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親吻吳所畏的耳朵,牙齒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響。
“嗯……”吳所畏用纏住了池騁的腰。
池騁瞇著的眼睛十分有神,又下流的在吳所畏耳邊輕聲說:“你說,你要是穿上那條草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們兒浪多了?”
吳所畏惱怒,“你拿我和娘們兒比?”
“誰說跳草舞的都是的?後面那排小夥兒你看到麼?”池騁繼續煽風點火,“就是因為他們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
“我不想穿。”吳所畏撇。
池騁不說話,糲的手指在吳所畏的尾骨四周挲著,教唆之意明顯。
吳所畏不住池騁的挑逗,最後還是松口。
“你穿我就穿。”
池騁本來就準備了兩件,這和跳舞穿的子還是有很大差別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樹葉圍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著原始的野味兒。
吳所畏比前段時間瘦了,腰細了,部的曲線更加明顯,細長條的樹葉搭在瓣上,部風可見,狠狠地刺激著池騁的眼球。
而池騁下的巨龍半醒半睡,藏在樹葉間,著濃濃的危險氣息,也讓吳所畏嗓子一。
兩個
“野人”抱在了一起。
池騁靈巧的舌頭撥弄著吳所畏的頭,許久未嘗到這種銷魂滋味的吳所畏瞬間悶哼出聲,手也順勢到池騁的上大力著。
池騁把吳所畏左邊的頭吸得腫脹不堪,右邊卻一直冷落著。
事實上吳所畏右邊的頭比左邊的要敏得多。
吳所畏求不滿,只好手抱住池騁的頭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這邊……使勁……啊啊……”
池騁的巨龍已經煥發了生機,在草叢間呼嘯而起。
“想讓我給你JJ麼?”池騁問。
吳所畏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騁在吳所畏的擰了一下,沒開口挑明。
許久未被池騁溫熱的口腔包裹,吳所畏險些激而出。
池騁的舌尖在吳所畏敏的玉柱頂端搔刮著,吳所畏得大聲,部一一的,樹葉不停地拍打著池騁的臉,也拍打著他的一顆心。
“不……要了……”吳所畏意迷地抖了抖。
池騁哪能讓吳所畏這麼快就把力耗沒了?
於是轉了個,靠在床頭上,把吳所畏的頭拉了過來,讓他含住自個的巨龍。
半沒,吳所畏就被噎住了。
池騁呼吸一,箍著吳所畏的頭,巨龍在他口中快速進出。
吳所畏被嗆得嗚嗚喚,池騁好久才放開他。
“腮幫子都酸了。”吳所畏控訴道。
池騁說:“那你就用舌頭。”
吳所畏剛出舌頭,池騁又命令道:“跪著。”
“我不,太賤了!”吳所畏抗議。
池騁住他的下說:“就看你的小賤樣兒,快點兒,把屁撅起來,我想看。”
吳所畏越是不從,池騁越是興,越是想臊他。
“不聽話我可上掌了。”
在床上,吳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強權,畢竟池騁那第一炮的名頭不是虛的,抗爭的後果就是吃更大的虧。
而且在吳所畏的意識裡,他已經把池騁睡了,所有再被池騁小小的欺侮一下,心裡也沒那麼難以接了。
於是順了池騁的意,從趴著變了跪著。
池騁掀開吳所畏的草,出兩個堅的屁蛋兒,沉迷的目一直盯著那看,想著它扭擺起來的模樣。
終於,池騁欣賞夠了之後,一把將吳所畏的部拉至面前。
“我不在的日子裡,自個有沒有玩過。”
吳所畏搖頭,“沒有。”
“真沒有?”池騁又問。
吳所畏憤不已,一腳踹向池騁的命。
結果被他下的樹葉給纏住了,腳收不回去了,又讓池騁把住另一只腳往反方向拉,強迫其雙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的口。
195悟出一個道理
池騁是看著,巨龍就脹得生疼。
他又用樹葉惡劣地格弄著吳所畏的側,棟拙得吳所畏尖,油騁的下又脹大一圈。
事實證明,吳所畏真的沒有擅自用池老爺的金屁,池騁一手指沒,就到了強烈的和排斥。
“疼。”吳所畏推搡池騁的手。
池騁又倒了一些潤,像第一次那樣,耐心細致地給他擴張。
盡管下的巨龍已經如烙鐵一般堅灼熱,可他依舊強力忍著暴的沖。
當池騁的手指頂到吳所畏的凸起之,吳所畏沒繃住哭一聲,噴了池騁一手。
吳所畏這種過激的反應足以證明在離開的這段日子,他有多
“想”池騁。
池騁對這樣的吳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餘地的狠狠幹他一場。
吳所畏發泄過後,玉很快再次豎起,扭頭看著池騁,眼晴裡滿滿的。
“想要了?”池騁問。
吳所畏點頭,“快點兒進來。”
池騁說:“你穿著草扭兩下屁,我就滿足你。”
吳所畏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裝烏,結果池騁埋在他的手對著敏點狠狠刺。
吳所畏瞬間不了了,再次難為地支起雙。
只是象征地晃了晃腰。
池騁的瞳孔就像是著了火一樣,意志力完全被吳所畏尖上的兩團吞噬一空,拉過吳所畏的腰就是一個暴的頂。
兩個人都在那一瞬間瘋了。
闊別兩個月的,毫無雜念的,與心的完契合,讓人沉醉不已。
“好深。。。”吳所畏哭一聲。
盡管這樣,他還是將屁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騁更深的頂撞。
池騁像一頭暴的猛虎,撕咬著窺視已久的獵,每一下都是酣暢淋漓的。
速度快起來時,狂一浪接著一浪,吳所畏的聲幾乎沒有息的時刻。
“啊啊啊啊……”
池騁攥住吳所畏的兩只手,趴伏在他上,口抵著他的後背,一邊兇猛地幹著一邊問吳所畏:“得夠不夠狠?”
