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池騁對你的不太可能是假的,我到現在還記得你被蛇咬的那次,池騁和你說的那些話,當時特有。”
“本來也不是假的。”吳所畏說,“他對我說的那些話可以打你,對別人說的那些話同樣也能打我。他對誰都不是假的,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真的,只有他心裡最清楚。”
……
薑小帥走後沒多久,池騁就到了吳所畏的公司。
當時吳所畏還在辦公室紮氣球,劈裡啪啦地聲響一直傳到樓下。
書正好從二樓下來,看到池騁打了聲招呼。
池騁住,“你們總經理呢?”
“就在辦公室,”
“幹嘛呢?”池騁問。
書言又止,因為吳所畏事先叮囑過,如果池騁問起來,一定不能提他練鋼針穿玻璃的事。
池騁已經猜到了八九分,徑直的朝樓上走。
這時候有個更快的影從他邊閃過,直奔吳所畏的辦公室門口而去。
池騁急兩大步,揪住報信兒人的後領,一把將其甩在樓梯口。
然後,默不作聲地打開辦公室的門。
吳所畏練得很投,眼睛一直瞄著氣球,對後的人毫無察覺。
池騁直接扯斷領帶,大手扼住吳所畏的脖頸,用領帶蒙住他的眼睛。
又一把扯下黑的沙發罩,把吳所畏裝在裡面,再用皮帶狠狠一勒,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整個過程不足三分鐘。
沒人知道池騁把吳所畏打包劫走了,都以為池大親自來這提貨了。
池騁都把吳所畏摔進車裡了,吳所畏才反應過來大聲呼。
“你……你誰啊?你要綁架我?”
池騁不說話,著臉啟車子。
吳所畏一聽到車響,心裡更慌了。
“我告訴你啊
“士可殺也可辱,但你不能我公司裡的錢!敲詐我公司的資金,門兒都沒有!”
池騁真想一刀宰了這只寧可被了也不想被拔的鐵公。
安靜了片刻,吳所畏再次開口。
“大哥,我咋聽你這氣聲有點兒耳啊?”
池騁保持沉默。
吳所畏試探地問,“大哥,你是不是老池家的?”
池騁依舊不說話。
“不是啊……”吳所畏又問,“那你姓啥?”
池騁終於開口。
“屠。”
還有這姓?吳所畏再問,“那你啥?”
“夫。”
“……”
171潛伏的危機
聞到一悉的大寶面霜的味道,吳所畏知道他到家了,也最終確定
“綁架”他的人就是老池家的孽畜。
領帶被解開,吳所畏視線前方就是自家床頭。
與以往的恐懼相比,吳所畏這次一點兒都不害帕,不僅不害帕,還扭頭朝池騁抱怨一句,“咋都沒驚喜啊?”
“驚喜?”池騁微斂雙目。
吳所畏含帶臊地說:“你用這種特殊的方式‘綁架’我,不就想在解開眼罩的那一剎那給我一個驚喜麼?哪呢?驚喜在哪呢?”
環顧四周,確定沒有驚喜過後,吳所畏略顯失說:“真沒勁!”
池騁要是有心髒病,得讓吳所畏氣出個好歹來。
吳所畏雙手被反綁,也不掙紮,也不慌,就那麼靜靜地趴伏在床上,臉頰在床單上,眼神微微瞇著,看起來還舒服的樣子。
池騁森森的聲音在房間響起,“想要驚喜是吧?這就給你。”
說著走出房間,把從吳所畏公司收繳上來的
“贓”通通提進來,擺在吳所畏的眼皮底下。很明顯,池騁要把這個
“案子”好好審一審了。
吳所畏撇了撇,“不好玩,我都見過了。”
池騁也不和他置氣,淡然自若地走列屜裡,拿出一枚很小的圓蛋和一個應。
“這是幹什麼用的?”吳所畏目好奇之。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池騁把小圓蛋塗滿潤,從吳所畏的口推了進去,一直推到深。
吳所畏不僅不排斥,還了腰。
“怎麼都不會啊?”
池騁不予回應,拿過一個氣球,打了氣之後栓在吳所畏的尾骨,然後用鋼針輕輕一,氣球嘯的一聲炸了。
覺屁蛋兒一陣麻痛,吳所畏下意識的起小,裡面的小圓蛋立刻震起來。
“晤……”吳所畏忍不住悶哼一聲。
池騁手裡攥著的那個應亮了,這個東西與小圓蛋是一的,一旦小圓蛋到刺激開始震,它就會亮起紅燈。
上面還有收力的數值,池騁可以由此查看吳所畏小到的沖擊力,從而判斷他的神輕張度。
一個氣球炸過後,又一個氣球被綁在了吳所畏的部。
池騁在吳所畏張的目注視下,又把鋼針移了過丟,這個過程中吳所畏高度張,裡面的小圓蛋就開始玩命震。
吳所畏一邊著上的歡愉,一邊還要承神上的痛苦折磨。
看起來貌似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吳所畏起初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隨著氣球數量的增多,池騁紮破氣球頻半的加快,吳所畏才發現這不是鬧著玩的。
氣球炸前後的張讓吳所畏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口憋悶得難以忍,幾昏厥。
小圓蛋震的強度越來越大,刺激越來越強烈,加劇了吳所畏的窒息,而這種窒息又反過來對小圓蛋施力,讓它更加賣力地震枷..
