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素質不佳和業務不合格的都篩選出去了,到我這就剩這麼一批人,我別無選擇。”
吳所畏瞬間明白了。
池騁,你丫夠狠!
……
這幾天,張寶貴通過多方打聽,總算找到了剛子。
“讓您一個長輩請我,真不好意思的。”剛子說。
張寶貴笑得和藹,“哪的話?上次我和池騁一起喝過酒,就算是朋友了。那個小夥子真不賴,看著就是幹大事的人。”
剛子點點頭,沒說話。
張寶貴聊天一樣的語氣問:“你和池騁認識很多年了吧?我聽說你倆特好。”
“年份倒是長的,算不上最好,還湊合吧。”
張寶貴開始旁敲側擊。
“我聽說他喜歡蛇的。”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也就那麼回事。”
“你談朋友了麼?”
“沒有。”
“這麼大了還有啊?”
剛子淡淡一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
“我聽說池騁也沒有朋友,他這麼好的條件都沒找到朋友,是不是要求太高啊?我聽說他非名門不要。”
“沒有的事。”剛子說,“他以前也過幾個,只不過分了。”
“他的那幾個都是什麼樣的?為什麼分了?”
剛子說:“我也不太清楚怎麼回事,應該是格不合吧。”
張寶貴給剛子夾了一點兒菜,有說:“上次我和池騁一起喝酒,他那張臉老是冷著,他和你在一起時也那樣麼?”
剛子說:“我都習慣了。”
張寶貴試探地問:“那要是有人找他辦事,是不是很難請他?”
“如果是他樂意去幹的事,本就不用請,他自個就去幹了。要是他不樂意幹的事,拿什麼請,找誰請都沒用。”
張寶貴尷尬地咧咧:“這孩子還有個。”
剛子呵呵一笑,沒再說什麼。
“照你這麼說,想求他辦事基本沒戲唄?”
“也不能這麼說。”
張寶貴一聽這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目爍爍地盯著剛子。
“什麼意思?”
剛子直接條命,“您投其所好沒有用,池什麼也不缺,您送什麼,對他而言都那麼回事。可有一個人在他面前說話很有分量,您應該投他所好,只要把他哄好了,那您的事就八九不離十了。”
張寶貴目,“誰?不會是池書長吧?”
“池叔差遠著呢。”
張寶貴驚訝,“他親爹都差遠著呢?還能有誰這麼能個兒?”
剛子告訴他吳所畏的名字。
張寶貴起初沒聽明白,後來剛子重複了一遍之後,他才知道吳所畏是個人名。
“還有這名的?”
剛子笑了笑,“他是後來改的。”
“哦哦。”張寶貴又問,“那他好什麼?”
“他的好就簡單了,和所有男人一樣,無非就是錢和。您給池送人沒用,能給吳所畏送人那才能耐。他要高興了,隨便幫您說一句話,就比您這跑東跑西管用得多。”
張寶貴這下明白了,當即重重道謝了剛子。
……
兩天之後,張寶貴果然找上門了。
吳所畏悠哉哉地倚在窗口,看著張寶貴的車停在下面,腆著大肚子朝公司門口走,角出一抹促狹的笑容。
“吳總經理,外面有人找您,說是XX集團的技部主任。”
吳所畏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告訴他我一會兒就下去。”
說完,從屜裡翻出一包夏威夷果,拿小鑰匙撬開,送進裡,嘎嘣嘎嘣嚼得脆。不知不覺間半個多鐘頭過去,吳所畏手裡的零食已經下去一大半。
公司的接待員又來敲門了,“吳總經理,請問您現在忙麼?”
“不忙。”吳所畏說。
接待員提醒,“那個主任還在樓下等您,您現在方便下去見他麼?”
吳所畏說:“我馬上就下去。”
結果,接待員走後,吳所畏繼續吃他的堅果,就跟沒說過這話一樣。
張寶貴在下面等了一個多鐘頭,作為資曆深厚的國企幹部,讓他坐在下面等年輕的私企經理,而且一等等了這麼久,心中的不平可想而知。可沒辦法,再跌份兒也得等,誰讓你有求於人家呢?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吳所畏才從樓上慢悠悠的晃下來。
第一眼看到吳所畏,張寶貴還愣了片刻,覺這人眼卻又記不起起來了。等吳所畏快走到他跟前兒,他放松刻意聚焦的眼球,笑著迎了上了。
“吳總經理,你好你好。”
吳所畏和張寶貴握了握手,謙遜有禮地說:“不好意思,張主任,讓您久等了。”
張寶貴覺吳所畏說話的聲音也很耳,可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吳所畏請張寶貴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又讓接待員給他泡了一杯好茶。
“張主任,您今兒來我們這是有什麼需要麼?還是說想和我們公司開展合作呢?”吳所畏明知故問。
張寶貴說:“我非常欣賞你們公司的產品,也喜歡你們這的經營模式和工作環境。我聽說你最近招書,我有個外甥今年大四,讀的就是文專業,最近也在找單位實習,我想帶來這試試。錢給不給都,為的就是鍛煉鍛煉。”
吳所畏問:“人帶來了麼?”
