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了一輩子考古,全華夏所有的考古學者都想找到元朝墓葬群,而我們經過一個月的整理,也只有幾個算估概的地方。如果全部勘測、需要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大量的資金。
還有政策上的一些事,這件事一直被束之高閣。但是,現在你這個年輕人卻要讓我們找到它的存在,並且平白無故的投大量的資金。恕我直言,我托了一些老朋友對你做過一些調查,得到的調查結果卻令我很不滿意。不!應該是很疑才對。”唐老看著我,他有煙的習慣,手去上口袋,翻出一煙放在裡,然後點燃香煙深吸一口氣。
“你是一個在職的雜志編輯,在這個之前是某個墓葬公司的銷售員。現在還經營著一份殯葬品的商鋪,當然這些都是你名面上所在的。
可是,據我所知,不管是你的墓葬收、編輯收還是店鋪收,這些都不過是最近一兩年的事吧?一個單親家庭出的文學系學生,在一兩年之不開公司、只弄了一個店鋪,靠著一份幾千塊的收,卻住著你們D市最繁華地段的商品住宅,現在的價值接近千萬。開著上百萬的豪車,這些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你的檔案卻清白如紙,讓我看不明白你這樣一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我笑了笑,問道:“唐老,嗯,還有陸老和陳老。您三位覺得我該是什麼人?”
陳老一臉嚴肅,指著我後站著的冷臉漢子說道:“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我搖搖頭:“事實上,我也很納悶。唐老說的都是我名面上的生意和工作,我自然還有其他的兼職,那才是我賺錢的渠道。”
“你在為誰工作?”陳老忽然問我。
接著,我聽到了悉的‘哢嚓’聲音,那是手槍搬開保險後的聲響。冰冷的槍管抵在我的後腰。
我輕笑一聲,說道:“看來,您幾位真把我當作特務了啊?”
“年輕人,你的財務來曆太可疑了。你的份也太刻意了!不得不防啊!這些年多外國的組織想要打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財富,明著掠奪,暗地裡盜、搶騙無用其盡的手段令人防不勝防。可是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樣膽大妄為的年輕人,居然想借用我們的名頭去挖掘元朝古墓。我想……”陳老頓了頓,這個面容清瘦的老人淡淡地說,“我想,你是不是掌握了詳細的元朝古墓資料,只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甚至很可能是在人員比較集的區域無法下手盜,才會做這樣的舉?”
我不得不承認幾位老人家有做編劇的潛質,這樣的戲碼我都沒有想過,幾位老人家就幫我把它腦補了現在的局面。
“所以,我後的這位黑面殺神就是你們對付我的殺手鐧?”我問道。
“對!他很厲害!”唐老三個人是做學的,看待問題的角度和我完全不同。在我眼裡,後持槍的這個黑面神不堪一擊,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人的手,渾上下散發的危險氣息足矣。
我再次苦笑,搖頭道:“幾位老人家都是業德高重的人,現在咱們也算同一條船上的人。我想有些事我確實可以如實相告,但是,幾位老人能否相信卻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咱們也是有合同約束的,即便幾位老人不相信我說的。那我也只能強行要求幾位老人家履行合同義務,務必在今年的農曆9月之前找到元朝古墓。
按照合同,這期間我會承擔所有人的任何一項合理的費用,並且支付給每一個人最低十萬元的報酬。而我的目的只要確定元朝墓地在什麼地方就可以,甚至你們可以派駐軍隊把守在已經確定的位置上去。我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見。這些還不能表達我的誠意嗎?”
“你說說你知道的吧。”唐老把煙頭熄滅,順著車窗丟了出去。
“能不能讓後這位回避一下?”我問道。
“不行!”陸老開口。
“那麼,這個人的保級別怎樣?”我問。
“很高,A級保等級。”陸老回應我。
“很高了!確實可以知道一些事。”我點點頭。
然後開腔說道:“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三位老師,您三位認同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嗎?”
