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圳到家的時候秦珩也剛回來,在逗大橘玩,這只小貓在秦珩家住了兩天就開始放飛自我了,不僅不再躲在窩里,還時不時竄到樓上找舒適的地方睡覺,有一次半夜鉆進秦珩的被窩,差點把秦珩嚇死,以為霍圳半夜要來一場霸王上弓。
“今天怎麼這麼晚?”秦珩放下逗貓棒問了一句。
霍圳走過去撓了撓貓下,笑著說:“回霍家打了一場仗。”
“輸了還是贏了?”
霍圳指著自己的臉問:“你看我的臉像輸了的樣子嗎?”
秦珩踹了他一腳,“霍總平時不都喜怒不形于的嗎?我怎麼知道你笑著的時候腦子里在想什麼暗的東西。”
霍圳坐在地上,雙手抱起大橘放在懷里,告訴秦珩:“今天霍葒把霍綱告了,我家老頭把霍綱發配到西南開礦去了,以后……”他回頭朝秦珩出一道志得意滿的笑容,“以后伊藤我說了算!”
秦珩瞪大雙眼,走到他邊坐下,挨著他問:“真的?這麼快就到手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剛才說了啊,霍葒把霍綱這些年做的丑事都抖落出來了,還有他算計你的事。”
“那怎麼就指定你去接手了呢?”這也太順利了。
“大概是老頭子覺得我為人正直吧,最適合用來撥反正。”霍圳這解釋也沒錯,霍建豪就是看中了他做事重規矩這一點。
“那以后都歸你管了?”
“他的意思是暫任,等霍綱回來還要還給他的,不過,落到我手里的東西就沒有再吐出去的道理。”
秦珩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還用力了一把,“霍總霸氣!以后我是不是就能在娛樂圈橫著走了?”
霍圳的眼神落在那只手上,尤其是在家里秦珩還戴著戒指,這讓他心更加愉悅起來,“秦大爺不一直都是橫著走的嗎?”
“那不一樣。”秦珩把大橘搶過來用力擼了一把,開心地說:“以前的底氣是秦國章給的,現在的底氣是你給的,至這三年,我能過一把當娛老板娘的癮。”
“哈哈哈。”霍圳笑著搖頭:“你這要求也太低了。”三年算什麼,如果的好,他們可以一輩子。
“對了,剛才直播間里有人給我送了豪禮,袁山去查說是查不出來對方是誰,那直播平臺就是你們家的,你幫我查查吧。”
“那個啊,不用查了,我送的。”霍圳實誠地回答道。
“你……看了我的直播?”
“看了一半。”霍圳斜了他一眼,問:“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直播間里藏著一大波黑子?”
秦珩坐在一旁傻樂起來,“也對,先謝謝了,不過錢還是要退的。”
霍圳雙手撐在后,反駁:“不退,傳出去我多沒面子。”
秦珩想到那個CP超話,角帶著一點壞笑,問他:“你知道咱倆現在的CP有多麼?”
“我知道這個干嗎?”
“突破一萬了,如果讓人知道今晚送豪禮的大土豪是你,估計這個數字還得翻幾倍。”
“這不好,不過最直接的方式應該是曬結婚證吧,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配合。”
秦珩搖頭,“CP的心思你不懂,越是不確定越好磕,可以從各種細節里挖糖吃,真夫妻他們反而磕不起來了。”
霍圳晚上洗完澡后上了微博,找了好久也不知道哪個超話是他和秦珩的,最后不得不直接搜索自己和秦珩的名字,沒想到真讓他搜到了。
“縱珩四海……這名字有點意思。”霍圳翻了幾條最新的帖子,還真有人挖今天晚上直播間里送煙花的人是誰,畢竟數額巨大,不可能是普通,也不會是普通朋友,那可能最大的就是秦珩的神老公了。
霍圳覺得他們分析的有道理的,邏輯滿分,往下翻,看到了許多他和秦珩的合照,每一張都是他沒見過的,甚至連床照都有。
“你們可真敢想。”霍圳還翻到了一篇同人文,抱著研究的心態打開看了,結果沒堅持一章就關了,太黃了,這樣的東西是怎麼通過審核的?
