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夫人回到徐家,想著跟徐二爺商量,必定是不肯的,便直接跟徐老太爺說要回娘家兩天。
徐老太爺擺擺手,想著問問去蕭家,有沒說了徐靈蕓。
只是看徐二夫人的臉上含笑,眉梢間滿是喜,心里不由奇怪。等徐二夫人一走,徐老太爺就把徐二爺進來:“二媳婦回來,有跟你說那丫頭的事嗎?”
徐二爺斗蟋蟀輸了兩回,正晦氣著,這回贏面很大,到了半途卻被徐老太爺來,心里急著回去,心不在焉地道:“怕是對付不了那丫頭,回娘家問岳母尋法子吧。”
徐老太爺知道岳家有些小本事,岳母還是八品小的兒,很有些手腕。只是瞧著徐二爺急不可耐的表,不用想也是耍得昏了頭,免不得生氣:“你一個老爺,還跟下人湊在一起做什麼?還不好好學些本事,以后還怎麼繼承徐家?”
徐二爺一聽,立馬來了神:“爹,我年紀也不小了,家里都是你說了算,宅又有媳婦在,哪里用得上我?還是說,爹終于想讓我繼承徐家了?”
聞言,徐老太爺一拐杖就要打下來,徐二爺輕巧地避開,早就悉老太爺的子,一不高興就一拐杖打過來,不由嘀咕道:“又是這樣,每次一提到這事爹你就不高興。大哥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難不爹還等著他復生回來繼承徐家嗎?”
“你個孽子,要是有你大哥一半好,我哪里用得著這年紀還心這個那個的?”徐老太爺氣得臉漲紅,對這個二子實在沒辦法。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就是一直沒出息,得過且過地混日子。徐家落在徐二爺手里,沒幾年只怕就得敗了!
徐二爺小時候聽多了徐老太爺盛贊徐大爺的話,這些年徐老太爺不止一次懊悔徐大爺英年早逝,心里不悅道:“大哥都死了這麼多年了,爹還提來做什麼!天天念叨,大哥也不可能活過來!”
徐老太爺聽得不痛快,他是恨不得讓徐大爺活過來,自己也能點心:“胡說八道什麼!好好盯著二媳婦,看著從蕭家回來,只怕要被那小丫頭給忽悠住了。”
聞言,徐二爺倒是記在心上了,那徐靈蕓可不像看起來那麼好對付。在他們跟前牙尖利的,回頭居然在大門口哭哭啼啼,最近他沒給人在背后脊梁,不敢小看這個年紀小小的丫頭!
“我還說,怎麼一回來,就嚷嚷著要回娘家去。”他越想越是不對勁,連忙對徐老太爺道:“不行,我還是去瞧瞧,沒得真讓那丫頭忽悠住了!”
也不管還在斗的蟋蟀,徐二爺想著許久沒去徐二夫人的娘家,隨手在街上買了點水果和點心,便匆匆忙忙趕過去了。
徐二夫人剛回了娘家,就迫不及待跟自家娘親提起徐靈蕓的話,笑著道:“幫了這丫頭,回頭好可不,娘親以為呢?”
徐二夫人本姓張,張老夫人聽了,心里計較一番,也覺得此事可行,卻忍不住問:“你沒跟徐二爺商量一番,就直接過來了?”
徐二夫人擺擺手道:“問他做什麼,徐家人吝嗇,銀錢又都要在手里,哪里瞧得長遠的好來?”
張老夫人看著徐家一年不比一年,心里也有些著急。徐二夫人還有個親弟,比小上十多歲,剛考上秀才。原本覺得徐家有些底蘊,讓徐二夫人嫁過去,以后親弟仕途上也能幫襯些。
誰知徐大爺是好,徐二爺卻是個渾人,平日不讀書只懂耍玩,徐二夫人一嫁過去,就開始后悔了。徐老太爺有著讀書人的清高,卻懂得,一來二去,徐家原本就沒多底子,還得徐二夫人倒些己,郁悶得要命。
如今眼看徐家靠不住了,徐二夫人不得不想著榜上別的人。
張老夫人聽著也有些心,蕭家有的是錢,都說商不分家,有蕭家在后頭當靠山,張爺本有些才學,還能不運亨通?
