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百來步,陸明舒就停住了。
阿浪問:“姑娘,有問題?”
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沒有,我們繼續吧。”
這些天,每天都從天里接取計算的任務,各界的陣法、符文知識,源源不斷地進腦海,論起理論水平,雜學發展緩慢的本界,大概沒有人比更深了。
發現這座島的布局有點奇怪。山石、植,都在恰到好的點上,偏偏又看不出人為的痕跡。
到底是巧奪天工,還是有人設局?
默默地將各種數據記在心中,繼續搜查小島。
小島不大,大概占地十余畝,換算一下,大概跟足球場差不多。只是,島中地勢起伏,無法一覽無余,尤其有樹林隔絕,不知道深是什麼。
正猶豫著是不是到里面看看,卻聽阿浪低呼一聲。
“怎麼了?”
阿浪指著遠的水面,臉上充滿驚喜:“船!有船!”
陸明舒抬眼去。天漸亮,晨霧消散,地平線有一艘船乘風破浪,往這邊駛來。
這是一艘樓船,可載客,可作戰的那種。
看清船的模樣,阿浪的臉上的驚喜迅速變為驚疑。
“這種船……”他的聲音有點抖,“很可能是水匪的!”
水匪?難道這里是水匪的老窩?
“姑娘,怎麼辦啊!”阿浪急道,“那些水匪可兇殘了,不就殺人。”
“你確定是水匪的?”陸明舒很冷靜。
阿浪點點頭:“有八的可能。來往中州和北溟的商隊也會配備這種船,但商隊的船,一般都群結隊,沒有單獨一艘的。”
“現在走來不及了。”陸明舒道,“就憑那艘小船,我們一離開小島,馬上就會被他們發現。”
阿浪一想也是。這種大船的速度,本不是小船能比的。
“那我們躲起來?”
“這島才多大,我們躲哪里去?再說……”轉頭看了看島上。
樓船朝這邊開,說明它的目標就在附近,這座島定然不簡單。
“走也不行,躲也不行,難道我們只能聽天由命嗎?”
陸明舒看著越來越近的樓船,眉目微冷:“既不能走,也不能躲,那就正面碾過去!”
樓船破浪而來,轉眼便至小島附近,他們的目標果然是這座小島。
到了河灘,數十名壯跳下來,拽著繩索,齊聲吆喝。
樓船停穩,扶梯放了下來。
“走!”
看到陸明舒堂而皇之地往樓船走去,阿浪大驚:“姑娘!”
見沒有停步的意思,他也只能跟上去。
陸明舒在十丈外停下,袖手看著樓船。
那些苦役已經發現了,紛紛投以驚詫的目。
樓船上,許多男扶梯而下。
先下來的,看打扮是管事執役一類,中間有丫鬟扶著小姐,也有書扶著老爺,看樣子不是主人,就是貴客。
陸明舒略略掃過,心中一凜。
算是好事嗎?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水匪。然而,在溟河這種不太正常的地方,看到這麼正常的組合,本是件奇怪的事。
這些人里,有五個融合境,其他大多是息境。就連服侍的書,上也有氣。
走在最前頭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子。穿樸素的青,頭發綰得一不茍,長相清秀,儀容端謹,態度謙卑而略帶凜意。
陸明舒第一眼就覺得很眼,并非容貌的相似,而是的神態——的繼母周妙如,最喜歡用這樣的仆婦,符合世家大族的標準。
看到陸明舒,毫不覺詫異,迎上前來,出恰到好的笑:“這位貴客,眉娘有禮了。”
陸明舒微微躬,回了半禮。突然出現在別人的地盤上,表現得無禮不妥,太過有禮也不妥。對一個明顯是仆婦的人回了全禮,豈不是認為與對方份相當,把自己貶到了仆役一流?
“ 不知貴客尊姓大名,從何而來?”
“小姓陸。”陸明舒不冷不熱地回道,“從中州而來。不知此是何福地?”
眉娘笑道:“此島名靈心,乃是我家公子別莊所在。方才我見有艘船擱淺于河灘上,莫非就是陸姑娘乘坐的船?”
“正是。”
眉娘道:“溟河頗為兇險,我們偶爾也會遇到迷路的客人。既然有緣相會,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陸姑娘,可愿到別莊歇歇腳?”
陸明舒點頭:“那就多謝了。”
如此爽快,眉娘一笑,招手喚來丫鬟:“……好生招待。”
樓船下來的幾位客人,也走到這邊了。其中一位老者,抬眼向看來。他先是蹙眉凝思,隨后微微一驚:“這位姑娘可是姓陸?”
陸明舒定睛看去,卻認不出他來:“不錯,敢問老丈是……”
老者笑道:“陸姑娘不識得我。老夫就是中州城一個尋常老漢,不過會打鐵,薄有微名而已。”
“那老丈如何識得我?”
“陸姑娘不知自己已經揚名天下了嗎?”老者從袖中取出一張畫軸,“月前才發的新秀榜,清清楚楚繪著陸姑娘的模樣,老夫年紀雖大,眼睛卻不花,一眼就看出來了。”
眉娘吃了一驚:“新秀榜?”
老者已展開畫軸:“喏,這不就是嗎?”
陸明舒也有些驚訝。知道新秀榜會發行天下,卻不知道連模樣也會畫上去。
“姑娘剛剛進融合才一年,以稚齡奪得新秀榜第一,連天海閣寇威和七真觀魏春秋都屈居其下,真是英雄出年啊!沒想到能在此地一見,真是幸會,幸會。”
一名貌子款步上前:“哦?剛剛結束的麒麟會新秀榜第一?”
瞧了瞧畫軸,又仔細看了看陸明舒,贊道:“果然不錯,有此一會,真是榮幸。妾楚惜君,陸姑娘,有禮了。”
陸明舒回禮:“不敢。”
“太好了!”眉娘喜笑開,“陸姑娘這等人,居然這麼巧來了我們靈心島,公子知道,定然歡喜。”
“新秀榜第一?”另幾名客人也上前來,有的疑,有的好奇,紛紛圍過來想說話。
“諸位別急啊!”眉娘笑道,“陸姑娘又不會跑,先進島再說。”
“說的是,說的是。”最先認出陸明舒的老者捋著胡須附和。
“諸位請。”
一直跟在后的阿浪,小心地拉了下陸明舒的袖子:“姑娘,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總覺得這個島有點……不好說。(未完待續。、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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