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劇烈的哭嚎一聲,早已堅的鳥在刺激下流出明的,池騁收到這一
“信號”,不厚道的獰笑一聲,再次揚起蠟燭。
一滴滴熱蠟襲上吳所畏的敏之地,他扭著腰肢哭號告饒,屁下面了一大片,慘兮兮的模樣讓池騁更想好好
“疼”他。
吳所畏見池騁的蠟燭又要下移,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早已垂涎滴的鳥。
“不行!”
池騁強的目投了過去,語氣沉定定的很有威懾力。
“拿開。”
吳所畏死活擋著不撒手。
池騁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小皮鞭,狠狠朝吳所畏的手背上去,吳所畏疼得迅速收回手,鞭子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吳所畏的大側。
吳所畏痛呼一聲,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池騁的手在空中停滯片刻,問:“疼啊?”
吳所畏拼命點頭。
結果池騁的鞭子就換了地方,換了吳所畏屁上最的那塊,一下一下毫不留地打著,而且強行命令吳所畏不許,一邊一邊要他承認錯誤。
到一定火候之後再滴蠟,可以降低蠟油對皮的灼燒。
即便這樣,當蠟油滴到吳所畏的命上,吳所畏還是猛地瞪圓眼睛,噎了好一會兒之後,嗷嗷哀嚎數聲。
“嗷嗷……嗚嗚……”
池騁並未手下留,繼續下大力度嚴懲其拐騙行為。
蠟油在吳所畏的命頂端,蛋上,會部位兇猛肆著,一滴滴紅的蠟油布滿吳所畏的敏之地,讓這軀顯得更加淒慘靡。
吳所畏的命前端被燙得直哭,屁來回扭著,床單被麻花,上大汗淋漓,嗓子發出殘破的哭求聲。
“不了了……嗚嗚……”
池騁嚴厲的語氣質問著,“知道錯了麼?”
“知道了……嗚嗚……不敢騙你了……”
剛說完,池騁就將他的屁抬高,幾乎和床單九十度角,強迫他直視著自己的私被人玩,加大神上的待力度。
“別!別!”吳所畏臉都快燒著了。
這一臊的表發了池騁的,他不僅沒有收手,還用手掰開吳所畏的口,滾燙的蠟油滴在了裡側的上。
吳所畏失控吼,瞬間噴出一。
其後,池騁便在吳所畏最敏脆弱的地方大刀闊斧地肆,蠟油滴滴,皮鞭啪啪作響。
吳所畏已經完全拋棄了恥心,腦袋瘋狂地搖擺著,兩條劇烈地痙攣著,白濁四飛濺,哭聲高不絕。
“池騁……嗚嗚……我知錯了……啊啊……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啊啊……要死了……”
最後,狠狠一鞭子收尾。
吳所畏的屁瘋狂地搐片刻,終於癱下來。
……
太久沒過這種強刺激,吳所畏一時間有些虛,上到囂著疼痛,委屈得直往床腳紮。
池騁笑著把吳所畏摟進懷裡。
“你太狠了。”吳所畏控訴道,“我不打算跟你過了。”
“至於麼?”池騁給他著臉上的汗,“你不是也爽到了?”
吳所畏死不承認。
其實池騁給吳所畏用的蠟燭都是低溫蠟,本不會燙到皮,而且還有清熱排毒的療養作用。
至於鞭子,池騁也沒用太大的力度,吳所畏得活,多半都是爽的。
“走,我帶你去沖沖。”
吳所畏滿都是固化的蠟油,池騁耐心細致地給他洗,全都除幹淨之後,兩個人又躺進了寬大的按浴池。
熱水咕嚕嚕往上冒,吳所畏微微瞇著眼睛,懶懶的不想說話。
池騁的語氣比剛才溫了好幾個度。
“以後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別總是藏著掖著,這麼活著不累麼?”
吳所畏臉悶沉沉的不吱聲。
池騁著他的後腦勺問:“我有那麼可怕麼?”
一聽這話,吳所畏眼珠子立馬瞪圓了,兇悍的目給了池騁最好的回答:你說呢?
你這不是廢話麼?!!
池騁被吳所畏這個可的表逗笑了,手起水潑向吳所畏的臉。
吳所畏氣得砸池騁的頭,把池騁的腦袋按進了水裡。
池騁也不生氣,由著吳所畏撒潑。
過了一會兒,吳所畏又沒沒臊地去抱人家了。
“以後,心眼我幫你耍,舒坦的日子你幫我過。”
這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話,從池騁裡說出來,突然讓吳所畏很。
吳所畏再次吻住了池騁的舌。
兩個人在浴缸裡膩歪了一陣之後,又跑到另一間臥室的大床上。
房間裡的燈很溫馨,窗外就是海,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叩擊著蠢蠢的兩顆心。
“剛才一點兒都不爽!”吳所畏不知怎麼又掰哧起池騁對他的懲罰,語氣悶沉沉的,“我不喜歡那種爽法。”
池騁臉上出笑模樣,“那你喜歡哪種爽法?”
