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原本應該有茶杯大小,但婢已經提前切了小塊,剛好一口一個,咽下糕點,五皇子妃又拿起茶喝了一口,真的好好吃!
忍不住又吃了好幾塊,好在那盛點心的盤子并不大,總共也就十幾小塊,吃完一盤子也沒覺得撐得慌。
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又用繡帕了下,臉上出一抹赧,“這個,我,六弟妹這兒的東西實在是太香了,我一小心就全吃了。”
顧婉寧“噗哧”笑出了聲,然后指著自己吃得同樣空空如也的碟子說道:“五嫂你看,我不也全吃了嗎?
這點心本來就沒有多,我的婢怕我一次吃太多積食,就故意放一點點,難得五嫂吃,等下五嫂回去,我讓婢給你帶上一些。”
五皇子妃看說的不是客氣話,便大大方方的了:“六弟妹的點心實在是好吃,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五嫂喜歡那還不簡單,以后你沒事就常來我這兒坐坐,我這幾個大宮沒事就琢磨著怎麼吃,尤其是秋最做點心,包你經常有可口的點心吃。”
五皇子妃本就對有一些好,今日過來,便又覺得親近幾分,整個人也就放松了下來。
兩妯娌聊了小半天,五皇子妃在顧婉寧這兒用了晚膳這才回了五皇子所。
只是沒想到,剛進正廳便見到了某個黑臉的男人。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才回來?”
五皇子妃原本的好心頓時消失殆盡,以前是眼瞎,被男所,現在再看他這張臉,只覺得厭煩!
“哦,六弟妹留我在那兒用飯,用完了回來的。”
葉莫璅:他在這兒等半天,肚子還著呢,結果,吃完了回來的!
瞅了廳中的奴才們一眼,下一秒他便開始趕人:“都給爺滾出去。”
婢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低著頭就全都退了出去。
五皇子妃找了個離葉莫璅遠些的椅子坐下,連個眼神都沒給對方。
“六弟妹的婢給你把脈了嗎?”
五皇子妃把弄手帕的手就是一頓,這個沒心的男人,什麼時候會關心的了?
抬起頭瞥了五皇子一眼:“你問這個干什麼?”
“怎麼說的?你有沒有病?”
五皇子妃:……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五皇子看出來了眼神中的意思,因為實在是太明顯了!
對,他就是全家有病!
“青竹說妾好著呢,所以爺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
對了,爺不是還沒用晚膳呢嗎?妾讓奴婢給爺多煲點補湯吧,您多喝點才有力氣應付后院的那些人!”
五皇子被這話氣得一噎,“你!馮氏,你真是給臉不要臉!”
,竟然敢說自己不行!
五皇子妃故作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爺這是怎麼了?妾也沒說什麼啊~難不妾關心爺的還有錯了?怎麼就妾不要臉了?”
哼,以前是沒想明白,總想著要和葉莫璅好關系琴瑟合鳴,做一對讓人人羨慕的皇家夫妻。
然而努力了這麼久,得到了什麼?
得到的就是這個男人一個又一個不停的往后院塞人,得到的就是他的視而不見毫不在意!
六弟妹說的很對,想什麼男人啊,為一名皇家兒媳,們每天就該讓自己過得快快樂樂的才是真理!
所以,以后絕不會再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幻想了。
五皇子都氣死了!這是關心他嗎?這明明就是扎心!
還要給自己喝補湯,他補什麼補啊?他中了毒,一兩年都不能人了,補了給自己找罪嗎?
還有,這人對他的態度怎麼變化這麼大?
以往他過來,都是小心伺候著的,今天,今天竟然敢給自己甩臉子了!這是想造反嗎?
然而還不等他再說什麼,五皇子妃又補了一刀,突然眼睛大睜一臉驚訝的問道:“爺這麼生氣,不會是你的真出了什麼問題吧?”
葉莫璅:……
“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一甩袖氣哼哼的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五皇子妃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以前在意他,他就拼命往自己心上扎刀子,如今不在意他了,看以后誰被扎的疼!
……
葉寒瑜和顧婉寧商量了半晚上,事關子嗣,兩人還是覺得應該將這件事說出來。
葉寒瑜想的很簡單,父皇想看到兄友弟恭,而他又沒有別的想法,和其他幾個兄弟打好關系并沒有任何壞。
而顧婉寧想的就有些多,說是要說,畢竟誰知道父皇派來的暗衛有沒有發現他們給五哥解毒?
與其猜猜猜,不如將這件直接稟報父皇。
至于到底要怎麼理,那就不關們的事了。
于是葉寒瑜就帶著青竹開的藥方,去了一趟朝宮。
他走后,皇上立刻宣了太醫院院正,“司院正可聽過斷絕之毒?”
司院正頓時一怔,遂又一驚:“斷絕?稟皇上,微臣知道此毒,因為此毒正是微臣的師弟研制出來的,斷子絕孫是為斷絕,微臣師弟研制出此藥后怕有傷天和,早已將藥方毀了,難不現在竟然有人中了斷絕之毒?”
皇上皺眉,“怪不得朕從未聽過此毒之名,那這毒司院正可有解藥?”
司院正皺眉道:“微臣對斷絕稍有一些了解,此毒,難解的很。
倒不是所需藥材多麼難得,而是治療的過程十分折磨人,因為解毒所耗時間頗長,最也要三四年。
中了斷絕本就對男之事極為熱衷,想戒此毒又必須,所以,若是意志力低的人,本不了這麼長時間。”
皇上聽后眉頭皺的越發了,“要三四年才能治好?那你看看這張方子。”
司院正接過那方子一看,上面所用藥材正是解斷絕之毒的,而且比他研究出的方子要更加準,“皇上,這方子真是妙啊!若是按此方解毒,治療的時間可以大大減,如果所中斷絕之毒不深,或許,用不了一年就能完全治好,請問皇上,不知這方子為何人所開?”
皇上心道:按司院正所說,那青竹的婢醫豈不是在司院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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