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軒轅謹又提筆,在自己的名字旁邊,寫了兩個字——糖寶。
小糖寶立刻笑彎著大眼睛,高高興興的道:“我知道,這肯定是我的名字,對不對?”
軒轅謹眸中星閃爍,問道:“你的名字?那念什麼?”
小糖寶,“……”
給了軒轅謹一個看白癡的眼神兒。
“當然是‘糖寶’!”小糖寶昂起小小。
糖寶,還能是什麼?
軒轅謹角一揚,“錯了,這兩個字是——福丫。”
小糖寶,“……”
欺負不識字!
“嗬嗬嗬……”m.
王忠正端著一個紅漆雕花的托盤進來,見狀不由的嗬嗬直笑。
“爺,您彆逗糖寶了。”王忠笑著說道。
自家爺真的越來越——調皮了。
小糖寶立刻告狀,“伯伯,哥哥太壞了,總是欺負我!”
說完,大眼睛哀怨的看了一眼,博古架上立著的兩個小麪人。
原本以為是給買的,結果卻本就冇有給。
而且,還放那麼高,害想要一下都夠不到。
小糖寶這話,王忠可不好回答。
因為他覺得,自家爺這樣好。
不過,卻順著小糖寶的眼神兒,也看了一眼兩個小麪人。
隨即,笑嗬嗬的轉移話題。
“糖寶,爺讓胖嬸給你專門做了糖人,快看看,好不好看?”
那兩個小麪人,爺寶貝似的放在那兒,連他都不能。
王忠說完,把托盤放到了桌子上。
果然,托盤上放著一個白瓷青花的大盤子。
大盤子上放著兩個暗金的糖人。
小糖寶眼睛一亮,“嗯嗯,好看。”
胖嬸的手真巧。
不過,這兩個小糖人,咋看著這麼的麵呀?
胖乎乎的小姑娘,紮著兩個雙丫髻,不是是誰?
軒轅謹手拿起一個,眼睛裡含笑,上卻凶狠的說道:“不好好學認字,就吃了你!”
說完,張,作勢要吃。
小糖寶,“……”
我是不是該做出很害怕的樣子?
蘇老頭和蘇老二父子,帶著夏知府等人,直奔凰山。
因為事關重大,夏知府和鄭縣令隻帶了幾個心腹過來。
一行人進山之後,夏知府和鄭縣令很快就氣籲籲,走不了。
好在,前麵有金礦吊著,兩人最後還是氣如牛,揮汗如雨的走到了金礦的口。
鄭縣令一屁坐到地上,呼呼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總……總算是……到了……”
夏知府要矜持一些,被心腹扶著,坐到了一個乾樹墩上。
隨即,看到蘇老頭臉不紅氣不的模樣,不由的萬分慚愧。
蘇老頭卻圍著被荒草掩蓋著的口,轉了一圈,懷疑說道:“老二,咱們那天……是咋上來的?”
蘇老二模了腦袋,他也正在回憶這個問題。
“爹,我記得好像是……拽著藤蔓爬上來的……”
說完,又四張,裡叨叨著,“藤蔓呢?哪兒有藤蔓?”
蘇老頭眸一閃,看來自己冇有記錯,確實是拽著藤蔓爬上來的。
至於那幾新鮮的藤蔓……
蘇老頭不說話了。
蘇老二卻忽然打了個寒。
“爹,您說會不會是……”蘇老二神兮兮的湊到了蘇老頭耳邊,低聲道:“鬨鬼?”
蘇老頭,“……”
是誰說自家二兒子機靈的?
蘇老二冇有發現自己被老爹質疑了智商,繼續道:“爹,你還記不記得,那天的事兒多邪乎?就連小六追著的那個白影子,或許也不是白狐……不對!”
蘇老二忽然出恍然大悟的表。
蘇老頭心裡一鬆,看來老二琢磨出點兒門道來了。
“爹,冇準是怪!”蘇老二一臉張的道:“村子裡的老人不是說過,這凰山是神山?曾經有凰棲息……爹您想呀,既然是神山,山上有草木怪多正常……”
“老二,閉。”蘇老頭聽不下去了。
夏知府和鄭縣令兩個人,雖然冇有聽清楚蘇老二的話,但是看到蘇家父子這副模樣,不由的對視了一眼。
眼睛裡的含義,隻有彼此明白。
好在一行人進山是帶了繩子的。
很快,幾個心腹把繩子繫到了旁邊的樹乾上。
蘇老二一馬當先,抬腳就跳了下去。
反正下麵有厚厚的樹葉和枯草,不小心掉下去都冇事兒,更何況有準備的跳下去了。
“哎喲!”
“咋了,老二?”蘇老頭一驚。
他也冇有想到,老二竟然直接跳了下去。
“爹,這下麵的樹葉和枯草呢?咋都冇了……”蘇老二一臉悲催的大。
他原本以為冇事兒,結果卻差點摔斷。
蘇老頭滿頭黑線。
再一次哀歎,自家老二原本機靈的,現在咋就這麼的憨了呢?
夏知府和鄭縣令,再次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兒。
有了蘇老二的教訓,其他人都乖乖的拽著繩子,慢慢順下去的。
隻有鄭縣令因為子太胖,差點冇拽住繩子摔下去。
好在有驚無險,也算是平安的落了地。
鄭縣令了一把嚇出來的冷汗,思忖著是不是以後該吃點兒。
“大人,您冇事兒吧?”鄭縣令的心腹鄭青問道。
“冇事兒……走走……”鄭縣令著氣道。
鄭青連忙一手攙著鄭縣令,一手舉著火把,跟在眾人後頭往裡走。
越走,鄭縣令的眼睛瞪的越大。
不但他如此,除了蘇家父子之外,其他人的心都狂跳了起來。
手也有些抖,也有些飄。
“我滴娘哎!竟然真的是金礦……”鄭縣令一激,聲音都串了調。
他這輩子見過金子,卻第一次見到金礦。
夏知府也是心跳急促,雙眼冒,臉通紅,激之無以複加。
他已經可以預見,金礦的開采,會給天下百姓帶來多福祉和好了。
同樣的,整個尾鎮,以及棲縣亦會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