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安凝仍在力的抵抗著,帽子和口罩早在扭打中掉在地板上,此刻也顧不得會不會被認出來,右手抓住頭發上對面攥著頭發的手,怒言:“你這個瘋人,你快放手!”
“我就是你在視頻里勾引的那個男人的老婆,我嫁給他二十年,陪著他在商場上經歷了多爾我炸,結果他居然要因為你這個婊子而跟我離婚!你說你該不該死!”
最后幾句話,說得格外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頓現,雙眸如一把匕首狠狠刺在安凝自以為是貌的臉上,手上的勁不減反增。
“你誤會了,事本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請你冷靜一下!”
“對,本就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這幾年他常常不回家,原來是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婦,而你居然浪到一邊勾引著江氏總裁,一邊還吊著我老公,你可真是厲害!”
安凝聽著將事越扯越遠,先不說江邵寒,就是老公,安凝那次也不過是因為公事第一次見到他本人,為人極其好,本來是想占便宜的,本不是網上說的勾引那個老男人。愈發覺得頭皮即將要被這個人扯下來了,安凝盡量將子一團狠狠地撞向。
砰地一聲,兩人以極其狼狽的姿勢落在草地上。
人還沒來得及察覺就讓安凝從自己的手下掙出去,手心里只留下一撮細卷的長發。
“你跑不掉的,無論你躲到哪里,我都不會讓你跟我老公在一起的!”
人終于接近瘋狂狀態,盯著安凝的雙眸接近猩紅,像嗜的狼人丟失了邊的般。
剛剛的一個撞擊讓背部發疼,好幾次試圖站起來都因為上的疼痛而倒下,圍觀的路人毫沒有想要出手的打算,畢竟這鬧起爭執的兩個人看上去都不是好人。
靠近馬路邊的咖啡廳里,紀明真一副優雅得的裝扮端坐在窗邊欣賞著一切。
本來是饞了想來這點個甜品吃,奈何上天注定讓好運到底的看到這一幕彩的戲碼。
白的指甲上鑲了一圈鉆石,一勺冰淇淋口,手指點下了“結束錄像”的按鍵。
致的妝容上笑意更甚,黝黑的瞳孔轉了一圈,目停留在氣吁吁地安凝上。
如果也讓江邵寒看到這一幕,說不定就會對這個骯臟野蠻的死丫頭死心,畢竟是跟了他三年的人,盡管當初江邵寒看上的是安凝不爭不奪安靜地子,那麼現在也該讓狐貍出尾來了。
正在會議室開會的江邵寒在助理的匯報下結束了會議,垂眸看向手機里紀明真發來的視頻,且在后面備注了一句“十分彩”。
在看到視頻里同人扭打在一起的安凝后,江邵寒顧不得接下來的另一個會議,迅速撥通了安凝的電話,駕駛座上的人此刻郁著整張臉,手機里不斷傳來“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從公司到安凝邊,需要一個小時,但是該死的今天居然堵車了!
江邵寒的心如被火灼燒般,想到安凝一臉疼痛的被人抓著頭發,他此刻想殺了那個婆的心都有了。
一路上趕慢趕終于到了超市,無視了路邊警小哥大呼小的讓江卲寒把車停到停車場去的指令,江卲寒徑直的反手關上了車門,帶著生人勿近的恐怖氣場向超市里面走去。
據紀明真發來的視頻,安凝明顯是在超市門口和那個婆起的爭執,可是超市門口此時已經是人去樓空,不管是安凝還是那個婆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江卲寒獨自一個人面無表的站在超市門口,渾彌漫著低氣,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側目看向江卲寒,卻又被江卲寒上的氣場所震懾,竊竊私語著走開了。
“先生!請你配合我執行公務,把你的車立刻挪開。”
警小哥追了上來,突然一拍江卲寒的肩膀,行了一個軍禮后嚴肅的說道。
江卲寒抬頭冷冷的看了警小哥一眼,眸中帶著嗜的冷意,安凝現在下落不明,不知道是被那個死婆帶走了還是回家了,也不知道安凝到底傷嚴重不嚴重,江卲寒越想覺得煩躁。
同時心里也是慢慢的震怒,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婆,居然敢安凝,希可以躲好一點,不要被自己找到了。
“先生?”
警小哥被江卲寒恐怖的眼神嚇了一跳,對視的一瞬間不自得后退了一步,可是江卲寒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后又目虛無得盯著前方,眼睛里閃爍著嗜的寒意。
看著這樣的江卲寒,警小哥等了等,還是沒有等到江卲寒的回應,忍不住開口輕輕的了一聲。
“我知道了,罰單寄到江氏就好。”
江卲寒冷冷的拋下了一句話,轉頭就走,安凝已經離開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再找到安凝在哪里,就在這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警小哥有些茫然的張了張口,看著江卲寒直了脊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紅地毯上一般悠然堅定的背影,想要阻攔的話就這麼堵在了口中。
馬路的對面就是一家咖啡廳,紀明真剛剛應該就是坐在那里拍的視頻,江卲寒瞇起眼睛,咖啡館里已經沒有了紀明真的影,想必也已經離開了。
江卲寒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紀明真的電話。
“卲寒,怎麼樣,這出戲還彩嗎?”
紀明真得意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來,江卲寒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冷聲道:“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冤枉啊,我可沒有閑逸致去找來這麼個瘋婆子和安凝玩小三游戲,還不是自己勾引別人的老公被發……”現了。
“閉!”
紀明真略帶委屈的說著,只是那幾分裝出來的委屈掩飾不住紀明真心的幸災樂禍之一,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卲寒惡狠狠的打斷了。
“安凝現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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