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無雙立刻用最小的聲音,幾乎不張的快速說了一句:“那人是個拐子。
懷裡的孩子是被拐來的,旁邊還有同夥,大人想辦法讓人小心點跟蹤上,應該能找到一個拐子窩。”
汪澤鋒面不變的道:“我今日有事要辦,要晚歸,你跟著一起去妙善樓取了素帶回去給夫人吧。”
無雙立刻應了一聲:“是,爺。”
汪澤鋒轉繼續往前走,旁邊的無跟上,兩個人都態度自然。
無雙回頭,對著中年人出個燦爛的笑容,還揮了揮手,跟上了汪澤鋒的腳步。
汪澤鋒真的一路帶著無雙去了妙善樓,還進大堂吩咐夥計做一份素裝食盒帶走。
汪澤鋒這反應,無雙立刻確定,應該是有人還跟蹤著,大概是無發現的吧。
無雙有些羨慕眼饞,無一看就敏銳武功高強。
要有這本事,都能直接闖進拐子窩當一回蓋世俠了。
為現代人,看著金老爺子的武俠劇長大,誰還沒披著床單子做過武俠夢啊。
心裡胡思想,卻沒耽誤無雙維持人設。
這邊汪澤鋒剛坐下,無雙立刻如同真正的丫鬟一樣,服侍汪澤鋒喝茶。
直到汪澤鋒都喝完一杯水了,旁邊的無才低聲說了一句:“大人,跟蹤咱們的人走了。”
汪澤鋒端著茶杯,低聲說了一句:“跟上去,小心別被發現。”
等無離開了,無雙才松了口氣。
剛剛真是危險,現在有點,後知後覺害怕起來。
汪澤鋒看的好笑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剛剛怎麼這麼大的膽子。
還敢湊到那拐子跟前去,就不怕被人順帶手給一起拐了。”
無雙笑了笑道:“因為我之前看到大人了啊。
我知道不管怎麼樣,我還能借著大人您。”
汪澤鋒看無雙那副後怕卻振振有詞的樣,搖搖頭。
倒了杯茶水放到對面,道:“坐下喝杯茶驚吧。”
無雙也沒多想,汪澤鋒讓坐下,就坐下了。
別說還真了,端起茶杯就喝了。
汪澤鋒若有所思的看著無雙,道:“你好像一直都不怕本。”
無雙奇怪道:“大人又不是會隨便降罪,不講理的,我為何要怕?”
其實是無雙自己的觀念沒太轉換過來,沒有這時代百姓見怕三分的思想。
雖然時時提醒自己面對汪澤鋒要謹慎,但是懼怕這一點真做不到。
特別是在知道汪澤鋒對沒有惡,還用得到的本事,抱大開端良好。
而且對方還心系百姓的,就對這位大人起了點依賴之心。
當然這個依賴不是那種攀附和男的依賴,而是類似現代人對於警察的那種依賴。
汪澤鋒看無雙那自在的樣子,轉了轉手裡的杯子,角微微上挑:“不怕好的。”
他的聲音太小,無雙沒太聽清,疑道:“大人,您說什麼?民沒太聽清。”
汪澤鋒看了看無雙疑的眼神,淡淡道:“我是問你,為什麼知道那個人是拐子。”
原來是問這個啊,無雙解釋道:“我和那個拐子撞到了一起,然後我回頭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那孩子的一點小。
那孩子雖然穿的破爛,但上皮特別白,而且還帶著個有一塊白玉的紅繩腳鏈。
我雖然不懂得玉石,
但是我之前去給那些老板們畫牌匾,也是看過這些老板上常帶著的玉石的。 那個玉石似乎是羊脂玉,我給玉石鋪老板畫牌匾的時候,那老板還特意給我講過羊脂玉呢,特別貴。
那人看起來滿面風霜,臉上都是寒風吹出來的小口子,耳朵臉頰都有凍瘡。
手指關節大,指甲隙裡有洗不淨的烏黑,怎麼看都是常年辛苦勞作的普通百姓。
我就丟了自己的荷包假裝是丟的,和攀上話趁機看了懷中孩子的臉。
果然那孩子臉上沒有任何凍瘡和被寒風吹拂的痕跡,反而白皙紅潤亮,嘟嘟的非常可。
一個普通百姓,無論如何疼後輩用力養,也是養不出這樣可以帶著羊脂玉,又如此的孩子的。”
看無雙吩咐的頭頭是道,汪澤鋒臉上笑意擴大,誇讚了一句:“心思縝,很聰明。”
汪澤鋒剛誇完,無雙就突然想起自己丟出去的荷包,那裡面可還有今天新賺的銀子呢。
無雙立刻道:“大人,等您把拐子都抓住,那個荷包可一定要還給我,裡面有我今天賺的二兩銀子呢。”
汪澤鋒看無雙這一臉一個銅板都不能的財迷樣, 忍不住好笑道:“之前給你一百兩你都不要,現在這二兩銀子你這麼惦記。”
無雙一臉理所當然的道:“之前一百兩銀子又不是我的,我拿著名不正言不順。
這二兩銀子就不同了,這可是我這一天辛苦的勞所得,就該是我的,我當然要拿回來,這就子財,取之有道。”
汪澤鋒挑眉:“不是君子財,取之有道嗎?”
無雙理直氣壯:“我是子,不是君子,自然就是子財,取之有道了。”
汪澤鋒被無雙逗笑了:“你這小丫頭的還厲害的。”
無雙被小丫頭三個字給雷到了,讓想起進快穿部前,剛看的一本狗文。
文裡十八歲的男主一臉邪魅的對核四十多的重生主說,小丫頭。
無雙被自己的想象惡心出一皮疙瘩,一言難盡的看著汪澤鋒。
認真的提了個意見:“大人,您看您長了這麼一張風霽月的臉。
您能不能別說小丫頭這種老氣橫秋,和您一點都不搭的話?”
主要他這話一出口,無雙就忍不住腦補他邪魅一笑的樣子。
頓時連這張俊的臉都無心欣賞了。
汪澤鋒角了,道:“我本來就比你大,還不得你小丫頭了。”
無雙沒好意思說就你這張臉,按照我真正的年紀你得我姐姐。
眼看天快黑了,晚上回家不安全,無雙起告辭道:“大人,我要回去了,我娘還在家裡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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