還沒表態,就聽說徐二爺來了,不由挑眉道:“看來,徐家也著急了。你前腳才回來,徐二爺就跟著上門了。”
徐二夫人滿心不痛快,平日徐二爺可沒這麼勤快,只怕是徐老太爺他過來的,便繃著臉迎了出去。
徐二爺看出徐二夫人的不悅,跟張老夫人打招呼后,拉著自家夫人很是安了一番。
張老夫人瞧出兩人有話要說,帶著小寶先避開了,丫鬟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客房。
徐二夫人見丫鬟都退下了,掙開徐二爺的手臂皺眉道:“你跟來做什麼,我回一趟娘家而已,難不二爺還覺得我在娘家要做些對不住徐家的事,才急急追上來?”
“夫人胡說什麼,不過是看著夫人走得匆忙,我也想著許久沒看看親家了,這才上門拜訪。”徐二爺自然不會說真話,甜言語不要錢地倒騰下來,好歹把徐二夫人逗笑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問:“你去蕭家,那丫頭可是有為難你?”
“沒有的事,就是蕓兒可憐的,在蕭家表面看著好,暗地里也就那樣了。”徐二夫人輕輕嘆著氣慨完,又試探著道:“我還說蕓兒在徐家據理力爭,分明是惱了老太爺當年的作為,這才有些口不擇言。這幾天心里有事,居然累得病了,很是可憐。要是落魄的時候,我們扯上一把,指不定以后蕓兒就得好好謝徐家……”
徐二爺就知道徐靈蕓把徐二夫人忽悠住了,不耐煩地道:“那就是個養不的白眼狼,你管做什麼?而且在府里的時候就沒把長輩放在眼,以后哪里知道恩!聽我的,你別理會那丫頭的話,十有八九是騙人的。”
“我聽著不像,”徐二夫人猶猶豫豫的,想要幫襯徐靈蕓一些,又害怕被徐家人知道心里惱了自己。終究是嫁了人,娘家待再好,死后就得進徐家祖墳,哪里能惹惱了徐二爺?
“你也勸勸老太爺,不給點餌,哪里能釣著大魚?”
徐二爺毫不心,在他看來,稍微給徐靈蕓一點好面,對方也不當一回事。瞅見徐靈蕓那雙跟徐大爺一模一樣的眸子,他就氣不打一來。
想當初徐大爺事事他一頭,人都死了這麼多年,徐老爺子還拿徐大爺來訓自己,徐二爺滿心不爽。
老爺子說來說去,膝下也就只剩下他這個兒子,以后徐家只有自己能繼承,還三番四次提起一個死人做什麼?
如今徐二夫人執意要幫徐靈蕓,徐二爺更不高興了。
“徐靈蕓不過算是小魚小蝦罷了,哪里能算得上大魚?就算嫁進蕭家,也不一定能坐穩主家太太的位子,別忘了蕭夫人還在呢。再就是,男人三妻四妾的,更別提富貴人家了。像蕭家這般財大氣,愿意去當妾的良家姑娘只怕要從這里排到城門去。小丫頭就算長得國天香,年紀擺在那里,哪能籠絡住蕭爺的心?”
徐二爺毫不看好徐靈蕓,不過也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免得以后被徐靈蕓穿小鞋。說是要用徐家的銀錢給徐靈蕓嫁妝,簡直跟丟海里一樣,誰會樂意?
徐二夫人聽得惱了,說來說去,徐二爺就是心疼徐家的錢,不肯出錢罷了,便冷笑道:“二爺不必擔心,給蕓兒的嫁妝,我打算跟娘家借一點,用我的嫁妝上,無需挪用徐家的一分一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以為我是心疼錢,才不肯幫忙的?”徐二爺心頭火氣,狠狠扇了徐二夫人一掌:“你的錢不也是徐家的錢,如今寧愿錢給一個白眼狼,也不肯補家里?”