張寶貴說:“帶來了,就在車上,害的,一直不敢下來。”
“那您過去把過來吧,我去的話我怕會張。”
“好好好。”
張寶貴樂地朝門口走。
吳所畏迅速拿起果盤裡的一個大蘋果,猛地朝張寶貴的後腦勺砸去,張寶貴被砸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撞到門框上。
張寶貴驚愕的看了看地上的蘋果,又看了看穩坐果盤附近的吳所畏,臉變了變。
“不好意思。”吳所畏面愧,“蘋果從手裡了。”
從沙發到門口有五六米的距離,這也“”的忒遠了吧?張寶貴看出來了,這吳所畏絕非善類。
但為了他的升職,他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敲了敲車窗,讓裡面的下來。
雖然吳所畏早有準備,可看到這麼亮眼的學生妹,,海事不由的心頭一。素下的皮就跟酪似的,模樣很清純,渾圓立,簡單用一個詞概括就是巨。
吳所畏的鳥又有點兒不老實了。
不過他還是很好地克制住了,表現出了一個企業主良好的風度和氣質。
“你好。”學生妹赧地朝吳所畏出手。
吳所畏握住的手,皮細,若無骨,和攥著池騁完全不是一個覺。後者讓他心裡踏實,而前者則讓他心裡不踏實。
209你是我的米花
“吳總經理覺得怎麼樣?”張寶貴問。
吳所畏說:“您的外甥肯定錯不了,這樣吧,先讓在我這試兩天,合適的話我就留下了。”
張寶貴高興,遞給吳所畏一張名片。
“你有什麼事可以打這個電話聯系我。”
吳所畏低頭一掃,這個號碼簡直太悉了,當初他在張寶貴手底下幹事,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全由張寶貴支配。無論刮風下雨,晴冷暖,無論狀況如何,只要這個號碼響起來,必須要在第一時間趕到。
若無其事地揣進口袋,吳所畏朝張寶貴說:“行,我知道了。”
張寶貴剛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朝吳所畏問:“我倆以前是不是見過面?”
“有麼?”吳所畏裝傻,“我怎麼不記得?您認錯人了吧?”
“可能是。”
張寶貴走後,小和吳所畏進了辦公室。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呢。”吳所畏說。
“張盈。”
吳所畏點點頭,剛味十足的目掃了一眼。
“多大了?”
張盈出兩手指,“二十二。”
吳所畏又問:“平時都喜歡幹什麼?”
“唱歌跳舞。”
吳所畏的腦海裡立刻浮現當初在夏威夷看到的草舞,假如讓這孩穿上草,上半不穿服,這兩個大子甩起來得多浪啊?!
張盈清甜的聲音打斷了吳所畏的意。
“吳總,我沒想到你這麼帥。”
吳所畏雙手叉擺在辦公桌上,臉上帶著睿智的笑容。
“有麼?我怎麼沒覺得?”
張盈點頭,“有,您的五特別立,尤其那雙眼睛,電力十足,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差點兒被您閃暈呢。”說完吐了吐舌頭。
吳所畏發現,的舌頭特別翹,就像一只小狐貍。
張盈上的逐漸淡去,氣開始慢慢浮上來。
“吳總,我覺得你的材特別好,既不屬於大塊型的,又不屬於清瘦型的,看著特別健朗帥氣。而且我覺得你穿西很好看,您的兩條特別長,穿上顯得材很拔。而且前面特別有料,鼓囊囊的很飽滿……”
面對如此骨的誇贊,吳所畏的臉上依舊可以保持淡定從容。
“還甜。”吳所畏說。
張盈湊到吳所畏邊,翹著小說:“不是我甜,是您本來就很優秀啊!人家說,看一個男人夠不夠‘強悍’,主要看他的眼珠。如果特別渾濁,那這個男人的腎功能就不好。如果特別亮,就像您一樣,那您的另一半就有福了。”
吳所畏腹誹,他能沒福麼?比我眼珠子還亮了好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