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江卲寒的允許,江母和紀明真立刻就開始歡天喜地的準備婚禮,尤其是紀明真,對于婚禮上就連一束花應該挑選什麼怎麼樣搭配都要親力親為,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與笑容顯示了紀明真心的喜悅。
但是對于江卲寒來說,這一切就沒有那麼開心了,說出和紀明真訂婚的時候江卲寒就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夢游一般,江母和紀明真在自己的耳邊一直喋喋不休,當時江卲寒心只想趕堵上他們的,確實是功堵上了,江母開心的都合不攏了,但是,很快江卲寒的心里就涌上一懊悔之意。
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而且自己和安凝也已經離婚了,現在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繞是江卲寒心不愿,也不得不接這個事實。
雖然還只是訂婚,但是紀明真已經徹底把自己當做了江家未來的主人了,每天借著要和江母討論婚禮事宜的理由賴在江家,就差直接把自己的行李拎過來了。江卲寒原本就心不好,看到紀明真每天一副主人得樣子待在這里,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心里更加煩躁。
為了逃避要和紀明真訂婚的這個事實,江卲寒幾乎都住在了公司,偶爾才會回江家,就算是回去也是加班到深夜,第二天早上又早早得出了門,江母甚至連話都和江卲寒說不上一句。
“真真啊,你看喜帖用這個怎麼樣?”
江母手里拿著一張香檳打底上面有些致得蕾和金線的喜帖,看起來十分得華麗貴氣。
“……好的。”
紀明真看了一眼,勉強的笑了笑,又垂下眼睛定定的看著鋪滿了整張桌子印花各不相同的喜帖,貌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知道卲寒會喜歡哪一個。”
江母和紀明真坐的很近,自然聽到了紀明真的這一聲低喃,臉上閃過了一不自然之,從開始準備婚禮到現在這麼多天,江卲寒就從來沒有出一次,更別說在婚禮策劃上出出主意了。
江母原本的想法是直接找室最好的婚禮策劃公司讓他們準備,但是紀明真說這是自己和江卲寒的訂婚典禮,自己和江卲寒來設計挑選會比較有意義,可是沒想到從頭到尾就只有紀明真一個人的獨角戲。
“我給卲寒打電話,讓他回來!”
江母臉上的神變了又變,最后直接把手里的喜帖往桌子上一摔氣呼呼的站起來就要去給江卲寒打電話,紀明真趕假裝懂事的站起來。
“伯母,別去了,卲寒也是在忙工作,我理解的。”
紀明真話雖然這麼說,臉上卻是明顯的出了傷的神,看的江母又是一陣心疼。
“他哪里有那麼多的工作,沒事,伯母給你做主啊!”
接到江母的電話的時候,江卲寒正對著手頭的一個案子皺眉,因為手下的失誤,全部的設計都要推倒重來,聽到江母在電話里喋喋不休的又是在說婚禮得事還有紀明真如何委屈,江卲寒直接開口道。
“我會和結婚,所有事我都不管你們隨意,不然這個婚就別結了!”
說完,江卲寒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只留下了面面相覷的江母還有紀明真。
雖然紀明真的婚禮并不是那麼甜,但是至在外界紀明真表現出來的滿是一副甜的樣子,任是誰看了都會覺得肯定是投意合幸福甜的一場婚禮。
作為一個一線的明星,又是和鉆石王老五江氏的總裁訂婚,很快,這則消息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只有安凝,被江卲寒的冷漠傷了心,每天就待在許的工作室里,畫畫設計稿和許在一起討論討論,兩耳不聞窗外事,連網都不上,對于江卲寒和紀明真的況一無所知。
“安凝!安凝!”
安凝今天突然來了靈,正趴在臺的小桌子上拿著一支綠的素描筆在本上涂畫著,許晴冒冒失失得就沖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本八卦雜志,著急的搖晃著安凝激的說道。
“有事等會再說!”
安凝對于被人打斷了繪圖靈有些不悅,微微皺起了眉頭,看都不看許晴就直接拒絕道。
“等不了!”
許晴好不容易勻了氣,聽到安凝不甚在意的語氣更加著急了,手就把安凝的筆奪到了手里。
“誒!你干嘛啊?到底怎麼了?”
筆都被拿走了,安凝這次再想忽略許晴都不行了,轉過了頭來看著跑的滿頭大汗的許晴有些無奈的問道。
“你看這個!紀明真要和江卲寒訂婚了你知道嗎?!”
許晴把手里攥著的八卦雜志舉到了安凝的面前,恨不得直接到安凝的眼珠子上好讓他看個清清楚楚。雜志封面就是紀明真的寫真照,下面用醒目的黑字寫著“神終于嫁人了,江氏總裁抱得人歸!”幾個大字。
許晴看到安凝呆呆的看著那一行大字,許久都沒有反應的樣子,心里更著急了,忍不住手在安凝的眼前晃了晃。
“安凝?!你倒是說話啊!”
聽到許晴的呼喚,安凝的眼神了,這才回過了神來,聽到許晴的話的時候,安凝的大腦就好像是被突然摁下了暫停鍵,滿腦子想的都是,江卲寒要和別人結婚了,江卲寒要和紀明真結婚了。
“哦。”
安凝不自然的微微的牽了一下角,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貌似淡定的從許晴的手里出了自己的筆,安凝轉過去低頭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設計圖,冷漠的應了一聲。
“哦?你就這個反應嗎?!江卲寒可是要和別人結婚了啊!還是紀明真那個心機人,不對!他這是重婚罪啊我和你說!”
安凝淡定的樣子更加刺激到了許晴,許晴就像是一個被踩到了尾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激的說道。
聽著許晴有些稚得話,雖然安凝心里還有些不能平靜,但還是忍不住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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