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妃幾乎口而出:“是不是咱們爺又看上哪個宮兒要納為侍妾了,你就讓他自己看著辦就好,這種事不用次次和我說的。”
小太監:……
“哦,你別忘了告訴他,皇子所里實在沒有地方再安排他那些人了,你讓他在外面再置個宅子吧,免得他再看上誰沒地方擱。”
小太監:……
以往他奉爺的命找正妃確實都是因為這些事,什麼幸了兩個宮給名份啊,安排住啊,給月例銀子啊……
可現在,主子爺和尚了啊!
“娘娘還是回去一趟吧,主子爺是有正經事。”
五皇子妃下了已經到的話:合著你們爺還知道天天玩人不正經啊,可真難得!
不過想著這是在六弟妹家里呢,還是回去看看再說吧。
“六弟妹,那我就先回去了,那件事咱們可就說好了啊,明天我就出宮騰鋪子去,爭取咱們的鋪子早日開業。”
顧婉寧點頭:“嫂子也不用這麼急,整理鋪子也要一段時間呢,雪天也不好干活兒。”
五皇子妃邊擺手邊往外走,“我心里有數,先回去了。”
……
這邊五皇子妃前腳剛離開,后腳就有名小宮腳步匆匆的進了院里。
“麻煩袖云姑娘通傳一聲,奴婢有急事稟報。”
袖云認得這宮是那位柳姑娘邊的婢,便點了點頭,“你等著。”
不大的功夫,袖云就從里面出來,請那小宮進正廳。
碧珠進了正廳就恭恭敬敬給王妃磕了一個頭:“奴婢給王妃請安,王妃大安。”
顧婉寧坐在主位上,看著眼前的小宮,“快起來吧,怎麼行這麼大的禮?有話盡管說,是你們姑娘有事嗎?”
“啟稟王妃,下午我們姑娘去高庶妃院里做客,前后不過待了小半個時辰,回到自己的院里后就腹泄不止,奴婢想請王妃幫我們姑娘請個醫……”
顧婉寧不等說完,立刻吩咐門口的婢:“袖云,你拿本王妃的牌子去趟太醫院,人請來直接帶去柳姑娘的院子。”
袖云領命應是,找了春蘭拿了牌子就快步去了太醫院。
碧珠道:“奴婢替我們姑娘謝過王妃。”
“行了,你快回去伺候你主子吧。”
碧珠走后,顧婉寧樂呵呵的讓婢給重新整理了一下頭發,又換了套保暖的服,估著醫也該請過來了,帶著婢氣勢十足的去了江氏的院子。
這會兒,柳纖纖的房里,可是圍了好幾位,侍妾們全來了。
見到顧婉寧,幾人趕行禮。
春蘭收了油紙傘,顧婉寧讓幾人起,“醫來了嗎?柳姑娘怎麼樣了?”
碧珠趕稟報道:“張醫正在給我們姑娘開方子,他說了,姑娘是中了慢毒,原本是能讓人快速虛弱下去的毒,但我們姑娘特殊,毒剛進就開始腹泄,若不是如此,即使中了毒也發現不了。”
高庶妃的臉那一個難看啊!
下午姓柳的那人非要到院里找聊天,人都來了也不能不見,就將人請了進去,那人倒也沒說什麼惹人厭煩的話,閑聊了小半個時辰就回去了,當然這個過程中是在那里吃了點心喝了茶水的,結果,回來就開始不舒服,如今醫又說中了毒,這不明擺著是在往上潑臟水嗎?
張醫開完方子也出來了,他先是朝顧婉寧行了個禮,然后將方子給自己的弟子讓他去拿藥,顧婉寧道:“張醫剛才可有檢查過柳姑娘的飲食哪里有不妥之嗎?”
“回王妃,微臣已經檢查過了,柳姑娘這里的飲食都沒問題。”
高庶妃趕跪下了,“王妃明查,柳姑娘確實從妾那里待了一會兒,可妾本就沒有害的理由,妾發誓絕對沒給下過毒,王妃可命人去搜查妾的住,妾對天發誓,妾是清白的。”
室中傳出靜,柳纖纖臉蒼白的從里面走了出來:“啟稟王妃,妾,妾也不相信是高庶妃給妾下的毒,只是,妾自問沒有和這后院中的任何一個人結過仇,還請王妃為妾主持公道。”
不信是高庶妃下的毒還讓王妃查,不就還是懷疑高庶妃嗎?
高庶妃看著眼前這個險的人恨不得直接把生吃了,可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只盼著正妃能查出真相還一個清白,以后再找個機會收拾!
“柳姑娘用過的杯子點心你那邊可是收拾了?”
高庶妃道:“沒有,因為柳姑娘從妾那里離開的時候就說不舒服,妾擔心會說是吃了妾的東西才引起的不舒服,特意沒讓奴婢收拾。”
顧婉寧道:“青竹你陪著張醫走一趟,看看問題是不是出在高庶妃那里,一定要仔細檢查。”
青竹應了聲是,然后對張醫道:“張醫請吧。”
張醫心中嘆氣,真是倒了霉了,怎麼偏就讓他攤上這麼個倒灶的事兒呢!
兩人去的快回來的也很快,前后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結果也算在意料之中,高庶妃的茶杯和點心中并沒有查到任何毒素。
顧婉寧聽張醫匯報結果的時候一直注意著柳纖纖的反應,竟也沒有出現任何失的神。
“王妃娘娘,既然高庶妃那里沒有查出任何問題,那就是妾這里有某樣東西被人下了毒,還請王妃幫妾仔細查找一遍。”
張醫道:“微臣剛才已經仔細的查過了一遍,確實什麼也沒發現。”
柳纖纖又道:“高姐姐那里沒問題,那就有可能是妾在去高姐姐那里之前吃了有毒的東西,如果下毒之人趁妾去高姐姐那里時清洗了妾用過的茶杯,是不是就查不出來茶水有什麼問題?”
張醫這次可沒敢擅自開口。
屋里沒人的時候,被人點手腳也不是不可能。
顧婉寧看了眼柳纖纖,到底還想牽扯出幾個人來?
和住在同一個院子里的江氏和李氏,甚至就是直接對準了江氏,真的很好奇,柳纖纖不得寵,江氏也同樣無寵,這麼急著對付別的侍妾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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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買不上菜啊,要吃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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