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笑了笑,說:“如果夫人還有什麽覺得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說一說,雖然我可能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但也可以為夫人分解一點不愉快的緒,隻要說出來就行了,憋著可是會憋壞的。”
“……”
寧汐聽著的話,當然知道對著自己是過於關心的,但這樣的,也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沒事,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也沒有不開心,隻是想專注地思考一些事而已。”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容榕雖然擔心,卻也沒再厚臉皮地在房間裏待下去。
叮囑寧汐有什麽事就,便走出了房間。
門關上的那一刻,寧汐才放鬆自己,躺在了沙發上,重新拿起了自己寫的那幾張紙,是幾個比較適合作為孩子名字的字。
可是挑來挑去,也沒有覺得哪個最適合,結果隻能作罷。
與其現在想那麽多,不如等把孩子找到,和溫月一起給娶一個最適合最好聽的名字!
這麽一想,的心就放鬆了不,腦子裏也開始在想象孩子的長相……
想著想著,人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睡就睡到夜幕降臨。
榮西臣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小的子蜷在沙發上睡著,一半的劉海垂落遮住了的臉頰,睡看起來致又好,那殷紅如絳珠的瓣,更是讓人忍不住就想要親吻上去……
他走到的邊,微微俯,將上的西裝外套蓋在了的上,旋即容楓在門口了一聲,才親吻了一下的額頭,目幽沉不舍地轉離開。
寧汐在關門的那一刻,就已經蘇醒了,了仿佛還有他瓣餘溫的額頭,臉頰微燙。
日久生大概是這種覺。
好像已經越來越習慣榮西臣對自己的這些親舉了。
他們也越來越像正常夫妻。
可是,總會有暴的一天……
寧汐越想,心裏頭就像是被一塊石頭給重重地著,有些不過氣來。
孩子,是唯一的肋。
同樣的,重生的,也是最不能讓人知道的。
榮西臣,到底應該用怎樣的態度去麵對?
甚至沒辦法想象,當被揭穿,這個現在仿佛已經上自己,並且誓言要保護自己的男人,會不會一如既往地對,隻當是自己的妻子……
越想越心緒便越。
最後也就不敢繼續再想下去了,寧汐掀開被子,就去給自己衝了個痛快的熱水澡,就是想把這些雜念統統地衝洗掉!
……
“噓噓……”
容榕站在樓梯口,對著剛從書房走出來的容楓勾了勾手指頭。
容楓連忙走了過去,低了聲音問:“你用得著這麽著急嗎?”
容榕賞了他一個白眼,嗤了一聲說:“你又沒看見今天夫人是怎樣的一個狀態,我能不著急嗎?快說說你的調查結果。”
“你猜。”
容楓故意買了個關子。
把容榕氣得抬腳就是一踹,“廢話說!”
“……”
差點被踹得從樓梯上滾下去的容楓一臉悲憤地瞪著親妹,“我發現自從夫人來了之後,你的子是越來越暴躁沉不住氣了。能告訴我為什麽嗎?你可別忘記了,咱們的正經主子是七爺!”
“夫人是七爺的妻子,七爺這輩子都要保護的人,怎麽就不是正經主子了?容楓你再敢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告訴七爺去?!”
“得得得,拗不過你,我不說總行了吧?”
容楓對這個親妹妹實在是沒有辦法,就從兜裏拿出了一張紙給,說:“這就是你想要的,收養了寧曦孩子的那戶人家現在的住址。”
“那還等什麽,趕讓人去找啊!”
“看你這著急的態度,我真是想不通了。你不是一直都站夫人的嗎?萬一孩子真的是七爺的,你要怎麽跟七爺解釋?怎麽讓夫人接?你想要夫人知道這件事後,怎麽自?”
“這個問題我們之前討論過。雖然夫人才是七爺正經的妻子,但是七爺之前發生的事,造的結果,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繼續瞞下去,否則這件事不僅僅是對不起七爺還有寧小姐和那個孩子……”
“從人道主義理論上來說,確實應該如此。反正那位寧小姐已經死了,七爺也不需要對那位寧小姐負責,但孩子卻不能不管。要是孩子接回來的話,你覺得夫人能接自己的丈夫有個私生子?”
容榕猶豫地想了想,“所以這件事,還是得先找到孩子驗好DNA找七爺拿主意。”
“對,隻能這樣。畢竟孩子就是七爺的,活著的話,就隻能由七爺負責!”
“你們在說什麽?什麽孩子?”
兩人正站在樓梯口討論,冷不丁的沉冷嗓音在後響起,一轉頭,兩人就看到了自家七爺那冰冷銳利的目,頓時就僵住了。
“七、七爺……”
容榕抖著肩膀,十分慫地向後退了幾步,躲在了容楓的後。
容楓:“……”隻能說果然是親妹,關鍵時候賣的一手好哥!
“嗯?”
榮西臣眸子一凝,如利刃的目掃了他一眼。
容楓了雙拳,抬眸,神認真嚴肅地開了口,“七爺……有一件事,我們想跟你說一下。”
榮西臣眉頭微蹙,冷冷道:“兩個,書房說。”
話音一落,就負手回了書房。
容榕和容楓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掙紮和同。
“七爺可不是好糊弄的人,還是都招了吧。”
“嗯,你說的對,哥,這事兒可是你先說要查的,等一下我一定會和七爺說的,你的功勞最大!”
容榕笑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後,連忙快步朝書房走去。
容楓僵在原地,回過神來後,親妹已經先跑去惡人先告狀了!
氣得他差點沒兩眼一翻從樓梯上滾下去,隻能忍著跟著進了書房。
榮西臣坐在沙發上,姿態優雅從容地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才涼涼地掃了一眼站在麵前的兩人,聲線冰冷地說:“怎麽,還要我開口問是怎麽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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