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悶響。
一尺寬的子打在后背上,孟扶歌毫無抵抗之力,直接便撲倒在了地上,腔劇痛,一腥味從間涌出,為了保持清醒,死死咬著牙強撐,不肯痛呼出聲,亦不愿吐出來。
“砰——”
下一刻,又是一聲悶響,子重重的打在的上,本就虛弱的本無法招架如此,“噗”地噴出一口鮮來。
暗紅的鮮飛濺如同朵朵紅梅,有的人瞧著刺眼,有的人瞧著只覺得甚是好看。
柳云月暢快的笑著,只覺得昨日所的一切憋悶與怒火全部在這一刻一掃而空。
“大小姐……”白芷和青蓮看不下去了,連忙沖上去護住了孟扶歌。
“求大人開恩,別再打了,奴婢愿意替大小姐!”
“奴婢也愿意!”
二人一邊高喊,一邊死死護著孟扶歌。
柳清風見狀,亦是沒有半點客氣的,揮著子,便朝著三人一同打去。
又是“砰”一聲。
白芷和青蓮咬牙承,可面卻瞬間慘白,可想而知其力道有多大,若是十下去,孟扶歌必死無疑!
這僅僅只是第三,孟扶歌已經承不住徹底暈了過去……
“爺爺!”
一個驚呼聲突然響起,眾人循聲去才發現是孟清瑤。
孟擎天因為承不住刺激,直接暈了過去,被孟清瑤給攙扶住了,一臉焦急道:“求二嬸開恩,饒了姐姐吧,就算有千般錯,也罪不至死啊!”
說話間,已然有了哭腔。
但這一番話,看似是為孟扶歌求饒,實則,卻是在暗指柳云月心思毒辣,非要孟扶歌的命。
這麼一來,百姓們自然而然便會同孟扶歌,而柳云月這個勝利者,也就顯得勝之不武了。
因此,柳云月再一次被激怒,大步走上前,一腳踩在孟扶歌的手指上,一臉兇狠道:“裝什麼裝?又不是你一個人挨打,怎麼別人沒事,你這就暈了?”
本以為,被這麼一挑釁,孟扶歌便會回應。可此時趴在地上的孟扶歌卻并無半點反應,臉白的可怕,氣息都已經極其微弱了。
若是孟扶歌真的死在這里,恐怕日后會被冠上惡毒主母的名聲,日后孟擎天和孟哲也絕不會放過。
想到這里,柳云月不心下一陣慌,想柳清風停下,可他卻早已紅了眼,一把將拉開,又狠狠的揮起了手中的子……
“你怕什麼?沒聽到父親說,打死了事嗎?既然敢如此對你,我自然不會客氣!”
說完之后,柳清風的眼里便閃過一道狠絕之,將力注手掌之中,這一子,地上這三人,一個都別想活!
“別——”柳云月驚呼一聲,卻已然來不及阻攔!
眼看著這蓄力已久的一子便要落下……
就連孟扶柳和孟清瑤都不忍再看下去,閉上眼別過頭去,可孟清瑤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仿佛在期待孟扶歌濺當場一般,眼神既張又興!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孟扶歌必死無疑時,突然一只手攔住了柳清風揮子的手。
“你……”最后一被打斷,柳清風頓時怒容滿面,剛想破口大罵,表卻突然一僵。
“夠了,孟大小姐就算有錯,也罪不至死!”
說話的,是太子宇文燁,他雖然不喜歡孟扶歌,但今時今日,讓他像個沒事人一般坐著看被打死,他終究還是做不到。
因為就算不是,換做任何一個人,他為太子,都不會坐視不理!
柳清風臉十分難看,雖然很不高興,但卻也不敢拂了太子的面子,道:“既然太子殿下都這麼說了,微臣自然聽命,只是……說好的十,這才只打了三下,顯然是不夠的,不知這剩下的七,誰來替?”
孟扶歌份特殊,暫時可以不死,但是今天在場的人里面,必須得死一個,否則著實難消心頭之恨!
白芷回頭看了孟擎天一眼,想到自己當年只是一介流民,被老爺子所救才得以活到今日,老爺子對恩重如山,無以為報,只能替他守護住他心目中極重要的人。
默默咽下一口逆,白芷一臉決絕道:“奴婢愿意替小姐承。”
“白芷不要!”青蓮狠狠的咽下一口逆,攥著白芷的袂,“打我好了,我不怕疼!”
青蓮如何不知白芷心中的想法,可又何嘗不是如此?
“好一對忠仆,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愿意,那便一起打好了,只要你們能各自撐過三,今日我便作罷!若是撐不過去……可就不要怪本手重了!”
柳清風重新拿起了杖,放在在手里掂了掂,眼里一片嗜之,他緩緩的瞇起雙眼,道:“太子殿下不會連這兩個丫鬟都舍不得吧?”
宇文燁蹙了蹙眉,沒說話。
保住孟扶歌的命,已經是在與柳家作對了,他也不敢太過拂了柳家人的面子,畢竟如今他的基尚且不穩,決不能得罪了柳丞相。
而且,只是兩個丫鬟而已,若這兩人挨了打此事便能平息,也不算是最壞的結果,至孟扶歌還活著。
對此,柳云月也是松了一口氣。
當然不是不希孟扶歌死,比任何人都想讓死,但是不能死在這里,更不能被柳清風親手打死。
至于這兩個忠心耿耿的丫鬟,自然是打死了最好!
就算不能氣死孟扶歌,也能氣死孟擎天。
柳清風舉起杖,冷冷一笑,殺意在眼底翻涌,渾厚的力凝聚于手掌之中,宛若實質一般……打死兩個丫鬟而已,哪里需要三?
杖呼嘯而至,帶起一道凌冽的勁風!
白芷和青蓮地握住了彼此的手,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們心中清楚,唯有自己以命相抵,柳云月才會消氣,才會暫時放過孟扶歌。
所以當們站出來的那一刻,便已經報了必死之心了。
“砰——”
一聲重重的悶響,令人心頭猛地一怔。
不人都選擇了移開視線,不忍看到兩名子就此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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