如此惡循環,吳所畏又爽又痛苦,又痛苦又爽,神到了分崩離析的地步。
於是他開始討饒,實際上他從一開始就在說話。
“池騁……你放開我……我不過氣來……求求你了……”吳所畏痛苦地掙紮扭,豆大的汗珠手淌到床單上。
池騁強忍著心疼說:“你先想明白自個做錯了什麼再求我。”
說完,又把二十幾個氣球一次打足氣,散落在吳所畏的部四周。
池騁這邊還沒施刑,吳所畏就開始張了,一張小圓蛋又開始
“工作”。幾乎沒有任何氣的工夫,池騁手裡的鋼針又晃了過來。
明明是最讓吳所畏興的利,現如個卻了最讓他恐懼的東西,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鋼針和氣球了。
池騁就像個心理調教師,他知道什麼時候紮,怎麼紮,給吳所畏帶來的神折磨最劇烈。
二十多個氣球,快慢不一地在吳所畏的口四周炸,帶來更強一的折磨。
“我想明白了……”吳所畏近乎崩潰地哭號,“我不玩鋼針穿玻璃了……再也不玩了……嗚嗚……”
池騁依舊不不慢地進行著手裡的作。
吳所畏覺自個都要咽氣了,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十口氣有九口都不上來,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
偏偏這時候還有一撥一撥的強刺激從下傳導過來,得吳所畏近乎瘋狂,大口大口吞咽著空氣,仍舊憋得面紅耳赤。
“池騁……你都不心疼我麼……”吳所畏哭噎著求救。
池騁深深地覺得,這個過程不是在吳所畏,倒像是在自己。
一方面他心疼吳所畏,吳所畏的每一聲求饒都直他的心窩子;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解恨,吳所畏窒息般的痛苦瘋狂地刺激他的下神經。
他想看到吳所畏更加難以忍的表,卻又害帕看到這種表。
本來,池騁還打算把吳所畏折騰到奄奄一息再停手,讓他一下死到臨頭的覺,徹底對這幾樣東西產生恐懼。
結果還在吳所畏聲音這麼嘹亮的時候,池騁就把吳所畏手上的皮帶解開了,大手箍住吳所畏的腰肢,狠狠了進去。
久旱逢甘霖,吳所畏爽得嗷嗷喚。
一段酣暢淋漓的
“罰”過去,吳所畏趴在池騁的口著氣,待列呼吸平穩之後,他說了一句讓池騁脈噴張的話。
“真爽。”吳所畏說。
池騁渾上下的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吳所畏的脖頸,一把將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鋼針。
吳所畏嚇得嗷嗷喚,“別……我不練了,我真不練了。”
池騁憋了幾天的火終於發出來。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你不知道練這個很容易紮手麼?”
姑且不說池騁這番訓誡有沒有讓吳所畏心服口服,就說吳所畏對這兩樣東西的態度,就證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
吳所畏是真怕了,別說繼續練,就是看到鋼針和氣球都肝。
“可是我不練,別人會紮我。”
“誰敢紮你?”池騁冷的氣焰將整間屋手的熱度盡數吞噬,“誰敢紮你你告訴我!我他媽剁了他!”
吳所畏心裡一陣翻騰,我就怕你到時候不舍得剁。
越是這麼想,吳所畏越是不想說實話。
“沒人要紮我,是我自個杞人憂天。”
盡管吳所畏對池騁的警告完全服從,對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順,池騁依舊覺得吳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個的掌控之外。
睡覺前,吳所畏突然開口朝池騁問:“你為什麼不和郭城宇在一起?”
池騁正要點煙,聽列這恬,拿著打火機的手頓了頓。
“你說什麼?”
吳所畏鬥膽開口,“我覺得你和郭城宇般配的。”
池騁嗓子眼卡著的那口老終於噴了出來。
他無話可說,直接把這個不省心的家夥塞進被窩,想盡各種方法哄著了。
第二天,池騁帶著吳所畏去了醫院。
神科的一位大夫是池騁的表姨,平時接極,要不是吳所畏睡前說了那麼一句話,池騁也想不起來他還才這門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