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擺明了是別歧視別歧視!我要抗議!嚴重地抗議!”氣得了拳頭直揮舞。
“抗議無效!說了是潛規則。他本連機會都不給你,你向誰抗議去!他難道會說你是,又超過了二十五歲,所以不讓你就業嗎?錯!他會說你這個文憑沒有,那個證書沒有。甚至會說你專業水準不夠,社會經驗不夠,總之所有能夠為借口的推辭他都可以很嚴正義辭地拒絕你!”他不有些失笑。
雖然隔著電話,但是也能夠想像電話的那頭是有多麼地義憤填膺。
“不管了。我先去試試!如果他真的敢不錄取我,我保管向勞監會投訴!”咬牙切齒地說。
“行。你去試試看吧!”他無可奈何地說。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先掛了!有一大堆事要忙呢!再見!”噼里啪啦地像放鞭炮地說完,不等他說再見就先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唉!他那個極富浪漫主義的單純可的小妻喲,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
回到吧臺,看到那人仍然坐在那里,手輕輕地托著腮,雪白而纖細的手指隨著音樂在吧臺上輕叩。
那樣的隨意,那樣的優雅,那樣的自得其樂,讓人由心而發地覺真的很迷人。
看到他回來,人抿對他一笑,淡淡地問:“是接心人的電話吧?”
他不詫異地挑眉,“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會看相。”淡定從容地說。
“你真有意思。那麼你能看出我是做什麼的嗎?”他心一冷,可是表面上仍然云淡風輕。
“呵呵。說我會看相是跟你開玩笑的啦。”覺到他的不善意,便敏地擺了擺手。
他卻不輕易放過,追問道:“那憑直覺好了!在你的印象里,我是什麼樣的人。”
覺得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說的,于是就照直說:“這還用問嗎?有閑閑錢隔段時間就跑這里來欣賞自己喜歡的歌手唱的歌曲,無非就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商人而已!不過,你上的氣勢相當凌戾,帶著一草莾之氣,所以我猜你并不是儒商。”
“那麼……”他定定地看住。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從起家。可如今卻洗白了,轉了正行。只是太長時間浸于,所以你上的氣勢沒有一點點消退。”平靜地分析著。
“哈哈!你果然聰明!來!干杯!”他哈哈大笑起來,舉起舉杯在酒杯上清脆地了一下。
不等喝就先一口干盡了。
端起酒杯放到邊正想飲,他卻突然手地扼住了的手腕,冷冽冽地說:“你到底是誰?接近我有何目的?”
先是一驚,隨后笑著說:“我見過很多種男人追人的方法,你的這種方法最特別最人心弦。不過,先生,我可不可以說你這樣真的很沒勁。如果放在十年前,我一定會眼冒紅心,雙手合什地跟你說,先生,你好帥哦,我心了!可是現在我今年正好滿三十了。三十歲的人可以浪漫多,可是卻絕不稚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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