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一個轉差點撞進他懷里,對上霍圳侵略的眼神,作停頓了一下,接著了一下,笑得更加張狂肆意,“霍總,跳一個吧!”
霍圳手著他的腰,用力一握,將人拽到自己懷里,低頭笑道:“看好!”
“哇哦……”人群突然發了一聲歡唿,原來是霍圳了,他推開秦珩后做了一個標準的街舞作,接著后倒,掌心撐地,雙筆直地在空中旋轉了幾圈,一連貫的作又標準又好看。
秦珩已經懵了,沒人告訴他穩重的霍總還會跳這麼野的舞蹈啊,看來這位在國外時也沒混夜店。
霍圳跳了一首歌的時間,圍觀的人群嗓子都喊啞了,興地手舞足蹈,還有人跳出來和霍圳斗舞,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秦珩站到一旁舉著手機開始拍,幾個生圍過來問他:“帥哥,你什麼名字啊?可以加個微信嗎?”
秦珩指著霍圳的方向說:“這個問題你們得問他,如果他同意的話。”
生們秒懂,捂著興地起來,“原來你們真是一對啊,真是太配了!”
“謝謝。”秦珩禮貌地道謝。
“那……那我們可以拍張合照嗎?”
秦珩搖頭,“還是不要了,我人比較吃醋。”
生們又尖起來,笑著笑著有個生突然“咦”了一聲,盯著秦珩的臉考慮了三秒,“我覺得你長的很像一個人。”
旁邊的同伴打趣:“哈哈,你這搭訕的方式過時啦。”
“不是,是真的很像,你們仔細看,他像不像最近很火的那個……那個太子爺。”
秦珩往旁邊挪了幾步,表淡定地看著前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生也以為自己認錯了,畢竟那位可是妥妥的高富帥,怎麼可能和他們在同一家酒吧蹦迪?
秦珩拍了一段就放下手機,回到吧臺上坐著,旁邊一個男人推了一杯尾酒過來,酒杯底還著一張名片,油膩地問:“小帥哥,請你喝酒如何?”
“滾!”秦珩看也沒多看他一眼。
那男人非但沒生氣,還興地了,過來說:“剛才跟你一起跳舞的是你男朋友?長的是很帥,不過男人可不是長的帥就有用的。”說完他塞了一張支票到秦珩手里。
秦珩兩只手舉起支票看了眼,十萬,真不,可惜送錯了對象。
“嫌?如果你讓你男朋友一起,我可以在后面再加一個零。”男人雙眼泛地說。
秦珩被惡心到了,把支票塞回對方懷里,拍著他的肩膀說:“哥們,去廁所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不過以你眼瞎的程度,估計也看不出什麼來,滾!別在這兒污染老子的耳朵和眼睛!”
“你!……”男人怒了,提高音量罵道:“小白臉,給你臉不要臉是吧?”
秦珩端起酒杯潑了他一臉的酒,順便將酒杯底塞進他里,打了他一掌,“真臟!”
“嗚嗚……”
調酒師見狀忙喊了兩名保安過來,不等男人反抗立即扭了他兩條胳膊拎出去了,全程不到一分鐘,甚至周圍的客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調酒師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表毫不變,拿了紙巾給秦珩手,問:“秦是喝水還是來杯酒?”
“水吧。”
調酒師給他倒了一杯水,慨道:“一年多不見,秦變化真的很大,差點都沒敢認了。”
秦珩對他興趣不大,懶洋洋地坐著沒搭話,正好霍圳跳累了,出人群坐到秦珩邊問:“你怎麼不跳了?”
秦珩把水遞給他,笑著回答:“我這點水平就不去丟人了,沒想到霍總你跳舞還是高手啊!以前沒練吧?”
“學生時代跳的比較多,好多年沒跳過了。”
“那跳盡興了嗎?”
“還行。”
“我突然很好奇你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覺回到霍家的你并不是真正的你,你在故意藏拙嗎?”
霍圳搖搖頭,“不是,只是不知道怎麼和霍家人相,他們沒有想要了解我的過去,我也不想融這個家,所以你會覺得我看起來比較……比較冷。”
秦珩想想也是,他上輩子和霍圳也只是點頭之,朋友都算不上,確實談不上多了解。
“怎麼?秦大爺想要了解我?”霍圳好奇地問。
“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夫,完全不了解會被人識破的。”
“這你放心,這座城市里也不見得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不過作為未來三年的室友,互相了解是有必要的。”
秦珩點點頭,難得他有興趣想要了解一個人,霍圳也許可以給他枯燥的生活帶來一點樂趣。
被剛才那個男人破壞了興致,秦珩也不想玩了,起說:“走吧,回家睡覺。”
他正要結賬,調酒師曖昧地往他邊的男人瞥了眼,笑著說:“剛才這位先生不僅把賬結了,還請全酒吧的客人喝酒。”
秦珩豎起大拇指,“霍總真大方。”
“沒你大方。”霍圳起,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就當是請他們喝喜酒了。”
秦珩借著他的力站穩,幾乎半個子都靠在他懷里,壞笑道:“那咱們離禮只差最后一步了。”
“那很容易,回家就補上!”霍圳朝他曖昧地笑了笑,兩人對視了許久,不安與躁同時襲上心頭,二人同時收手同時移開視線,然后若無其事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