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溫蕙聞此點了點頭,確實,如果真的是以前自己的老朋友,那麼就算現在自己失憶了也是該見一面的。
既然是自己以前的老朋友,那麼失憶以前的事,那麼這位朋友應該知道吧?想到夢中時常出現的那名男子,的心忽然有些砰砰的跳,像是快要抑不住的蹦出膛一般,從來沒有過的覺讓有些驚慌,臉上,因為慌,所以涌起淡淡的紅暈來。
“木姑娘,我以前是怎麼樣的呢?”項溫蕙想了想還是問起自己從前,畢竟現在就問一個男人是不是有些不妥,況且哥哥還在這邊。
木清芙本來見到的時候,肚子中還有一怨氣沒有發出來,就是因為,所以才讓裘玉苦苦找尋了那麼些個月,還讓自己,在小樹林里凍著,但是現在看見的面容什麼沒有一一毫的懷念之,只有重重的好奇,眼中滿是探究之,也不由得嘆了口氣,將心中的憤懣強了下去,開口回答道:“你以前……而不是現在這般文靜,是個非常活潑的人,不像現在看起來這般的不茍言笑,以前我們是非常好的朋友,在一起互相扶持著,經歷過了許多的磨難,可惜,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說到最后,木清芙也不有些惋惜起來。
其實說實話云羽檸與裘玉就相貌而言,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是無奈自己也喜歡上了他,所以才會在這里彷徨和糾結,偶爾要為自己爭取一把,但卻不是以傷害他人為前提的,此刻見著云羽檸這麼一副不知道以前發生過的事的模樣,木清芙的心有些蠢蠢起來。
項溫蕙仔細的聽著說,但是當說完的時候,不的又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這燕國呢?”
雖然對父親說過的話篤信不疑,但是畢竟父親也只說了個大概,說是的夫君死了,然后就被夫家當做砝碼,想要把嫁給別人當做妾,所以自己才跑了出來,現在他想聽聽自己曾經的好朋友究竟是如何說的。
項溫韋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中也十分的在意,假裝憑著手中的茶,實際上支起了耳朵,聚會神的聽著木清芙會怎樣說。
木清芙莫名地看了一眼,語氣帶了些慨:“其實你流落到這里,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那個時候我為了保護你傷了,所以一直在家里療傷,待我傷好了的時候,卻聽聞你已經失蹤了,然后他也一直在找你。”
“他?他是誰?和我是什麼關系。”項溫蕙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急忙問道。是不是有可能父親說的有什麼?或許自己夢里那人并沒有死,他真的是自己的夫君?
木清芙垂下頭,有些苦的說道:“他是你的夫君,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他一直在找你。”他還是做不到,不能夠那麼惡毒的,就因為自己的心愿就這樣拆散二人,從云羽檸焦急的口氣中,他可以聽出來,雖然雖然失了憶,但是心間還是對裘玉的認識事都有那麼敏的反應。
項溫蕙頓時呼吸一窒,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滿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木姑娘,你的意思是我的夫君他現在還活著?”
“怎麼,難道你以為他已經死了?”木清芙眉頭一擰,像糾結起一個巨大的疙瘩似的,語種略帶了一輕諷。
“沒有,我只是我只是不太確定而已,他是什麼樣的人呢?”項溫蕙的心中我的思緒就像波浪般起伏著,一會兒將推送最高的地方,一會就讓重重地拍在地上,一上一下,很是刺激。
居然是真的,這麼說,夢里那個如仙人般清俊如謫仙的男子就是的夫君,而且他還沒有死,他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項溫蕙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也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子了,只是他一貫很冷漠,只有在對你的時候,他才會不一樣。”木清芙抬起臉來,眼中含著幾分復雜之直直看著,目中似乎有些,失落和不甘。
項溫韋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按照這木姑娘所說,妹妹這曾經的夫君還活在這世上,但為何父親要騙他們二人?說妹妹的夫君早已去世。若是這樣,還有多事是不知道和不了解的,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陣恐慌來,生怕妹妹若是知道了忘的前塵往事,會不會離開家,就此離他們而去尋找的夫君。但是此刻,他卻只久久地沉默著,因為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從來沒有一刻他如此的怨恨自己為何如此笨,不知道圓潤的說一些話,巧妙的避過這些個話題。
項溫蕙貝齒輕輕咬了咬下,這時,夢中的那個男人,正如這位木姑娘所說,也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雖然自己是以后見的人并不多,但無論是太子或者是哥哥,其實從樣貌上單論都比不過夢中那名男子,而且在的夢中,那男子也是一貫冷著臉的,只偶爾笑一笑,那一笑卻正如春風般能夠將人的心融化了。
“那,我那夫君他現在還好嗎?”項溫蕙忽然有些忐忑起來。
木清芙磨了磨牙,狠狠的瞪了一眼,把頭一扭不去看,過來半晌,才聽見略有些飄忽的聲音:“不好,他過得一點也不好,自從你走了之后,他就一直在尋你,他都已經瘦的不行了。”木清芙其實沒有把所有的都告訴,畢竟此時云羽檸已經失憶了,說再多對來說也是沒有什麼覺的吧,況且自己也存了一點小私心,希他們二人不要相認,希他們二人的不要如初,希他們二人永遠不要在一起。
項溫蕙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麼樣的覺,那種包含著甜、心酸夾雜著些失落都覺是他從未有過的驗,心臟砰砰的跳著,像只小鹿一樣。
好想去見那個人,看看他究竟是怎麼樣一副模樣,看看他是否真的為自己憔悴失落變瘦了,看看他,現在是否還在意還牽掛。
項溫韋想二人不約而同都久久地沉默著,忽然覺氣氛有些冰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事好,其實他的心中也是作一團,麻線,怎麼都糾結不開。想要立馬跑過去問問父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理智卻告訴他,現在并不能去,而是應該聽著外面姑娘把所有的事都說完。
“木姑娘,你應該知道,佳已經失憶了,所以對以前的事,可能……我們要他失了。”項溫韋下意識的就拒絕了,也并不是他不想讓妹妹和以前的事接,若是他不想,就不會帶著木姑娘來見蕙娘了,只是這夫君一事,確實也有些麻煩,畢竟他不是旁的人,而是妹妹曾經的夫君,而且現在也還活的活好好的,我是知道妹妹現在在這里,他會不會上門小妖,妹妹帶走呢?不,這絕對不能發生,妹妹是他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這失落的十幾年來,他的心里也一直在疚著,況且妹妹為什麼會掉下懸崖來,這還不能說明其是那人對妹妹并不好嗎?若足夠好,又怎麼會現在這種局勢?所以無論怎樣,他是堅決不會同意那個人來帶走妹妹的!
木清芙聽了他的話,不僅不惱,而且還出一個可以說是滿意的微笑來:“公子您言重了,小也知道,想要接他,對現在的云羽檸太過難了,畢竟他已經忘卻了前塵往事和曾經的那些糾葛,所以他曾經認為父親對他而言無疑就是一位陌生人,你放心,我不會再說些關于他的什麼事了,我和你妹妹就聊聊以前的事好了。”
項溫蕙張了張,想要辯駁兩句,但是想到他們說的確實也沒錯,便沒有再開口,但是不知為何,的心里卻在反駁著他們說的這些話,雖然他對那人確實已經記不起來,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了,但是,在夢里見到的面容,自己還是會有心的覺,怎麼能說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呢?畢竟那是曾經與自己同床共枕過,執手相伴的夫君啊。
勉強的笑了笑,項溫蕙違心開口說到:“木姑娘說得對,那你能和我說說以前發生過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