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大門轟然衝撞而開。捲起大量煙塵。
“籲!”
“籲!”
……
一連串的馬匹長嘶之聲直衝雲霄。
煙塵散去。一大羣錦軍,踏馬而。
閻川騎坐在最前,緩緩踏來。眼中四,巡視一羣諸人。一衆將士隨其後,各個氣充盈,戰意沖天。
“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楚國太子沉喝道。
“燕帝,你什麼意思?他們什麼人?難道你要背棄盟約?”韓國太子冷聲道。
燕帝皺眉地看著這一羣人。
一衆燕國強者,盡皆疑地看著,好似猜到了什麼,卻又不肯定。
只有鄭國劉綱,此刻雙眼一瞇。
“哈哈哈,這不是燕國一字並肩王嗎?你終於捨得出來了?”劉綱寒聲道。
“一字並肩王?”
“閻濤之子?”
“閻川?”
……
一衆太子盡皆出意外之,無不仔細打量高頭大馬上的閻川。
一字並肩王?燕國的一些強者紛紛出一希冀,可很快,這一希冀消失了,一字並肩王,終究只是十七歲年而已。這羣錦軍,是護君營吧?
此時到來,又有何用?
燕帝眉頭微皺地看向閻川,此刻也搞不懂閻川來此目的。
閻川目掃視了一圈,在三彩神牛上略微關注了一下,瞥了眼淡然喝酒中的劉綱三師兄。對五國要首看了一圈,最終目定在燕帝上。
“閻秋雨,五國會談,博弈疆域,如此大事,怎麼不通知我?”閻川淡淡道。
“嗯?”四國太子微微一愕。
直呼燕帝之名?
不僅四國之人,就是燕國一衆強者,此刻也是眉頭一簇,可剛剛產生的氣憤轉眼消失了,因爲,在燕國,閻川的確有資格稱呼燕帝爲閻秋雨。
一字並肩王,地位等同燕帝,平起平坐,自然直呼燕帝之名。
三百年前,閻濤讓位給燕帝先祖。若不是有‘一字並肩王’這重份,閻川應該還是燕帝長輩纔對,不過因爲份與燕帝平起平坐,燕帝絕對得了閻川直呼其名。
“我以爲我能夠解決!”燕帝出一苦笑。
“無妨,現在結果如何了?”閻川不再在此事上糾纏,矛頭對外。
“結果?哈哈哈,你燕國輸給我們四國八十座城池了!你來晚了!”楚國太子笑道。
“不,來得早也沒用!”韓國太子不屑道。
閻川淡淡一笑道:“晚?誰說晚的?只要你們誰也沒走,那就不算晚!”
“哦?你還想再賭?”韓國太子眼睛一亮道。
“是啊,你要賭,可以繼續。只要你能代表燕國!”楚國太子也興道。
衆太子今日出使燕國,同樣也爲各國立功,得到城池越多,回去自然功勞越大。
閻川沒有理會一衆太子,而是看向了劉綱。
“劉供奉,又見面了!”閻川笑道。
“是啊,又見面了!”劉綱也冷聲道。
“上次大陣,鄭國輸給我的四十二城池,不知給了沒有?”閻川笑問道。
“嗯?”所有人都看向劉綱。
“鄭國怎麼欠燕國城池?真的假的?”
“開玩笑吧!怎麼可能?”
……
“哼,燕國已經窮途末路,你還想我鄭國四十二城池?”劉綱臉上一怒道。
“哈哈哈,劉綱,你可想好了說話,這四十二城池,可不是你答應的,你要是敢賴,就是在往牧野王臉上抹黑,你敢賴?”閻川眼睛一瞪道。
你敢賴?
這三個字,閻川咬的極重。好似一個大錘,狠狠地砸向劉綱一樣。
劉綱張口辯,可話到邊,卻生生的剋制住了:“你……你……你!”
“沒關係,五國博弈,還沒結束,繼續吧,你可以賭回去!”閻川笑道。
“難道是真的?”楚國太子意外地看看劉綱。
“鄭國居然欠燕國城池?怎麼會?”韓國太子也驚訝道。
劉綱臉上一陣憋紅,可終究沒有反駁。
“下馬!”閻川輕喝道。
“是!”錦軍一聲應喝。
“呼隆隆!”
閻川帶著兩千多錦軍紛紛下馬。
下馬,閻川踏步上前。走到鬥場的正南方。霍隨其後。怒目瞪向所有人。
“劉綱,鄭國的諸位,坐下吧,我來了,一切纔剛開始!”閻川笑道。
“駕!”
“駕!”
……
校場門口,再度傳來一陣駕馬之聲。劉瑾回來了。
劉瑾帶著五百騎來到校場,紛紛下馬。同時,有數名將士,此刻正擡著一個巨。
“龍椅?陛下朝堂上的龍椅?”一個燕國老臣道。
劉瑾帶回來得,就是一張九龍天椅。
這把龍椅,比之燕帝此刻坐下的還要大出很多。
燕國第一椅。
衆燕國老臣正發怒,可怒火到一半,又全泄了。
龍椅,帝王象徵,不容他人一玷污。除了帝王,誰也不能坐。
可眼前這位,卻是一字並肩王。
地位與燕帝等同,這……這咋說?他的確有資格坐龍椅啊!