三個人面面相視,似乎很詫異我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樣的。
但十幾秒後,為首的唐老說道:“考古這些年,我承認到過很多奇怪的事,都沒有辦法解釋。但是,鬼……至我沒見過。”
另外兩位老人也跟著點點頭。
我說道:“第一個回答你們的問題,我的收和這個有關。我一切對外的份是你們可以調查到的,但是有一些是你們調查不到的。比如,我是九宮山的道家傳人,風水堪輿,替人續命,抓鬼驅邪這些方法我都會一些,我的絕大部分收都是和這個有關而來的。”
“江湖騙嗎?”陳老忽然問我。
我搖頭說道:“江湖騙,是基於魔的基礎上的。而我所會的做法。一字之差千萬裡,絕對不能一概而論。”
“這個世界上神奇的事確實很多,不過法這種莫須有的東西就不能算在了吧?”陳老說道,言語之間有些嚴肅。
我笑了笑說道:“為了讓三老可以更加直觀的認同我的觀點,呵呵,事實上在找到三老之前,我就已經決定把這件事告訴給你們,不過是早晚而已。法和騙最大的不同就是,法是能量的運用,而騙是手段的運用。比如……”
我對著唐老的上口袋挑了一下手指,裡說道:“讓你口袋裡的東西飛出來,這是法中的隔空取。”話音落下,剛剛被唐老塞進口袋的煙盒自己飛了起來,隨著我的手指轉,在三位老人家的面洽跳著小蜂的八字舞。
這個舉明顯驚訝了三位老者。
但陳老有些的說道:“這也許是特異功能呢!”
我道:“特異功能也許真的存在,但是我卻沒有見過。不過,好在我在首都這一個多月也不是閑著的,前幾天逛故宮的時候,順手找到了點東西,還沒來得及理掉。正好可以拿來給三位老人家認識一下。”
聳聳肩膀,我不回頭的問那個持槍的黑面神道:“哥們,能放下槍麼?這玩意兒真的對我沒效果。”從他搬開保險的那一剎那,我就已經法力充斥全,手槍的殺傷力已經遠遠不能夠對我造太大的威脅。
我看到陸老微微點頭,後的槍口就退了下去。
從隨的背包裡拿出一張符紙,上面是我前幾天畫的縛靈咒,專門抓一些地縛靈這種怨靈用的。
然後翻出三張普通的黃紙,湊到三老邊的桌子旁邊,把三張黃紙鋪平。想了想回頭看著黑面神問道:“你要不要也來一個看看?很好玩的!”純屬惡趣味。
黑面神自然搖頭對我不屑一顧。
我無所謂的咧笑了笑,用朱砂筆在上面化了一個氣符,這個符簡單的說就是可以暫時匯聚一定氣,經過符籙的關系讓普通人可以看到鬼。
當然,還有別的方法,比如暫時用法力讓人開天眼這類的。
可為了有更好的效果,我不介意稍微麻煩一些。
我一邊畫符,一邊解釋說道:“我畫的這個做氣符,主要的目的是收攏邊的氣,通過符籙的關系,猶如過一層氣組玻璃。這樣就可以看到平日裡普通人看不到的鬼了。當然,為了方便起見,我縛靈符中還有一道執念魂,也就是俗稱的替死鬼。可惜這東西不能詢問出來什麼有價值的曆史資料。”我這樣說,可沒有義務去告訴他們可以用鬼上的方法,暫時打開一個不願投胎的執念鬼的靈智,在短時間宛若活人。
即便是在這樣,也讓三個老專家聽得一愣一愣的。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至於陸老說了一句這是否是催眠。
我只能無奈的笑道:“這個東西有公論,我不解釋。”幾位德高重的老人自然明白催眠的效果可以達到怎樣的程度吧。要是讓他們產生眼前的幻象,必須之前做周的部署,說白了,就是之前不停的嚇唬他們!先讓他們產生恐懼的意識後,在經過後期的種種手段,甚至藥,才能夠達到陸老所謂的催眠效果。
你還真能指一個人拿著一塊懷表,在你眼前晃悠幾圈後告訴你,睡著後你做什麼,醒來後忘記什麼嗎?這個太假了!
見我不置可否,陸老也是訕笑了一下,自然他也明白這種可能極低,幾乎不存在。
收筆,符籙。順勢灌注法力,催符籙,盡快的收集到周圍的氣。
然後把起來就冰涼冰涼的符籙分別發到三位老人的手裡道:“況我就不細說了,只要把這個在腦門上幾分鐘就可以看到往日裡絕對看不到的東西。如果不想看到,就摘下來。”
三個老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齊刷刷的把氣符在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