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佳佳愣了愣,這不是擔心他的嗎?
而且也表示,就算薛彥不行,也願意跟著他不離不棄,怎麽著也應該有點吧。
“回家。”薛彥拉住陸佳佳的手往回走,依舊心,但是臉冷的像塊石頭。
走了一路,陸佳佳早就想明白矛盾點在哪。
薛彥竟然這麽在乎那方麵,看來以後不能關心他那方麵,更不能提來提去。
進了家門,陸佳佳掙紮開薛彥的手,猛然跳進他懷裏。
薛彥嚇了一跳,急忙抱住他。
“薛彥老公,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你行,你看我以前晚上多怕你,你哪哪都厲害,收拾的房子那麽幹淨,做的飯那麽好吃,你別生氣了。”陸佳佳抱住薛彥的脖子不放。
薛彥耳尖紅了,陸佳佳看著朝上麵吹了一口氣。
說他不行生氣,說他很厲害又害,這個悶。
薛彥別扭的扶住陸佳佳的腰,“沒生氣。”
陸佳佳:“……”
“我就知道你沒生氣,你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對象了。”
“嗯。”薛彥音調微微變化,他將陸佳佳放下來,“你回房休息,我去做飯,一會兒你。”
他長往廚房走,腳步微微淩,背也繃得很僵。
陸佳佳嫣紅的瓣忍不住向上抬。
薛彥有時候流|氓,有時候還純的。
陸佳佳點燃家裏的煤油燈,燈太暗,害怕看出毀壞自己的眼睛,想了想,在房間裏展自己的手腳。
懶在床上的時間太多了,必須多運運。
不知道是不是運過度,吃了晚飯就困,薛彥躺到旁邊,側過攬住的腰。
他過了一會兒雙撐在陸佳佳上麵,了小丫頭的臉頰,“不是說老公很行嗎?一下,嗯。”
“……”不是說不生氣了嗎?陸佳佳知道薛彥今天晚上要是不證明一下自己,恐怕就睡不著了。
陸佳佳抓住薛彥的手臂,“你就不能消停一點?”
兩個人折騰了半小時,陸佳佳閉眼就想睡覺。
“行嗎?”薛彥側抱著陸佳佳,在耳邊說話。
陸佳佳著自己的手心,重重的點了點頭,迷迷糊糊想到一個問題,“我聽說經常外力,好像會……”
及時剎住話,自己為什麽不睡覺,難道今天晚上不想睡了嗎?
陸佳佳小腦袋往下了,用最快的速度睡著了。
薛彥:“……”
……
晚上,張淑雲翻來覆去睡不著,坐起來,拍了一下陸國的後背,“你說娘會不會把這個工作給你?”
“想它幹啥?都是家裏的兄弟,給誰都一樣。”陸國悶聲。
“能一樣嗎?平時我也不求什麽,但總要公平吧,你看當初二弟給了田金花那麽多彩禮,還欠了家裏的錢,當時我也沒說什麽,這又結婚,我忙來忙去也沒說什麽。還有四弟,他馬上就要和李知青結婚了,李知青也是兒媳婦,有了教書的工作,輕鬆又能拿錢,還不用下地幹活,我也沒有抱怨過吧,也沒讓娘給大房什麽補償。”
張淑雲心裏了一口氣,“這個工作怎麽也該到我們了,要不然我難,都是兒媳婦,這也太區別對待了。”
陸國轉過,低聲,“二弟的事你說說還行,但是李知青有什麽可說的?你要是高中畢業不就讓你去了?肯定給不了李知青。”
“……”張淑雲冷笑,“哪有這麽算賬的?你說那個工作要是賣了是不是大家的?你怎麽就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說我們家三個兒媳婦,就我最憋屈,我覺得不公平,我覺得難,我也想大方,但是我難啊。”
陸國張了張,“那我總不能跟娘說要這個工作吧,到時候家裏搞得一團糟你就開心了。”
張淑雲忍著怒氣,“你個混蛋玩意兒,你本就不懂我的意思,我寧願沒有這個工作,但既然有了這個工作,確實該到我們家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張淑雲起被子躺回床上,背對著陸國,帶了哭腔,“你覺得我算計來算計去,可是哪一點是給我自己算計的,都是為了你和孩子。”
陸國也難,他上張淑雲的後背,“別想這麽多了,你說我們現在過得不是好的?”
張淑雲抖了抖肩,“你給老娘滾遠點,我看見你就煩!”
第二天,陸佳佳和薛彥吃完早飯後不久小花就來他們了。
薛彥把陸佳佳送到陸家,然後轉就要走。
“你不進去嗎?”陸佳佳頓了頓。
昨天的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薛彥怎麽好像還憋著一悶氣。
薛彥低聲,“家裏的柴火沒有了,我回去劈柴,一會兒再過來接你。”
薛彥抬回家。
糟心媳婦兒老是說一些他不聽的話,薛彥決定今天不幫撐腰了。
他要回家劈柴。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悶?陸佳佳朝薛彥呲了呲牙,然後扭頭回到娘家。
陸花都察覺到了薛彥的不對勁,“小姑姑,姑父怎麽了?”
“哎。”陸佳佳歎了一口氣,但很快把目放在了陸花上,把手放在了肩上,“他心有些不好,你也有點責任。”
陸花愣了愣,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薛彥。
陸佳佳進了家門,每個人還在昨天的地方坐著。
孩子們回房寫作業,都是大人在商討。
陸佳佳坐到了陸母旁邊,陸母看了看後麵問:“薛彥呢?”
陸佳佳解釋:“家裏沒柴了,他回去劈柴了,一會再過來接我。”
“這小子也太能幹了,天天閑不住。”陸母知道薛彥幾乎把家裏的活全包了,囑咐道:“你平常也要多心疼他,別耍小子,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包容。”
“我知道了。”陸佳佳扁了扁,薛彥這個臭男人特別記仇。
好吧,也是的錯,本就不該提。
陸母把眾人晾在一邊,又問:“這兩天肚子怎麽樣?”
“好的,能吃能睡沒什麽覺。”
“我閨有福,你看其他家的,不僅吐,連好東西都吃不下去。”
“可能我質好。”陸佳佳了自己的小腹,越想越覺得小崽子乖的。
除了嗜睡,不能聞過重的油煙味,其他癥狀都沒有。
兩個人聊來聊去,其他人卻如熱鍋上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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