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寬敞的大街上人來人往,街邊商販賣聲此起彼伏。
酒樓茶館里人聲鼎沸。
若不是于瀾還飄在這里,也看到了那已經被人用水洗刷干凈的街道。甚至都懷疑之前自己被打死在這里只是得幻覺。
剛才是發生了什麼?
好像是自己上出現了一條金線,然后自己瞬間到了這里。
金線?
于瀾低頭看向自己。
還真有。
此刻那條金線一端正纏繞在了的手腕上,至于另一端好像延于虛空之中似的。
于瀾出手,想要扯一下纏繞在自己手腕上的金線,可發現不到。就好像這條金線本不存在一樣。
雖然好奇,不過想著自己都能飄在這里了,有條金線纏在上也不算什麼了。
接下來的日子。
于瀾作為一個別人看不見,也不著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
都說人死以后會被鬼差接去地府,可于瀾發現本沒有誰來領。也沒有遇到誰是和一樣。
如此于瀾只能在這帝都晃悠著,這一晃悠就是整整十五年。
春暖花開,夏日炎炎,秋葉滿地,冬雪紛飛。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整整十五年,于瀾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每天只能晃悠在這慶城的大街小巷。
唯一能解悶的方法就是,茶樓聽曲,或者去哪家大人府上看那些個夫人小妾互撕。有時候,也會找個熱鬧的角落聽聽這帝都的新鮮事。
總之這就是的日常。
于瀾才死的那段時間。
一開始的時候于瀾想著,反正都這樣了,不如看有誰要去安定縣的,也跟著去好了。
一直想要回家。
活著的時候沒能回去,死了難道還不能回家看看了,就是能見見爹娘們一眼也好。
可事實就是,還真去不了。
每次到了城門口,仿佛就有一堵無形的墻擋在了面前,不管如何都出不去。
本以為是城門對有什麼限制,想著不走城門從其他地方出去,結果還是不能。
總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于瀾只能在這慶城活,哪兒都去不了。
甚至于有時候,稍微走遠了一些,上那條金線就會瞬間把扯了回去。
雖然每次掉落的地點都不一樣,可,于瀾還是發現了共同點。那就是每次被扯回去以后自己出現的地方,都是帝都最繁華的位置,也是天子腳下,離皇宮最近的地的地方。
另外。
要說這帝都,有什麼地方是于瀾去不了的,那就是皇宮了。
進不去。
于瀾份低微,活著的時候,那是想都不敢想自己是否能去皇宮見見世面的。或許生前沒想過,所以死了以后,也從沒想到去皇宮看看。
直到,晃悠的時間長了,倒是想進去看看了。
想著反正沒人看得見,所以鼓足勇氣,飄到了皇宮門口,準備走進去看看。
結果,進不去。
和于瀾想要出城的時候一樣,面前有一堵無形的墻直接把攔在了外面。
行吧!
不進就不進吧!
只能說皇宮不是誰想進,想進就能進的。
活著的時候就這份,進皇宮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死了也進不去,于瀾也沒什麼想法。
“哎——”
“自己這到底算什麼?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了。”
就是于瀾比較淡定,也真是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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