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豪病逝,這個消息對霍氏集團來說絕對是噩耗,第二天價就跌停了,商圈聞風而的競爭對手也集了,霍氏的許多商務合同一時間都除了變故。
秦國章坐在霍圳的辦公室,這是他第一次來找霍圳,他的到來給集團員工吃了一粒定心丸,如果有秦氏幫襯,相信也沒哪家對手敢從他們虎口奪食。
“有困難就告訴我,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秦霍兩家從決定聯姻那一刻開始就是希能守相助,何況你還算是我半個兒子,幫你是應該的。”秦國章理直氣壯地說。
辦公室門口聚集了不來看秦國章的員工,別看秦國章年紀大了,他的風流韻事也是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那張臉也是人見人的,迷弟迷妹一點不。
“都說岳父和婿是天生的敵人,看秦總和咱們霍總關系好的啊,看來秦總很滿意這個婿。”
“廢話,這個婿可是秦總自己挑的,當初兩家聯姻選的就是二,只不過對象換了一個人而已。”
“霍總原本真的是要娶秦家那位小姐的?不是說那位是私生麼?”
“那又怎樣?男婚嫁,年紀附和,別合適,又姓秦,誰能想到最后是咱們秦和霍總看對眼了,他主出擊才就了這段佳話。”
“可之前那位秦家小姐來的時候還說……說秦珩是小三足。”
“呸,才不是,我當初聽說兩家要聯姻,結果沒幾天就定下了秦和霍總,那時候霍總才剛見過秦一面,哪來的?霍總自己的小號說的,他對秦是一見鐘。”
“好浪漫啊,不過要我我也懸秦珩啊,多帥多好看啊,材也好,脾氣也好,工作能力強,哪哪都好。”
“所以啊,只有秦珩這樣的才配得上我們霍總。”公司里的員工有許多都是縱珩四海的CP,隊伍越來越壯大,自然是偏向秦珩的,這大概是秦珩起初自己都沒想到的況。
霍圳親自給秦國章倒茶,跟他道謝,“謝謝爸爸,我這邊暫時應付的過來,一點波而已影響不了大局,這個檔口會有些人心浮是正常的,如果真遇到大麻煩,您就算不開口我也要求上門的。”
“你自己心里有數就好,你做事我一百個放心,再沒有比你更穩妥的人了,老霍真的是撿到寶了,能在死之前把你帶回來,否則啊,兩家就算聯姻,我也很難幫上忙。”
“您說笑了,如果不是我和秦珩,兩家大概也沒法聯姻吧。”
秦國章想想也對,除了他們倆,兩家也確實沒有合適的人選,霍綱可不會娶秦,只能說緣分來的剛剛好。
秦國章工作也忙,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對霍圳說:“秦珩都回來好幾天了吧,讓他回家吃頓飯,我也好久沒看見他了。”
“好,我會幫你轉達的。”至于去不去就是秦珩自己的事了。
霍建豪的葬禮沒有辦的很大,畢竟他的死直接原因是霍葒導致的,這又是霍家難以啟齒的事,因此只是低調的辦了靈堂,火化后葬霍家的陵園。
喪禮過后,秦珩要進組拍戲了,這部戲的拍攝周期不長,三個月大概就能拍完,大概會在春節時殺青。
加上這部戲,秦珩這一年半就拍了五部作品了,算是高產的了,只是上映的還,等明年就是他作品的發期了,知名度肯定還能漲一漲,如果能再拿一兩個獎項那就更好了。
今年年底,秦珩還拿到了不音樂類的獎項,年度最歡迎歌手獎、最佳作詞人、年度專輯獎等,比他在演藝圈的就高多了,但是音樂圈的熱度始終不如演藝圈,即使拿獎拿得滿缽,外界的討論度還不如他拿到一個最佳新人演員。
一進十二月,各大電視臺的年晚會也就快要到了,秦珩的在知道他又進組后就知道今年又無了,大概是不可能在各個晚會上看到秦珩的影。
秦珩這樣的藝人,能演能唱,長的好還自帶流量,每家電視臺都想邀請他參加節目,可惜每一份邀請都被拒絕了。
袁山看到他都覺得腦門疼,“我說你何必呢?以前在外地拍戲也就算了,今年就在本市拍戲,怎麼連央爸爸的邀請也給推了?”別人都想盡辦法想上央視的晚會,秦珩居然給推了,傳出去被人不會覺得他拍戲敬業,只會笑他傻或者罵他耍大牌。
秦珩冷淡地說:“你怕是忘了上半年五四晚會的事,就算那件事過去了,我可還牢牢記得呢。”
“可這不正是你給自己證明的最好機會嗎?上次被放鴿子多沒面子,這次如果能站在央視的舞臺上,不正好堵那些黑子的?”
秦珩搖搖頭,冷笑道:“可我不樂意!”