他重新去沖了個冷水澡,聽到隔壁傳來秦珩的歌聲,發現自己對秦珩是有的,這至說明他對秦珩不排斥,算是個很好的開始。
霍圳臨時接手伊藤,第二天就開始徹底忙碌起來,有時候一整夜都沒回家,秦珩覺兩人又回到了剛同居的時候,除了家里冷清了些也沒覺得不習慣。
沒過幾天,楊制片打電話來讓秦珩進組,網上的言論已經反轉了,大部分網友都相信秦珩是被人黑了,否則直播時就不會有那麼多黑子帶節奏。
而且娛樂圈的瓜都是有時效的,慈善晚會都過去好多天了,再大的流量也不可能一個瓜吃一輩子,尤其這幾天陸陸續續出了許多新瓜,全都是震驚業外的大事件,什麼出軌啊,被金主包養啊,吸毒嫖娼啊應有盡有,像是突然來了一場盛宴,網友們吃瓜都吃膩了。
“貴圈真!”這是最近網友們評論最多的一句話。
袁山來幫秦珩整理行李,提起這事還慨道:“天道好回啊,我發現最近出事的好幾個都跟上次黑你的人有關……等等,不會是你干的吧?”他震驚地問秦珩。
秦珩看著他說:“我曝的那幾個你不是都知道?最近的這些真和我沒關系。”他也拜托張叔幫他查了,但到手的資料還不多,沒想到有人比他更快。
“那會是誰?”
“我爹啊。”秦珩也猜測過,這事要麼是秦國章做的,要麼是霍圳干的,除了這兩人誰還會替他打抱不平?
不過在袁山面前他也不好意思提霍圳,萬一不是就尷尬了。
“秦總一出手果然不同凡響!”袁山高高興興地說:“那你進組前要不要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秦珩想了想,把背包拉鏈拉上,檢查了一遍行李,對袁山說:“你們先去機場等我,我出去一趟。”
袁山以為他真要去找秦國章,只叮囑了一句:“那你看好時間別誤機了。”
秦珩把大橘裝進貓包,戴上棒球帽和口罩出去,打了一輛車去伊藤總部,路上司機頻繁地從后視鏡里看他,還問:“帥哥,你看著有點眼啊。”
秦珩戴上耳機拒絕流,直到伊藤下了車,那司機才后知后覺想起來,“這不是那個誰誰誰嗎?”
伊藤的辦公大樓需要工作證才能進,門口的保安不認識秦珩,見他遮的臉都看不見,躲躲閃閃地進大樓,還以為是某個私生或者狗仔想混進來。
“站住,你的工作證呢?”保安攔下人問。
秦珩下口罩,出半張臉,但很顯然對方還是不認識他,盡職盡責地問:“你來找誰的?”
秦珩本來想低調地來低調的走,這下子不得不給霍圳打電話了,電話撥出去三次都無人接聽,頂著保安防備質疑的目,秦珩的耐心也磨了,轉就走。
張澄澄正好送一位客戶下樓,看到門口那道背影像極了秦珩,忙追上去喊:“秦。”
秦珩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假裝沒聽到,這聲喊跟平地驚雷似的,他背對著都能到那些窺視的的飽含八卦的視線。
張澄澄小跑著追上去,帶著禮貌的笑容問:“秦怎麼一個人過來了?”他也沒聽霍總說起過這事啊,而且看樣子還被保安攔下了,他朝那保安擺擺手,讓他快走,免得一會兒這位大爺秋后算賬。
“我是不是一個人來的你沒眼睛看嗎?”秦珩翻了個白眼。
張澄澄知道自己點著炮仗了,忙轉移話題問:“您來找霍總嗎?”
秦珩原本是想來和霍圳告別的,但現在不想了,他把貓包塞給張澄澄,叮囑他:“我要進組拍戲了,馬上就飛,你把大橘給霍圳,告訴他,要是沒時間養送人也行寄養也行,總之,別讓他死在家里。”說完也不管張澄澄什麼反應飛速離開了。
貓包里的大橘似乎應到主人的離開,發出一陣陣喵喵,可憐兮兮的。
張澄澄無奈,只好提著貓包上樓,剛才霍圳在和客戶談事,手機調了靜音,看到張澄澄提著眼的貓包進來還詫異地問:“怎麼回事?”
張澄澄只好解釋一番,霍圳聽完忙去找手機,給秦珩回電話對方卻顯示對方已關機。
張澄澄幸災樂禍地說:“他肯定生氣了。”
霍圳轉著手機,漫不經心地問:“你會因為朋友不接你電話就生氣嗎?”
“得看什麼況吧。”
“那如果是人呢?”
張澄澄推了推眼鏡,冷漠地回答:“我母胎單至今,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霍圳把大橘從貓包里抱出來,小家伙這幾天長的很快,皮也多了,眼睛圓熘熘的,瞪大的時候跟秦珩的眼睛還像。
霍圳著大橘后背的皮,自言自語道:“難道真是因為最近我不著家所以生氣了?”他了,把大橘塞給助理:“你找個地方安置它,我出去一趟,早上的會議推遲到晚上。”說完拿了車鑰匙和手機風風火火地跑辦公室。
作者閑話: 小劇場:
霍總:“我懷疑秦珩看上我了。”
張助理:“為什麼?”
霍總:“他居然因為我沒接他電話生氣了,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秦珩:“不,你絕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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