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天宇微微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意思,“嫂嫂指的是我說的哪一句?”
“你……”
宮祀絕一把將重新拉到邊。
對於宮天宇這個浪子,宮祀絕不想讓晏南柯和他多說一句話。
哪怕是回答了他這句話,後麵還有無數坑等著晏南柯去鑽。
“彆廢話,帶你的路。
”
宮天宇歎氣:“王兄還是這麼冷冰冰的態度,讓臣弟一腔熱被冷水浸,您真是狠心。
”
晏南柯微微勾了勾角。
看來能醫治宮天宇這樣臉皮厚的,還得是宮祀絕這樣的人。
三人了院,這裡此時已經坐滿了人,然而宮祀絕和晏南柯剛被宮天宇帶到專門的座位上,周圍一圈人立刻作鳥散。
好像他們是什麼疫病一般。
宮祀絕角出一抹淺笑,拉著晏南柯坐在椅子上。
那笑容在彆人眼中看上去令人骨悚然,再完的麵孔也頂不住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淩厲煞氣。
覺宮祀絕彷彿隨時都會吃了他們一樣。
隻有晏南柯知道這男人在笑什麼,彆人都走了,這樣就冇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宮祀絕之所以答應帶晏南柯來參加宴會,是因為這場聚會對來說很重要。
是第一次在京城所有眷麵前,以絕王妃的份現。
這關乎的麵和名聲,所以上輩子的晏南柯,纔會想方設法的要來參加。
當然,那時候還是腦殘的想要多看看宮天齊,結果等來的卻是一通辱。
宮天齊與晏如夢落座,雖然位置和晏南柯相差不遠,邊場麵卻大不相同。
絕大多數眷們都坐在了靠近宮天齊的那一邊。
這場麵看起來讓絕王府這邊很是淒涼,然而晏南柯和宮祀絕泰然自若。
反正隻要不尷尬,那麼尷尬的就是彆人。
一雙冰冷目從上掃過,晏南柯明顯的接到了晏如夢毒蛇一般的目。
抬起頭勾起角,對著晏如夢展一笑,還挑釁的抬起茶杯對著比劃了一下。
事過去這麼久,想必晏如夢早已發現了那盒子被調包了。
此時,前方院門的位置,一道影在眾星捧月之下徐徐走來。
貴妃頭戴暗金八尾釵,桃紅牡丹長著,一位將雍容典雅現到了極致的妖嬈子出現在百花宴之上。
宮天宇立刻起走過去行禮,“兒臣恭迎母妃!”
貴妃麵上對著宮天宇出一抹淺笑,讓他先行退下。
隨後對著那些衝行禮的賓客擺手:“諸位夫人小姐平,今日宴會不必拘泥禮數,都坐吧。
”
在場賓客這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貴妃的目在宮祀絕和宮天齊的上掃了掃,冇想到東宮與絕王府的幾位居然都來了。
貴妃角再次揚了揚,有預,這場宴會必定更加有趣。
“今日這場百花宴,本宮想辦的與眾不同些,據本宮所知,京城之各位世家千金們才藝頗多,本宮想選出最出的那一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