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然的將手機隨手扔在一邊,安凝躺回到貴妃塌上,拿起了自己看到一半的書,江卲寒現在肯定在忙,就算是打電話也等到晚上吧。
安父掛斷了電話,點燃起一白的香煙,他從來不在公司里吸煙,可是如今公司都已經了這個樣子了,那些堅持似乎也沒有了意義,安父看向落地窗,里面映出的是公司辦公區的樣子,所有人的眉頭都籠罩著淡淡的愁云,整個公司里都彌漫著一衰敗的氣息。
如今,能救下公司的人就只剩下安凝了,如果也無能為力,可能安氏就真的保不住了,那時候,自己又能怎麼辦呢?
安父突然覺得很孤獨,自己沒對自己的親生兒真心過,可是最后幫助自己的還是只剩下。至于白清和安芙母兩個,安父的眼神里一霾如流星般劃過,終究不是一起共患過難的人,也難以真心對待自己,如果自己的公司真的破產了,恐怕們母兩個會是第一個離開自己的人吧!
安父心里的猜測的確沒錯,白清看到安父回來后也總是愁眉不展的樣子,再加上和別的闊太太們一起參加茶會時,也聽到了們討論的八卦,說安氏離破產不遠了,原本白清還不相信,但是看到安父的樣子,似乎也由不得自己不信了。
當初嫁給安父白清圖的就是的錢,即使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沒什麼想要和安父一起共患難的意思。
凌晨兩點,白清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確認安父正睡得香甜,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了床,連拖鞋都沒敢穿。
白清躡手躡腳的打開臥室門,借著窗外進來的月走進了安父的書房,十分謹慎的反關好了門,連大燈都不敢開,摁亮了桌子上的小臺燈,昏黃的燈亮起,將書桌周圍的一小片地方照亮。
白清側耳聽了聽,確定門外并沒有什麼人過來的腳步聲,這才輕手輕腳的一個一個的打開屜,想要找到安父的私章。
眼看著安氏已經沒有什麼挽回的余地了,自己可不能坐等安父真的破產,那時候自己和安芙怎麼辦?陪著他喝西北風嗎?所以就要趁著現在還來得及,趕的將財產轉移出去一部分,至給安芙和自己留一條退路。
雖然這個老家伙公司開的也就那樣,不過他至眼還是有的,曾經買的幾套房子現在房價是蹭蹭蹭的往上飆升,可惜那個老家伙心防太重,房子全部是在他自己的名下。
白清不屑的撇了撇,自己已經找好了人,只要找到那個老家伙的私章借用一上午就好,自己就還回來,神不知鬼不覺,幾套房子就能歸自己所有了,到時候要是真的破產了,那也和自己沒什麼關系了,把房子一賣剩下的錢就足夠自己和安芙在國外生活的食無憂了。
至于這麼做了之后安父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白清沒有想過,也不在乎,只要自己和安芙過得好就行了,至于安父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也不會為此流一滴眼淚。
一連翻了好幾個屜,白清都沒有發現有私章的存在,的目轉向放在角落里的保險箱,咬牙切齒的咒罵了幾句安父,保險箱的碼白清并不知道,安父從來都不肯告訴,可是現在知不知道,都必須著頭皮去嘗試打開,不然等到安父自己就只能和安芙去喝西北風了。
白清將自己能夠記起的所有對于安父來說意義非凡的日期都試了一遍,可沒有一個是對的,白清氣惱的一屁坐在地上,回想自己還有什麼碼沒有試過,自己和安芙的生日,安父的生日,甚至連安凝的生日都試了,可都不對,白清想不通那個老家伙除了老套的用對于他而言比較特殊的日期做碼之外,他還會用什麼。
電火石之間,白清的腦海里想起一個非常大膽的可能,雖然覺得惱怒,但是白清還是默默輸了那四位數,“啪嗒”一聲,白銀的保險箱門應聲而來。
白清原本還風韻猶存的臉瞬間扭曲了,剛剛試的是安父和安凝的生母的結婚日期,因為從前的每年這一天安父都會獨自一個人出去一趟,后來直到安凝離開家搬出去住,安父才不再出去,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白清卻對這個日期印象很深。
不過現在也不是生氣那個的時候了,反正只要自己拿到了私章,就把財產盡數轉移,那個時候老家伙怎麼樣都和自己沒關系了。
白清角勾起惡毒的笑容,信心滿滿的將手了進去,了半天卻連個印章的影子都沒到,白清不可置信的拿出手,趴在地上想要看看保險箱里是不是有什麼暗格,但是臺風的太微弱了,再加上角度的原因,保險箱里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站起來作十分暴的把臺燈拽了下來,白清趴在地上,原本黑暗的保險箱此時一覽無余,沒有暗格,也沒有私章,只有一沓薄薄的文件。
深呼吸了許久,白清才下自己想要吐的沖,手把文件拿了出來坐在地上借著臺燈的翻看著。
令白清驚訝的是,這居然是一份財產分割書,白清不敢大意,逐字逐句的看了下去。
財產分割書寫的很清楚,將安父的每一筆財產都清晰的列了出來,其中甚至還有一些地皮什麼的是白清不知道的,心里暗暗的咒罵了安父幾句,自己和他過了這麼多年,原來他他對自己還是藏的那麼深。
真正令白清抓狂的是財產分割的結果,安凝得到了一半還要多的財產,剩下的分了兩份,一份捐出去,另一份才是留給自己和安芙的。
白清氣的幾乎要碎了一口的銀牙,差點一沖直接把這張紙撕掉,幸好理智回籠,停下了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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