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出了點意外況,現在恢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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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青這麼說,于飛就嘗試著用控制黑虎的辦法來鉗制這隻囂張的金蠶,他忽然到有不一樣的地方。
之前金蠶需要他藉助無形鎖鏈,也就是空間之力才能加以控制,但現在對他來說, 金蠶彷彿了他手裡的一線。
也就是說,只要他一個意念,那隻金蠶就得隨他而。
“哎哎哎~你在幹啥?我咋控制不了我的了呢?哎哎哎~那人,趕把我放下來,要不然我翻臉了昂~”
金蠶一邊做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大轉,一邊喋喋不休的囂道。
于飛一邊折騰著這隻金蠶一邊對值年問道:“你剛纔說這東西說話啥的都是從我這學來的?咋學的啊?我跟它又沒接過。”
“簡單, 通過空間介質學習的,換個簡單的說法, 這個空間就跟個信號接收一樣, 你的所作所爲,甚至是現實世界的投影它都能看到。”值年解釋道。
“哦~”
于飛哦了一聲,臉立馬大變,眼神不善的盯著這個可以隨時隨地窺他的金蠶。
要知道,誰都有一些不可對人言的私,要是按照值年的說法,他所有的一切在這隻金蠶面前都是明的。
下一刻,金蠶在空中旋轉的變了一隻金的風扇,最後更是化了一個圓形的金幕。
“唔~要~死蠶~~~~了~了~了~~~~”
金蠶的聲音已經破碎了,聽起來有點怪怪的,值年神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心說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打死也不能往外說。
青覺得倒是好玩的, 還在空中撒了一把雪花, 讓金蠶帶的氣流把它們吹散。
頗有種寒風蕭蕭, 雪花飄飄的意境。
眼看金蠶在離心力的作用下再次變長變細,于飛這才放緩了旋轉的速度, 讓它得以保住自己的材。
“呃~~~”
不去看金蠶的慘狀,于飛又對值年問道:“按說發聲是需要一系列的支持, 這隻金蠶這麼小,總不會有那麼完備的發聲條件吧?”
“咪咕到現在可還沒能正常說話呢。”
值年微微一笑道:“這很簡單,你聽到的聲音都是經過介質震所傳到耳朵裡的,金蠶雖說不備發聲的條件,但它只需要模擬震就可以了。”
接著他又看了眼咪咕,輕嘆了口氣說道:“雖說殊途同歸,但路不同就是不同,所經歷的也不一樣,每個階段的表現自然也不同。”
于飛還沒說啥,咪咕率先點了點頭,然後豎起自己的小爪子,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這尼瑪都了……
不對,它們原本就是怪,有這表現也不算啥稀奇的。
于飛轉頭看著緩慢停止轉的金蠶,對方這會也不S也不I了,變了倒U,要不是于飛給了它一個支點, 估計這會都能在地上裝麪條。
“死啦,這回是真的死啦!”
金蠶‘勉強’擡起頭說了這麼一句, 立馬再次耷拉了下來。
就連青拉了它兩下也沒啥反應,真跟下來的麪條一樣。
于飛沒有搭理它,而是消失了一瞬,隨後再次出現,手裡多了一些雷擊木的碳末,眼看不多的碳末即將被分刮乾淨,金蠶咻的一下再次活了過來。
“歐耶,本蠶大人又活了~”
隨著它這句話,原本已經被分刮幾的碳末再次分離出來一,朝著金蠶而來。
對此,于飛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那些碳末再次分出細小一的時候他就淡定不起來了。
眼看那細小的一再次融進山頂幕之中,于飛的眉都快擰一個疙瘩了,值年也是一臉的不解。
不過很快金蠶就發聲了:“逢年過節啥的你不得給你的先人燒紙嘛。”
于飛扭頭盯著它看了半晌,金蠶三對足活了一下,隨後兩兩抱在一起。
“伱想當不孝子?”
“還有你,別以爲你是個猴子就不用敬孝先祖了,我跟你說……我……”
看值年似笑非笑的盯著它,金蠶忽然慫了,說話也不利索了。
青忽然一把抓住它道:“蠶不是都會吐嗎?你吐一個給我看看。”
金蠶有心想掙青的手,但幾經掙扎無果且越發的冰涼之後,它連忙張噓噓有聲。
眼看一人加三個怪都在盯著自己,金蠶噓噓的聲音逐漸放低,直至完全無聲。
“我這不是還沒長嘛,要是給我一段時間,我肯定能吐出來。”
于飛也不管它能不能吐,直接開口問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是個……就是說說你的來歷。”
“先提醒你一聲,之前逮著你我可能還得費點勁,但現在只要我一個念頭,你還得坐大風車。”
“你這是……”
金蠶剛想一下,于飛一手它就慫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算啥?如果有可能,我應該是一條龍吧,就是你們所說的圖騰龍,天蠶不是還有九變的嘛。”
于飛:“……”
這你特麼的都知道,你之前到底窺探了我多事,他現在忽然有種想要把這玩意滅殺的衝。
金蠶忽然痙攣了一下,就跟人打寒似的。
黑芝麻般的眼睛看了一眼于飛說道:“你這咋還說著說著就想殺蠶了呢?”