袁山嘆了口氣,說:“就怕以后他們的任何節目都不會邀請你了,不過這次咱們理由充分,應該不會被記仇。”
“你想太多了,這個圈子里哪有永遠,有的只是當下。”秦珩把暖手寶遞給他,安說:“好了,別煩惱了,本來就沒打算去參加什麼晚會,我要上場了,今天雪下得大,你先回家吧,我這邊留個王立鵬當司機就夠了。”
袁山最近時常陪他到片場,好是秦珩會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比葉邵文這個助理細心多了,壞是太啰嗦了,秦珩不止一次打趣他像個心的老媽子。
袁山見外面飄著雪,還好今天的戲都是在商場拍,他也就放心回去了,在路上還用工作室的賬號發了一組秦珩在商場的照片。
在市里拍戲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容易暴了,拍戲的場所許多都是公共場合,不管是還是路人看到有劇組拍戲都要來湊熱鬧,路圖天天有,工作室干脆自己拍了一些跟拍戲無關的照片發微博,免得天天給代拍送錢。
袁山翻著手機相冊里的照片,秦珩拍的每一組照片他都有存著,明正大地存在自己手機里,想看就看,這大概就是做他經紀人的好之一了。
“啊……不好!”車子突然急剎車,袁山手機掉到桌椅底下,他來不及撿,雙手抓住車的扶手問:“怎麼了?”
司機惶恐地說:“剛才……剛才好像撞到人了……”司機打開車門跑下去看,袁山也跟著下車,然后就看到車頭前坐在一個男孩。
男孩穿著白的羽絨服,戴著白的線帽子,幾乎要與雪地融為一,難怪司機沒注意到他。
“你沒事吧?”袁山跑過去將他扶起來問。
男孩低頭拍了拍屁上的雪,抬頭看了他和司機一眼,然后往前走了一步,結果一歪,摔倒在雪地里。
“嘶……”他捂著腳踝倒吸了一口冷氣,抬頭對袁山二人說:“我腳好像扭了。”
得,這不用他說大家也看出來了,袁山又問:“我們送你去醫院檢查吧,多錢醫藥費我們出。”
男孩搖頭拒絕,“不用了,不嚴重,剛才車子也沒撞到我,我只是摔了一跤,回去抹點藥油就沒事的。”
“不行不行,這骨頭的事很難說的,還是去給醫生看看吧。”
“真不用,我自己的自己清楚,要是你們實在過意不去,不如送我回家吧,我這樣走的慢。”
袁山見他堅持也就不勸了,而且既然車子沒撞到,那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于是扶他上車,問明地址送他回家。
男孩不說話,全程看著窗外沒跟他們流,袁山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路,心神有些恍惚,之前他怎麼沒發現,這個男孩的側臉像極了秦珩,某些角度真的是太像了。
等車子停下來,男孩轉頭瞪了他一眼,袁山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解釋說:“不好意思,我……我就是覺得你長相……眼的,跟我一個朋友有幾分相似。”
“哼,蹩腳的借口,我到了,謝謝你們送我回來。”男孩推開車門下車,拐著腳走進一個老舊的小區。
等他消失在視線里,司機回頭問袁山,“袁哥說他像一個人,我剛才也突然發現,他和秦先生有點像啊。”
“是啊,側臉看著真的很像,不過五還是不一樣的。”
“那小伙子還帥,要是去當明星估計也能紅。”司機不太懂娛樂圈的事,只覺得長的好看的人應該都會有很多人喜歡。
“也許吧,我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還是別想那麼多了。”袁山坐在后排,眼角瞥見座椅隙里有張卡片,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一張份證,必然是剛才那個男孩留下的了。
“蔣彬?咦,二十三歲了啊,我以為他最多十八歲,小李,把車開回去吧,剛才那人把份證落車上了。”
“嘿,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能丟,真是個不省心的。”小李把車開回剛才那個小區,一眼就看到剛才那男孩一拐一拐地走出來,邊走邊在地上尋找什麼。
他搖下車窗,朝那邊喊道:“喂,小帥哥,你是不是在找份證啊?”
男孩抬頭看過來,認出是他們的車后加快速度走過來,袁山見他走路難,拿著份證下車跑過去,“你別了,我拿給你就好了。”
“這是你的份證吧?”袁山把份證遞給他,這話問跟沒問一樣,上面的照片就是男孩本人。
蔣彬點點頭,第一次朝他出笑臉,“謝謝你們。”
他笑起來雙眼彎彎的,看著又有點像秦珩了,袁山一時間看呆了,對方收起笑臉,朝他瞪了一眼轉就走。
袁山知道是自己唐突了,追上去道歉,“對不起,我就是看你和我朋友有點像所以多看了幾眼,你別在意。”
“我不在意,我現在要回家了,再見。”
袁山不知道哪筋不對,追著他說:“你留個聯系方式給我吧,萬一明天腳沒好,我可以送你去醫院。”
“不用,就算要去醫院我可以自己去。”
“那你家里還有人吧?”袁山知道他的年紀后猜測他應該是大學生,或者是剛畢業的應屆生,也不知道是否和家人住在一起。
“沒人,我自己住,不過真不用你幫忙,請回吧。”
按理,人家都拒絕的這麼直白了,袁山本不該繼續糾纏,可是今天大概是腦子進水了,纏著人家一定要聯系方式,最后對方無奈地給他報了個電話號碼,警告他說:“沒事別擾我!”
袁山看著他進了一棟老房子,轉回到車上,對司機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