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舟辭皺眉,有些厭惡。
許曉琴小心翼翼看了眼,趁機拉著他進了家。
兩人拿出作業擺在茶幾上。
許曉琴去翻箱倒柜找藥膏,卻怎麼也找不到,就在這時候,許父回來了。
在客廳里的邵舟辭禮貌地站起來,“許叔叔好。”
“小辭,在寫作業啊?”在換鞋的許父笑得和善。
“嗯。”
他走過來了他的腦袋,“曉琴呢?”
邵舟辭還未回答,屋里就傳來許曉琴的聲音,“爸,我在這呢!你快來快來,幫我找一找上次我用過的藥膏,怎麼找不到啦?”
“這孩子……”許父拎著公文包往屋里走。
不一會兒,兩人就出來了。
許父手里拿著一小瓶消腫祛瘀的藥膏。
“小辭,聽曉琴說,你爸又打你了?”他皺著眉,憐惜地問:“除了臉,還有哪里有傷嗎?”
邵舟辭正要搖頭,許曉琴就跳出來,一臉憤怒,“手臂也有!我看到啦。”
許父扶了下眼鏡,無奈嘆氣。
他朝客廳的男孩招了招手,“小辭,過來吧,我給你上藥。”
兩人進了房間。
關上門。
許父先是用手指沾了點藥膏抹在他臉上的淤青,了。他的手上有細繭,皮糙,邵舟辭覺得自己的臉被磨得有些。
“好了,把服了吧。”
他抿了抿,雖然有些難為,但是聽話地了上,出后背和手臂上的傷痕。
許父愣了下,“竟然打得這麼狠,疼嗎?”
邵舟辭低著頭,“不疼。”
“傷這樣還不疼啊?”
許父一邊和他說話,一邊低頭給他上藥,眼鏡片上映著男孩纖瘦單薄的軀,沾著藥膏的寬厚手掌上那小小的后背……
——
“等一下。”
唐婉出聲打斷他。
聽著他剛才的描述,眼皮一跳,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你是說,許曉琴爸爸……”
邵舟辭抱著,低垂著眼瞼,咬著牙嗯了聲。
“他有、、癖。”
而是男。
聽到確定的答案,唐婉的臉瞬間變得難看。
安地輕輕著他的后背,心疼極了。
微張瓣,小心翼翼地問:“那阿辭你,你被他欺負了幾次?”
“包括上藥這次,一共是三次”,邵舟辭摟了的腰,聲音蘊著冷意。
上藥時,他才二年級。
對這種事并不懂。
即使被了個遍,他也以為那是上藥時的正常接。
只是他覺得很不自在。
從那之后,邵舟辭發現許父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他無法形容那種眼神,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對他并沒有太大的防備。
畢竟比起自己的人渣父親,許父這位親切和善的鄰居叔叔更值得依靠和信任。
他從未想過,對方也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四年級時的那一年暑假。
許曉琴被送到了外公外婆家。
許父就是在那個時候,將魔爪向了邵舟辭。
那一天,下著雨。
邵舟辭白天一個人在家。
吃完午飯后,他拿著傘提著垃圾下樓,上了從外面回來的許父。
對方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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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寫得我好抑。
反復刪改,細節就不詳細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