吳所畏眼神顧盼風流,斜視了池騁片刻,攻陷了他的意志力之後,猛地一翻,將池騁在了下。
194了一個心眼。
“也該讓我完心願了不?”吳所畏說。
池騁明知故問,“完什麼心願?”
吳所畏把手到池騁的屁上,輕輕挲兩下,朝池騁眉弄眼。
“明白了不?”
明白是明白了,可人家池騁說了。
“你的心願已經完了,不用完第二次了。”
吳所畏臉一變,“什麼時候完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池騁的手指在吳所畏的腰線上來回劃拉,惹得吳所畏頻頻腰。
“上次在郭子那,催香灑了一地,我把你接過來的時候你中毒太深,非我被你反攻不能解毒,於是我就英勇獻了。”
池騁大方在人面前
“承認”被上過,其實已經是個曆史的突破了。
吳所畏不承認,“我咋一點兒印象都沒了?”
“那天你神志不清,幹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倒是實話,因為吳所畏醒過來的時候,基本上除了酸痛,知道自個幹過那事,其餘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他並不傻,當即對池騁的說法提出異議。
“你甭拿神志不清當迷糊藥,你說睡了就睡了?沒證據我不信。”
就因為池騁知道吳所畏不傻,池騁還真搞來一點兒
“證據”。
拿過手機,選中一段音頻進行播放。
池騁低沉的嗓音從裡面傳來。
“到時候你不承認怎麼辦?”
吳所畏說,“放心吧,我幹了就會承認的。”
聽到這段對話,吳所畏赫然一驚。
“真的啊?!”
其實這段話是吳所畏征求池騁同意時說的一番話,後面還有一句,但是池騁沒錄上。
真實況是:
“到時候你不承認怎麼辦?”
“放心吧,我幹了就會承認的。”
“那也不。”
音頻裡面沒有
“那也不”這句話,於是整個音頻效果一下就從征求意見變了倆人已經完事,池騁求心理安。
吳所畏把手機音頻拿了過來,反反複複聽。
還留了個心眼,特意看了下音頻日期,結果真是那一天。
果然,相比池騁,他的心眼還是了一個。
“我靠!”吳所畏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把你睡了?”
其實讓池騁點頭就是件很不易的事了。
可為了讓吳所畏心裡平衡,他只能這麼幹,因為吳所畏心裡一旦不平衡,他就要去追逐上的平衡了。
吳所畏激不已,一個勁地著池騁的胳膊追問。
“當時我的表現怎麼樣?猛不猛?我和你說,別看我這沒你那麼那麼長,但特別靈活,倍兒好使!嘿嘿,你還別不信,我要真來勁了,三五個爺們兒幹不過我。”
池騁著頭破迎合他。
“湊合。”
池騁輕易不誇人,如果從他裡說出湊合,那言外之意就是相當滿意了。
“好家夥!”吳所畏還在自,“我竟然把你睡了?我竟然把總攻大人睡了?那我豈不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爺們兒?”
池騁輕咳一聲,“沒那麼誇張。”
吳所畏也刻意收了收激的緒,語氣沉穩地說:“對對對,你是京城第一炮,那我就是征服了全北京城的老爺們兒。”
池騁,“……”
對於吳所畏而言,睡池騁的那種覺並不重,畢竟他是直男,睡個五大三的爺們兒不一定很爽。
關鍵就是這種心裡就,這種吹牛的資本,一旦有了,以後就能揚起JJ做爺們兒了。
再被池騁上都不怕了,畢竟我也上過你了!
可他還是有點兒意猶未盡的覺,畢竟當時意識不清,事後還想回味回味。
於是著池騁的下問:“當時你床了麼?”
池騁點頭。
“你怎麼的?”吳所畏興沖沖地問。
池騁說:“平時你怎麼的,我就怎麼的。”
吳所畏當即眼睛放,“你得那麼浪?”
池騁吝輩子沒笑得這麼爽了。
吳所畏這才發現,他貌似把自個……賣了。
下一秒鐘,整個人被池騁在下。
“我特麼真想幹廢了你!讓你那麼……”池騁邊調笑著,邊腰在吳所畏的側磨蹭著,眼中火勢愈演愈烈。
吳所畏也被池騁挑起了火,事實上剛才被的時候就已經火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