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如紀明真,一定要將自己承的屈辱在安凝上全數討回來。
紀明真覺得自己今天的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今天主要是想讓安凝知道,江卲寒已經重回了自己邊。
劉經理端著自己珍藏的好茶出來的時候紀明真已經走了,他已經許多年沒有在公司親手為人泡茶了,竟然還沒有送出去。
“人呢?”孝敬不,劉經理越看安凝越不順眼。
盡管心中再多厭惡,安凝也還是保持著僅有的理智:“已經走了。”
“走了,這才多長一會兒,你竟然就讓人走了?你是不是得罪紀小姐了?”
安凝心中一團,本不想再理會面前趨炎附勢墻頭草一般的上司:“我不舒服,請假——”
沒等到劉經理的回復安凝已經出去了,劉經理不由得張口訓斥道:“又請假,你以為公司是你家啊?”
安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劉經理,“我現在是設計部的人,只是接手續還沒有完全辦好而已,所以你現在并不是我的頂頭上司。”
言下之意,你已經沒有資格管我了,安凝就是如此,以往時候比任何人看起來都溫順,但是一旦嚴厲起來,就跟炸的刺猬一般渾帶刺。
劉經理指著安凝想說什麼,但是一時語噎又將手了回去,安凝雖說是請假,但是此時已經接近中午下班的時間了,神懨懨的下了樓。
安凝沒有在公司食堂吃飯,現在公司里到都是對指指點點的聲音,選了個離公司比較遠的地方吃飯。
飯還沒有腹,隔壁桌就來了一群年輕人,其中有幾個安凝認識,是人事部的人,不想見他們才來這邊吃飯,沒想到在這邊也能見他們。
安凝的位置在一個角落并不起眼,但是能夠完完全全看到人事部的那一群人。
“你們知道嗎?看來江總這次要跟紀明真結婚的事是真的?”一個男同事的聲音響起。
另一個八卦的生響起:“不是吧?又是謠傳吧,上一次江總還當著全公司的面將紀明真趕出去了。”
“小之間哪能不吵架,我們江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聽著八卦的眾人點點頭,覺得那位男同事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這樣的話,那那一位?要知道前段時間江總可是對關懷備至啊,江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抱著,看樣子心疼的不得了。”
那位男同事的聲音又響起了:“人家豪門的事哪有這麼簡單,人家江總一時興起玩一玩也是有可原的。”
玩一玩?聽到此安凝角不由得苦的勾起。
那位男同事為了證明自己字字屬實繼續說道:“是真的,還有人看到今天中午江總和紀明真一起吃飯呢,來我給你們看照片,有圖有真相啊。”
眾人唏噓不已,都認同江卲寒這一次是和紀明真的真的事了。
但還是有認識安凝的人為鳴不平,“說實話,我覺得安凝人好的,長得也漂亮,紀明真雖然漂亮,看起來真不是好惹的主。”
“是啊,但是又怎樣呢,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強湊過去不過是自討無趣。”
……
安凝默默聽完了他們之間的全部八卦,什麼時候,自己就了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還是如此不堪。
面對面前香味俱全的菜肴,安凝一點胃口都沒有,坐著半個小時什麼都沒有吃,旁邊的服務員很好心的上前詢問。
“你好士,我看您這麼久都沒有筷子,請問你是對本次的菜不滿意麼?”
安凝強扯出一笑容,搖搖頭,然后拿起筷子很禮貌的開始吃,服務員見此便走開了。
失魂落魄的唯一的作就是上顎下顎不斷的咀嚼著剛剛送進中的菜,卻遲遲不吞咽。
也不知道坐在原地多久,安凝才起,不想回公司,但是又不想回許家,這副樣子又要被許晴瞧出不對勁來。
無奈安凝還是回到了公司,以前不開心的時候就會一直畫設計稿,但是今天安凝拿起畫筆卻無從下手,滿腦子都是今天紀明真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好想沖到江卲寒面前問個清楚,但是現在都不知道江卲寒到底在哪里。
設計部那邊早早就已經給安凝分配好任務了,但是因為安凝這幾天休假都耽擱了,這會兒安凝就是想畫點什麼出來都不行。
安凝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過,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去茶水間倒水的時候還走神了。
“安凝——”燕提醒,安凝這才看到溢出來的水,一手就向著滾滾開水而去。
滾燙的開水淋在了手背上,安凝原本白皙的手腕一片腥紅,疼痛讓倒吸了一口冷氣。
燕趕上前拉著去了衛生間用冷水沖洗,但是安凝覺得手上的這點的痛算什麼呢,心里面如針扎般的疼痛更要命。
燕用蘆薈膠小心翼翼的涂在安凝手上,并不斷囑咐著:“你一會兒回家的時候,記得去藥店買點燙傷藥,回家最好用冰塊多敷一會兒。”
安凝卻是在走神狀態,燕搖搖頭,想來是今天的消息刺激到了。這樣無助的安凝讓詫異的,在此之前,安凝一直都是一副頑強打不倒的模樣。
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只要一直秉承著自己的原則就好了。
但是沒想到路這麼不順暢,好好的去招惹什麼江卲寒,一看就知道不是跟自己一路的人。
理好一切安凝又面如死灰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一堆設計參數發呆,一下午什麼都沒有畫出來,也沒看進去。
下班后人都走了安凝才意識到下班了,于是慢吞吞的走出了公司,安凝站在路邊攔出租車,不想起之前江卲寒每天按時接送自己上下班,果然,男人都是下半思考的。
在沒有得到的時候,對你千般好萬般殷勤,得到之后就立刻消失得了無蹤跡,事態如此,人如此。
該怎麼辦,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被,很想打起神,但是心中的冷意讓無法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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