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肚兜?”
果然,在聽到榮西臣說帶來溫泉山莊,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地方。
現在一看,確實如此!
好好地泡溫泉為什麽要讓穿肚兜啊?
寧汐一臉懵地看著白娉婷。
白娉婷見這個樣子,止不住笑出了聲,“寧小姐這模樣,好像我要把你給賣了似得。且放心,七爺在這裏呢,我可沒有那個膽子對七爺的人下手。”
說著,將肚兜和短拿了出來,在寧汐的上比劃了一下,笑意冉冉地說:“我的眼不會錯的,這個肯定適合你。寧小姐也不需要害,溫泉房都是獨立的,不會有外人看到你穿了什麽。而且這些服全都是為泡溫泉而定製的,穿在上很舒服。”
寧汐被著用手了那肚兜的質,果然,又薄又還,在上泡溫泉的話,大概就跟沒穿服一樣?
這麽一想,就有點躍躍試了。
畢竟人已經被忽悠到這裏來了,不泡個溫泉放鬆一下,怎麽對得起自己?
於是,隻能頂著那點恥,接過服,走到隔間裏給換上了。
然而等穿上的時候,看著那高聳的曲線,還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擋一擋。
出來時又問了白娉婷,“真的是獨立的溫泉池,沒有外人看見嗎?”
白娉婷點了點頭,肯定的回答:“自然,我這溫泉山莊每天隻接待十二位客人,您和七爺可是今天最後到這邊來的客人,其餘的顧客,差不多都進溫泉池了,就算您現在到外頭的走廊去,也不一定會遇上。”
說著,眼含笑意地將寧汐渾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才將手裏的長袍遞給了。
寧汐很果斷的披上了長袍,遮住了一的春無限,這會兒才覺稍微好一點。
很快的,白娉婷就又帶著離開了換間。
穿過幾個轉彎的走廊,等推開門的時候,果然如白娉婷說的,溫泉池是獨立的。
氤氳的霧氣從小小的泉池中冒出來,暖洋洋的覺讓寧汐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掉外袍往那邊走去了。
白娉婷站在門口,看著小雀躍的模樣,臉上帶笑地關上了門。
剛把房門關上,就見穿著玄長袍的榮西臣步伐沉穩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七爺。”
“人呢?”
白娉婷將目轉向了閉的房門。
榮西臣明了,抬手便去拉開門,然而卻被白娉婷給按住了手背。
“娉婷還有幾句話想同七爺說一說。”
“嗯?”
榮西臣眸沉冷地看著,道:“什麽事?直接說。”
白娉婷柳眉微蹙,神黯然地看著手腕上的那串玉佛珠,微微著,輕聲低語地問道:“那個人……您有消息了嗎?”
榮西臣冰薄的瓣抿一線,微微一,淡漠道:“沒有。”
“找了那麽久,就沒有一點線索嗎?我還要等到什麽時候?七爺……當初是您告訴我,什麽都不用做,隻要在這裏等待就好了,可是我已經等了五年了,整整五年……我覺得我自己快支撐不下去了……”
沒有人能夠明白的心。
深深地思念著那個人,看到榮西臣和寧汐的互,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和他。
心底抑的那顆種子,拚命而瘋狂的向上生長著。
不想再等下去了。
五年的時間,以為依附榮西臣就能夠找到他,可結果呢?
多希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白娉婷。”
榮西臣沉冷地喊著的名字,語氣沉沉地說道:“當初你對我說,他是在帶著你逃跑的時候,為了引開追捕的人,開著車衝下懸崖墜海的。之後你來求我幫你找人,我讓人下海撈了三天三夜。你也蹲在那裏守了三天三夜,一無所獲。”
“我知道……”
“我讓你等待五年,並不是向你保證他一定還活著,並且會回來找你。而是給你時間,讓你把他給忘記了。”
白娉婷捂住了臉,低垂著頭泣不聲。
“我不相信……海裏沒有他的,我不相信他已經死了。”
“那就一直想他還活著。”
榮西臣掃了一眼手腕上戴著的玉佛珠,沉聲道:“總歸也是個念想。”
“不……”
白娉婷神痛苦哽咽地靠在了牆上,漸漸地癱落。
榮西臣見狀,掃了一眼容楓,示意他理後,就拉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容楓得了命令,就將白娉婷從地上扶了起來。
“白小姐別太難過。其實七爺這些年幫你查那個人的消息,也並不是完全一無所獲……”
“什麽意思?”
聽到這話,白娉婷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他。
容楓這才沉聲凝肅道:“跟您之前告訴七爺的有些出。雖然沒有查到那個人到底在哪裏、是生是死。不過七爺查出來,當初追捕你們的人,並不是警察或者是殺手,而是ZY的獵影。”
“ZY?”
容楓點了點頭,“您和那個人的份太過特殊,所以被他們給盯上了。”
聽到這裏,白娉婷的臉一片煞白。
是怎麽都不敢相信,當年追殺自己和他的人,居然是他們最信任的組織裏的獵影!
“他們已經死我爸爸了……到頭來還要來殺我和他,他們……他們怎麽能這麽做?”
白娉婷眼底充斥著滔天怒火,雙手地掐著木門,修剪得漂亮的指甲瞬間被掐斷掐破,甚至是開始流了,都沒有放下手。
容楓見狀,隻能安道:“白小姐,七爺讓您等,也是讓您忍。現在的時機不對,就算您想複仇,也應該先讓自己強大起來才是。”
“複仇?嗬嗬……你看看我現在都變了什麽樣子?因為我爸對他們的信任,讓我們拋棄了多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有多瘋多髒多可怕!我要拿什麽來複仇?”
白娉婷的恨意充斥著腔,流轉的眸中不再是溫笑意,隻剩下濃濃的仇恨和憎惡。
“七爺會幫您的。”
“七爺……”
白娉婷看著關上的門,雙眼茫然出神,仿佛想要過這扇門,看到裏頭站著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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