他幾次跟徐二夫人提起要借點嫁妝錢去做些小買賣,等利滾利有了余錢再還來,徐二夫人是不肯松口。
如今為著一個外人,卻是愿意倒了,把徐二爺氣得不輕。
徐二夫人被打得臉頰火辣辣的,哭喊道:“你居然敢打我?我長這麼大,爹娘都沒過一個指頭!我做那麼多,不就是為了徐家,為了小寶,你憑什麼打我?”
“我是打醒你,別給一個小丫頭給騙過去了。就算嫁到蕭家,當家的還是蕭夫人,哪里的上?”徐二爺恨鐵不鋼,狠狠訓斥。
徐二夫人回過味來,捂著臉小聲問道:“二爺是什麼意思,難道蕓兒嫁給蕭大,連管家權都撈不著?”
“蕭夫人什麼出,徐靈蕓說的難聽,就是蕭老爺家里一個妾帶過來的拖油瓶,也不知道使了什麼壞點子,才攀上了蕭大,蕭夫人只怕是看不上的,哪里會把蕭家給?”徐二爺冷哼著,挑眉道:“既然你打算跟娘家要點錢補那丫頭,倒不如給了我去做買賣。得了錢,還不是讓徐家好起來?”
他就不信,自己就真的什麼事都比不上大哥!
徐二夫人苦著臉,不小心說了,如今徐二爺討要到跟前來,不由左右為難。不過嫁隨,嫁狗隨狗,被徐二爺一掌嚇住了,乖乖出了一筆銀錢:“只有這麼多了,再多就沒有了。”
“這些就足夠了,”徐二爺兩眼發亮,趕把銀票收好了,又代丫鬟送來涼水,小心翼翼絞了帕子親自給徐二夫人敷面。
打一子,再給個甜頭,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真把徐二夫人惹急了,自己也撈不著什麼好。
難得徐二爺溫的舉,讓徐二夫人寵若驚,心里那點子怨氣早就煙消云散了,哪里還會再提?
只是徐二夫人之前打包票答得爽快,回頭卻拿不出嫁妝來,自此之后再也不敢去蕭家找徐靈蕓,倒是讓徐靈蕓終于清凈下來了。
徐靈蕓也開始忙碌地準備繡嫁,布料有端硯人送上們來,挑來挑去,選了一匹大紅的云錦,請教了陳嬤嬤,并沒有什麼不妥當,便定下來了。
只是端硯回來,帶來一個讓人驚訝的消息:“徐姑娘,聶公子升任翰林院從八品的典簿,這幾天就要走馬上任了。”
春英聞言,嘟嚷道:“他倒是厲害,還不是因為余姑娘的父親余大師多有提點,要不然哪里能升?”
徐靈蕓聽著有些驚訝,前后沒幾個月,從九品升至從八品,雖然品級不高,卻也夠快的,不由問道:“如此快被提拔,同級的員不會有所質疑嗎?”
“有余大師在,聶公子份不低,哪里會有人質疑?”端硯覺得,為余大師的室弟子,聶睿羽的品級算是最為低微的了,恩師提拔一下也沒什麼。
徐靈蕓皺了皺眉,想著聶睿羽的品級低,連累余雅晴出門也要向七八品的芝麻夫人低頭,余大師這樣做也是有可原,又問:“花茶鋪子里,可有什麼事?”
蕭晗不在,難免會有些沒眼的,還是擔心花茶鋪子會被其他人排為難。
端硯看出徐靈蕓的不安,笑道:“徐姑娘放心,大爺臨走前代了,讓人盯著花茶鋪子,就怕有人鬧事。不過在京城,會跟蕭家作對的人,基本上沒幾個。”
徐靈蕓眼皮一抬,跟在蕭晗邊久了,連端硯說話也流出幾分驕傲和不以為然來。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一個穿翠綠的丫鬟裊裊走,行禮道:“徐姑娘,大夫人請姑娘到寧蘭苑一聚。”
徐靈蕓定睛一看,才發現來人是阮婉邊的大丫鬟碧笙,便點頭道:“有勞碧笙了。”
給了賞錢,對著銅鏡整理裝,暗忖著阮婉這時候找自己是為什麼?
莫不是要在徐靈蕓嫁進蕭家前,來一場下馬威,好讓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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