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沒有多言,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端木依,隨后端起桌上的茶杯,便一口飲盡。比起手中這早已冷卻的茶,此刻皇上的心似乎更冷,更寒。
咬著自己的下,端木依納悶的看著皇上。不明白,為何皇上突然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這黃云飛是什麼大人嗎?
“端木依,這是眹給你端木府最后的機會,眹希你自己好好把握。”皇上突然抬起頭,盯著端木依聲音沉重的說道。
“恩!謝皇上隆恩。”皇上臉上的復雜讓端木依一時間也張起來。
一時間不端木依和皇上,就連整個大殿的氣氛也變的沉重起來。
半盞茶的時間,就見李公公又急沖沖的回來了。“皇上,戶部尚書黃飛云已在殿外候著了。”
“呼。。。傳。。”皇上吐了口氣,這才下令道。
隨后便見一型胖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了進來。“微臣黃飛云見過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黃卿免禮。”
因型胖,黃飛云起時,顯的格外的吃力。“咦?這不是寒王妃和寒王嗎?下有禮了。”站穩后,看到一旁的端木依和南宮浩滅,黃飛云先是一愣,隨后微蹙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一臉和藹可親的向端木依和南宮浩滅行禮道。
“有禮有禮。。”聞言,一直沉默的南宮浩滅兩手包全,憨憨的回復道。只是沒人注意到他眼中那一而過的邪。
看著黃飛云臉上的笑容,扮豬吃老虎這個詞立馬便蹦進了端木依的腦海中。
“黃尚書客氣了。”雖然對眼前這誣陷自己老爹的賊人黃飛云相當的不滿,但端木依還是語氣客氣的笑了笑。
黃飛云雖然沒有從端木依的語氣中聽到毫憤怒,興師問罪的痕跡。但是從大殿中的形來看,他便猜到了大概。
“黃卿,現在寒王妃端木依告你誣陷端木府一家,不知黃卿對此有何看法?”在幾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皇上突然面無表的開口問道。
聞言,黃飛云先是一怔,隨后咚的一聲跪在地上。“皇上,微臣冤枉啊!還請皇上為微臣主持公道啊!”此時黃飛云頭大耳的臉上寫滿了冤枉,如細般的小眼中是淚閃爍。
皇上不語,只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端木依。似乎想要看端木依究竟有何能力讓他這出了名的巧舌如簧的臣子黃飛云啞口無言。
見狀,端木依卻只是冷冷一笑。“黃尚書,為堂堂的刑部尚書,難道你不知道世間有一句話做先來后到嗎?既然是我先來請皇上還我端木府的清白,那還是請皇上先為我端木府主主持了公道,再來說你黃尚書冤不冤枉的話吧!”
一抹厲的芒從黃飛云眼中一閃而過。“皇上,微臣。。。”
“咳咳,寒王妃此話有理。既然如此就按寒王妃所言,眹就先理端木雄是否謀叛國的案子。。。好了黃卿,你就先起來吧!”黃飛云的話還未說完,就見皇上突然咳嗽了幾聲將其打斷。隨后又一臉云淡風輕的沖黃飛云擺了擺手。
雖有不滿但黃飛云還是聽令的從地上吃力的站起了。
見皇上的反應,黃飛云這下也算是明白過來了。皇上之所以傳他來,就是為了審理端木雄謀叛國的案子。只是,既然連這出名的悍妃端木依都來了,想必這案子可能會。。。想到這兒,黃飛云臉逐漸沉了下去。
“好,現在黃卿就將發現端木雄謀叛國的事經過再講述一遍吧!”瞥了眼端木依,皇上漠然的下令道。
“是,微臣遵旨。”憋著一氣,黃飛云無奈的點點頭。“事是這樣的,有天夜里,微臣無意間在一城西的樹林中發現端木雄和西宮王朝的太子在接頭,似乎在商量著什麼大事,于是微臣就對此產生的懷疑。便命人暗中監視著端木雄,誰知道有一天夜里,微臣派出的探子居然在端木雄的書房中發現了他與西宮王朝太子謀叛國的信件。如此大事,微臣如何能坐視不管,于是急忙將此時稟告了皇上。”說話的同時黃飛云那豌豆大小的眼珠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
“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本就沒有私下見過西宮王朝的太子啊!”黃飛云的話剛落,一直跪在地上保持沉默的端木雄突然激的喊冤。
頓時皇上的臉就沉了下去。“端木雄,你放肆,眹都還未。。。”
見狀,端木依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趁皇上生氣的話還未說完,便一步走上前。“皇上,請息怒,家父也只是因為了不白之冤才會如此的激。”
聞言皇上不再多加責怪,只是厲的看了眼端木依。
面對皇上厲的目,端木依苦苦的一笑。回頭蹲下聲就沖端木雄低聲道。“爹,沒事的,萬事給兒就是。”
端木依剛起,就見皇上微微抬頭朝看了眼,眨了下眼睛。是在暗示,接下來就到表演了。
接到暗示,端木依不聲的點點頭,上前就沖黃飛云問道。“請問黃尚書,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是何時發現家父與西宮太子接頭的那?我想如此大事,黃尚書應該不會將時間給忘了吧!”
“這個。。。”聞言,黃飛云先是一怔,隨后看向皇上,微微彎了彎腰。“皇上,是在戌子月庚辰日子時。”
“黃尚書,你確定嗎?時間沒錯吧?”端木依挑著眉,語氣中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因為只能聽出端木依的語氣而無法看見臉上的表反而讓黃飛云變的不安起來。張的看了眼桌前面無表的皇上,黃飛云咬了咬牙堅定的點點頭。“確定,微臣就是在戌子月庚辰日子時發現端木雄與西宮王朝太子接的。”
這時將黃飛云臉上緒盡收眼底的端木依突然不聲的笑了起來。而此時是更加確定,眼前這頭大耳的男人就是誣陷家老爹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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