吳所畏嗚嗚的說不出一句利索話。
池騁又加大力度,啪啪聲像悶雷一樣砸進床裡。
“夠不夠狠?”
吳所畏崩潰地哭聲沖破嚨,“夠了,夠了。”
池騁又讓吳所畏趴在自個上,躺在下面看著他放地扭著腰肢,樹葉跟著他的律拍打著兩。
池騁掀開樹葉,看到吳所畏的玉一甩一甩的,更是脈噴張。
池騁手狠狠扯吳所畏的頭,吳所畏爽得嗷嗷哭喊。
“別……疼……”
池騁依舊用糙的手指狠狠,腰向上猛震,吳所畏的在他的項撞下顛簸,臉扭曲地劇烈著。
“啊啊……要了……”
吳所畏不了這種強刺激,想從池騁的上扯離。
結果又被池騁的大手狠狠箍住腰,猛地下,又是一陣兇狠地。
吳所畏下激抖不止,整整噴了半分多鐘,哭嚎得嗓子都啞了。
池騁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撥過後,又把他推倒,繼續在下猛幹。
吳所畏勾著池騁堅的脖頸,意識混地說著言語。
“池騁……你的JB好大……好熱……爽……”
池騁已經被吳所畏迷得連自個是誰都不知道了,睡過千種貨,功都不及吳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渣了。
兩人擁抱著一起高,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結果,池騁剛把巨龍拔出,聽到吳所畏嗚咽一聲,巨龍再次膨脹而起。
這次嘗試了一個相當費力的姿勢,他讓吳所畏紮馬步,自個半蹲,由後方,斜著向上。
吳所畏哪站得穩?好幾次跌坐在池騁的上,這種征服給了池騁強大的刺激。
他繼續狠頂吳所畏的,得吳所畏哭閃躲,好幾次不了都想跑,卻被池騁逮回來繼續猛幹。
這種姿勢像合,挑戰人的恥心,而且相當考驗腰力和力,沒點兒真材實料確實來不了這個。
可真要大刀闊斧、立馬橫槍地幹起來,絕對會爽得歇斯底裡。
“我不了了……”吳所畏在池騁的手臂上抓出數道痕,嗷嗷哭喊著,“要壞了……啊啊啊……”
“早著呢。”池騁說,“你這麼幹,幹一輩子也不多。”
話音剛落,手臂搭在吳所畏的彎,將他整個人架起,以
“把尿”的姿勢由下向上狠狠頂撞著,力量大得駭人。
吳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頭部瘋狂地搖擺著,哭號得上氣不接下氣,失控一樣地痙攣抖,每隔一會兒就會往外噴一。
也許是憋得太狠,這一次,池騁真把吳所畏玩
“壞”了。吳所畏的下半像是被打了麻藥,只不過不是沒知覺,是知覺太強烈了,麻久久不肯散去。
而且都不能,無論池騁哪,吳所畏都會噴出一無明的,刺激就像接連不斷的高溯。
縱使池騁功力深厚,也是頭一次玩到這種境界。
吳所畏的一直抖著,臉紅,迷離的目像是中了邪一樣的魅。
池騁目不轉晴地盯著吳所畏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吳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騁那邊一,他就萬分警戒。
“不許我。”吳所畏說話都帶著一哭腔。
池騁故意說:“要不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