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庚這麼一句話說出來,山匪也沒有那麼蠢,立刻頓足捶地哭喊起來。
“草民不知是欽差大人駕到,大人饒命啊!”“道上混口飯吃也不容易,我們這小地方,十天半月見不得一個人啊,誰知道一開張就上欽差,草民冤枉……啊不,其實也不冤枉,草民上有老下有小,不容易哪!”孫焦:“……”正在這時,一個玄鐵營將士突然快步走進來,附在顧昀耳邊道:“大帥,南中巡蒯大人派人送信,說聽聞侯爺在本地竟遭匪徒擾,他將帶二百家將,馬上便到。”
顧昀面無表地抬起眼,正好對上孫焦的視線,顧大帥上跡未幹,將孫焦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得被活生生地嚇回去了。
傅志誠山匪出,後來哪怕是招安投降,軍功赫赫,認命這樣一個人做封疆大吏也是很不合理的。
奈何當年西域叛的時候,南洋宵小也趁機侵大梁境,想要趁火打劫,顧昀已經去了西邊,朝中實在無人可用,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令傅志誠統領南疆駐軍。
但元和皇帝對他仍是不放心,南中巡就是當年就是專門為了牽制傅志誠而特設的,手中有兵一般的家將兩百,關鍵時刻可便宜從事,雖要是真出事,這兩百家將縱然無法對抗南疆駐軍,但分別突圍捎信卻是不難的。
蒯蘭圖與傅志誠這兩人可謂是冤家路窄,恐怕都想置對方於死地,來者恐怕不懷好意。
顧昀:“我這裡前腳剛闖進匪窩,蒯巡後腳就‘聽聞了’,他消息比土地公還靈通啊。”
孫焦也知道蒯蘭圖來得太快,沒把握好時機,忙道:“不瞞大帥,咱們此行本該是出行,誰知途中遭遇四殿下,下怎能讓皇子涉險?只好先行通知南中巡支援一二……”“孫大人有心了,”長庚笑道,“不過您怎麼知道南下就是涉險呢?”孫焦大概是知道自己的靠山將至,腰桿都直了幾分,拱手道:“此次臣下西南軍,早聞聽南疆悍匪橫行。
為防萬一,臨行前特意向陛下討了一封擊鼓令——不料果不其然,幸虧侯爺經百戰,臨危不。”
顧昀皮笑不笑地看著他,沒接這個馬屁。
孫焦義正言辭道:“這撥悍匪橫行無忌,實在是膽大包天,連朝廷命都敢劫,何況本地百姓?此禍不除,西南不穩,看來下這支擊鼓令算是帶對了,這可是我大梁第一支擊鼓令,彩頭便落在傅將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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