這一的東北話口音賊標準~
值年呵呵笑道:“多說多錯,再說下去你可能真就看不到明天的太了。”
“知道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嘛,你看我這樣是不是就行了?”
金蠶的氣息忽的一變,原本的不著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正經。
“當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模樣了,之前是什麼模樣我是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腦子裡忽然有個聲音告訴我,一定要出去。”
“這時候正好看到結界上出現了一個黑……咦~我爲啥知道結界這個詞呢?”
不著調的語音出現了一瞬,隨後再次變的正經起來。
“下意識裡我就覺得這是我出去的機會,所以我就拼命的向外鑽,後面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
于飛沒有去管它兩粒黑芝麻裡閃過一狡黠,稍一沉問道:“幕……就是你說的結界裡面都有啥?”
“沒啥,我的意思是說我啥都不記得了,我不是說了嘛,等我有意識的時候就知道往外鑽了。”金蠶的聲音再次不著調起來。
“你撒謊,在你誕生意識和被驅使中間還有一段空白期,你別說這段時間你啥都沒幹?”于飛說道。
金蠶猶豫了一下說道:“幹了,也沒幹?”
“嗯???”
金蠶看了一眼于飛弱弱道:“我要說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吃東西你信嗎?”
于飛還沒來得及繼續開口,值年搶先問道:“你都吃了些什麼?”
金蠶看了于飛一眼才說道:“好像是一個鱗片,還有一隻角,一片葉子,還有好多的……礦質。”
值年的眉頭皺了一下,隨即舒展開來,對於飛說道:“它說的應該是真的,現在它還有些混,你先把它給我,我給它來個突擊培訓。”
突擊培訓?
你當我這是高考培訓班是嗎?
不過想想也是,把這隻金蠶給值年似乎是最合適的選擇,畢竟青可沒有那個耐心教小朋友,人家自己還是小娃娃呢。
而且值年雖說有時候有些不靠譜,但它一直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想到這,于飛隨手一拋,那隻金蠶就落在了值年的手裡。
“回頭你要是有閒空就幫一下值年,就像需要凍一下之類的那不是你隨手一揮的事嘛。”
青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金蠶,一副躍躍試的表。
時間不早了,于飛留下一句這個空間就不養閒人的話後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空間裡只剩下四小隻大眼瞪小眼。
金蠶忽然覺得那個人不走好像還有點溫度,可他這一走,周的溫度似乎都在下降。
一不怎麼好的預涌了上來。
“大哥,你回來啊,大哥,咱們有事好商量……大爺,你是我大爺,你回來看我一眼啊~”
“我說,我啥都跟你說,你別走啊祖宗……”
“閉~再嚷嚷我把你變冰蠶。”
“……”
出了空間于飛這纔回味過來自己說錯話了,還不養閒人,那隻金蠶算是人嗎?
不過自己的形象已經擺出去了,難道自己還能回去修改一下?
錯就錯了,反正都這樣了。
人不人的也就無所謂了。
看了一眼睡的兩個閨,于飛回到自己的房間,在被窩裡顧涌了幾下也就睡了。
……
第二天,給兩個閨一人紮了一個個十足的髮型後,爺仨洗漱了一番就準備去民宿那邊混一頓早餐吃。
李木子請了一個做了多年胡辣湯的老師傅,估計味道肯定不賴,再配上水煎包,那味道不要太。
想想就讓人流口水。
一出門倆小姑娘就嘰嘰喳喳的跑在了前頭,還一個勁的催促著于飛趕點,要不晚了可能就沒有了。
一人一碗熱氣騰騰的胡辣湯,兩大盤水煎包,于飛一邊幫著弄鹹菜一邊樂呵呵的看著倆小姑娘鼓著腮幫子呼呼的對著水煎包吹氣。
“老師,來碗胡辣湯。”
“師傅,給我盛一碗豆腐腦~”
“給我來四個煎包~”
“……”
民宿的食堂裡此時都是來吃早餐的,你要這個,我要那個的,充滿了市井煙火氣。
于飛忽然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個方言段子,一個小妮何南話說的很靈。
“他不是煩何南,他是煩俺哩,我一手端著胡辣湯一手端著豆腐腦,他非跟我說想喝兩摻,呢個鱉孫,作哩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