒親你了。”
吳所畏腹誹:你當我是傻子啊?我睡覺這兩天你親了我多口?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過分開這麼久,吳所畏想池騁都快想得魔怔了。池騁這麼一勾他,吳所畏架不住,還是一副不願的表走了過去。
吳所畏距離池騁還有一米遠的時候,池騁就一傾將吳所畏拽住,不容分說地將他拖到了上。
然後,在吳所畏臉頰上親了兩口。
平時池騁都是直接嘬咬舌頭啃脖子,突然這麼純地在臉蛋兒上給一口,吳所畏不適應。脖子往上連及耳一片都紅了,特尷尬地笑罵:“你丫幹嘛?”
池騁也笑,笑著擰吳所畏的兩個耳朵,說:“幾個禮拜不見,還跟老公見外了?”
“瞎說什麼?”吳所畏假橫,“別張口閉口老公老公的,你是誰老公啊?”
池騁用下的胡茬兒恨蹭吳所畏的鎖骨和口一帶,蹭得吳所畏腰肢擺,悶哼連連。
池騁邊蹭邊用嘲弄的口氣說:“你說我是誰老公?誰現在跟我呢我就是誰老公。”
吳所畏好不容易才止住池騁這一折磨人的行為,手抓著他的頭發,氣哼哼地質問:“你丫是不是故意對著賈申手?”
池騁兩只大手扣住吳所畏的屁,往自個這邊,讓他充分到那份砥。
“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個還不知道麼?”
吳所畏又把屁往池騁膝蓋的方向回挪了幾公分,避免和他那個部位過接。
而後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池騁又把他的屁挪了回來:“你真不知道?”
吳所畏又挪了回去,“知道。”
池騁又挪過來,吳所畏又挪回去......兩個人想拉鋸一樣地磨蹭了好一陣。
直到吳所畏的呼吸徹底了,掙紮著要從池騁的上下去,裡含糊不清地哼道:“別鬧......別鬧......”
池騁不僅不讓他下去,還掀開他的浴袍,欣賞被鳥高高撐起的小帳篷。然後哢嚓一聲,直接被撕開一個大口子,池騁的手順著窟窿了進去。
“嗯......唔......”
吳所畏的臂一帶被池騁惡劣地搔弄著,臂尖抖不止,發出難耐的聲。
池騁的手到吳所畏的口,糲的指尖輕輕在上面頂弄一下。
“啊......”
吳所畏立刻起小,下意識地推搡著池騁的手臂。
池騁兩只大手掐住吳所畏的腰,將他往膝蓋的方向推了推。
吳所畏以後池騁要放他下去,哪想池騁突然將自己的雙邁開,導致坐在他膝蓋上的吳所畏兩條也被迫大分。
臂瓣瞬間被撐開,窯口大喇喇暴在池騁的視線下。
吳所畏俊臉發燙。
池騁將塗著潤油的手指探吳所畏的窯口中,直觀又仔細地觀察著窯口的變化。
當池騁的手指沒大半的時候,口驟然一,吳所畏帶著哭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