“唉!”一衆老臣糾結的無語。
燕帝卻是雙眼一瞇地盯著那把屬於自己的龍椅。
“哐!”
龍椅落地,掀起一陣煙塵。
“王爺!”劉瑾極爲恭敬道。
“嗯!”閻川滿意地點點頭。
一掀後袍,閻川緩緩坐了下來。
一南一北,兩張龍椅正對,燕帝對閻川!
燕國地位最高的兩個人,平齊而坐。
四周一衆太子臉上一陣古怪。但,誰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手扶著玉帝劍,一手扶在龍椅扶手之上,閻川微微閉目,一陣回憶。
“閻川,你要不要賭了?”
“閻川,你能代表燕國嗎?”
……
一衆太子道。
閻川微微睜開眼睛,掃了一圈衆人道:“在大燕,我自然能代表燕國一切!”
“嗯?”燕帝眉頭一皺。死死地盯著閻川。
可僅僅一會,燕帝的眉頭就鬆了下來。先前一衆太子的一陣辱,對燕帝影響太大了。
衆太子見燕帝沒有反對,頓時臉上一喜。
“好,既然如此,那開始吧!”楚國太子興道。
可閻川本沒有看他,而是淡淡道:“霍!”
“臣在!”霍開口道。
臣?霍是臣,但,那應該是燕帝的臣纔對。對閻川,應該只能稱呼‘屬下’、‘卑職’、“下”。自稱‘臣’,那僅僅只對帝王。
可現在,霍自稱臣了!
這一聲‘臣’好似預示著什麼,引得所有人投來意外目。
閻川也看向霍。盯著霍看了一會。
最終,閻川沒有反對,反而出一欣的笑容。
另一邊,燕帝心中卻不那麼好了。不過,閻川地位與自己等同,此刻外朝之人在,燕帝也沒有反對。
只有一衆老臣,此刻一臉糾結。不知如何開口。
“去,挑戰鄭國諸強,按照先前的規矩,一場賭鬥二十城池!”閻川淡淡道。
“臣遵旨!”霍應聲道。
霍走到場中央,手中破天槍部砸地下。
“轟!”
石板裂四起。
“鄭國,誰敢來戰!”霍暴喝道。
……
燕京,太子宮殿。
“不,不好了,太子!”一個侍衛再度道。
“進來!”閻無敵沉聲道。
侍衛衝大殿,馬上道:“太子,剛纔來了五百人,將朝堂龍椅搶走了!”
“五百人?混賬,皇宮守衛呢?”閻無敵皺眉道。
“攔不住,本攔不住啊,那五百人的戰力太強了,不,僅僅百人,就將一千守衛打退了!”侍衛臉難看道。
“什麼?”
“噢,對了,他們說,奉了一字並肩王的旨意!可護君營不可能這麼強大啊!”侍衛不信道。
“閻川?”獨孤劍王意外道。
“師尊,應該是王叔沒錯!”閻無敵說道。
“那個小子,的確有些門道,走,去看看!”獨孤劍王笑道。
探手一招,帶著閻無敵頓時衝出太子宮,沖天而上,轉眼消失在了雲層之間。
“啊!”一衆太子宮侍衛驚歎地看著天上。
飛雲間,俯瞰整個燕京。
“在校場!”閻無敵頓時看到了閻川一行。
站在高空,閻無敵死死地盯著校場下方,而獨孤劍王,卻是雙眼一瞇地看向遠。
遠,一朵白雲之上。此刻正站著兩個影。
正是燕國宰相長青和一名戴著斗笠的子。
“大小姐,下面坐龍椅上的年,就是閻川!”長青解釋道。
“嗯!”子點點頭,轉而似有所覺,看向遠。
獨孤劍王,子彼此看了一眼,終究誰也沒有搭理誰。
盡皆看向下方。
劉綱沒有搭腔,楚國太子卻先了起來。
“這一戰,我楚國先來!”楚國太子道。
“張供奉,你剛我楚國,這頭戰,讓給你了!”楚國太子對著剛剛投靠的燕國供奉道。
“是!”那供奉凝重的踏上鬥場。
因爲張供奉當初可是看到霍突破的。不過,自信自己經驗肯定更多,所以也坦然應戰了。
張供奉一出來,閻川就認出來了,昔日風水陣,此人可是跟在閻無敵後的啊,原本燕國供奉,居然投了楚國?叛國?
閻川眼中一冷!
“霍!”閻川淡淡道。
“臣在!”霍恭敬地看向閻川。
四周一衆太子不解地看向閻川。
“準你殺人!”閻川聲音咬的極重道。
“是!”霍興道。
衆太子臉上一呆。
“哼,大言不慚,殺人?不知道誰殺誰!”楚國太子氣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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