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兮和梅管家相互看一眼,貌似明白了什麼。
哦~
原來上公子是自家王爺的崇拜者啊!
早知道是這樣,為王爺治療心病的診費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翻倍?
兩人都不自覺的產生了這樣的心理,這讓他們微微驚訝,他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貌似自從跟藍妖妖接之后,就漸漸會這樣想了。
這莫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子兮和梅管家默默在心中鄙視了自己一把,隨即面喜的帶著藍妖妖前去夜王府。
一路上,藍妖妖面上極力保持鎮定,但已經看出力的宋雁歸,頻頻投過來好些白眼。
對此藍妖妖只當做沒看到,子一靠,頭一偏,手一撐,假寐起來,這又不讓宋雁歸再次白了一眼。
坐在一旁的梅管家疑,不開口問道:
“宋公子,你眼睛怎麼了?是否患了眼疾?”
這下,宋雁歸一噎,立馬收回目,看向梅管家,覺有些不可思議,跟一個醫者說他有眼疾?這是侮辱他嗎?
于是涼涼地說了一句:
“眼睛進沙子了,得翻一翻。”
“······”梅管家瞬間無話可說。
華貴的馬車行駛在還算熱鬧的街道上,即使速度已是飛快,但在藍妖妖看來,還是形同速。
熬來熬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夜王府大門口,剛剛一下馬車,就有一名頂著面癱臉的影衛匆匆而來。
“子兮,主子突然出去了。”
子兮略略震驚,一年多未出過府邸的主子,怎麼就突然出去了?
他看了馬車一眼,低了聲音擰眉道:
“去哪兒了?”
“不知。”
連影衛都不知道的事,子兮有些慌了,按道理說應該不可能啊!
“那今日有誰來過府上?”
“除了良辰公子,并無其他人。”影衛認真回答。
聞言,子兮擰了擰眉,這一年多的時間里,良辰公子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未能將主子偏出大門口一步,今日倒好,他好不容易帶了個醫者給主子治療心病,主子就被良辰公子誆走了。
這該怎麼辦?
尋思再三,子兮將梅管家下了馬車,商量了一下對策。
梅管家表示先將上公子他們安排在府中,只要等到主子回來就可以了。
可誰知······
當梅管家微微掀開馬車簾子時,里面空空,原本應該在馬車里的上公子和宋公子已不知所蹤。
已經返回街道的藍妖妖,面微微有些凝重。
之前子兮和影衛的對話,沒有力不知道,但是宋雁歸卻聽得一清二楚。
影衛都不知道夜絕影去了哪兒,也許有辦法知道他去了哪里。
所以在知道夜絕影出府后,便立馬拉著宋雁歸來了街上,找一家相對熱鬧的酒樓就走了進去,迎面過來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掌柜。
“兩位客觀里面坐,不知是打尖還是住店?”
藍妖妖看了一眼里面,幾乎滿座,便道:“來壺上好的酒,再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
“好勒,馬上就來。”
別的不說,這家酒樓的效率還高,他們剛坐下不到一會兒,掌柜就親自過來送酒菜了,面帶笑,一臉慈善。
干凈利索的擺好菜,掌柜再次笑瞇瞇道:
“二位輕慢用。”
正當掌柜要走,就看見一只纖瘦的手放在了桌子上,手中是一錠銀子,“掌柜,可否請問一下,近日皇城中有何大事發生?”
掌柜目落在藍妖妖手中的銀子上,聽聞的問題,便思索了一下,隨即才搖頭說道:
“除了將近年關新帝減低民稅外,倒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不過怪事卻有一件。”
“哦,是何怪事?”藍妖妖面上顯得很興趣。
“就是皇城第一人唐丞相的掌上明珠唐暮婉,前幾日突發怪病,醒來之后,行為舉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與之前判若兩人,奇怪的是,還一下子醫無雙了,其秉······”
說到這里,掌柜立馬低了聲音,低低的說道:“其秉啊,與曾經的夜王妃十分的相似,好多人都說,是夜王見異思遷喜歡上了天,氣得夜王妃做鬼都不得安寧,附到了唐暮婉上,打算報復夜王呢!
不過這些都是聽人說的,是真是假誰知道呢?但是唐小姐的子確實像變了一個人,聽說唐丞相還找來了驅鬼的道人作法,都無濟于事。
你說玄乎不玄乎?”
聞言!
藍妖妖目深了一下,與宋雁歸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出了疑。
于是,藍妖妖給掌柜倒了一杯酒,親自送到他手里。
“確實玄乎,既然現在唐小姐子像極了曾經的夜王妃,那麼夜王府中的人就沒有人去看看是真是假嗎?”
見這位公子眉清目秀,氣質非凡,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卻還能謙和的給他倒酒喝,一下子就很賞識他了,話匣子也一下子打開了。
“明面上沒有,但暗中有沒有就不知道了。不過,除了這件怪事外,還有另外一樁怪事。
前些時日,有幾位世家的人,去到一個神的地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剩下一個人逃了出來,還得了怪病,誰都治不好。”
一說到這件事,掌柜只是覺得奇怪,所以便當怪事一談。
“不是說唐小姐醫無雙了嗎?這麼不去找治一治?”藍妖妖有了不好的預。
“誰知道啊!唐丞相因唐小姐格大變一事頭痛不已,貌似還限制了出行,估計人家求到府門口了也無濟于事,再說了,人家那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之,那是世家能攀得上的。
再說了,就在昨日,那世家之人投醫,剛好投到一家新開的醫館上,聽說,那醫館的上公子能夠醫治,貌似還見效果了,你說巧不巧?”
掌柜只是按事實說,并沒有貶低之意。
反正世間的一切人世故大都如此。
“巧,實在是太巧了。”
藍妖妖哪里知道,掌柜說的人,就是昨天染的著魔人。
一行人全死了,只活了昨日那一人?
按道理說不可能啊?
昨日那位老爺是染的著魔人,染的源頭還另有其人,說不定其他人都染了,又怎麼可能只活了一個?
“那掌柜可知道,那世家之人是去了哪里才得的怪病嗎?”
掌柜:“的不知道,聽說是在南湖邊上的凰樓那一帶。”
“南湖?凰樓?”
曾經在這皇城待了好些年,為何從未聽說過?
南湖和凰樓都沒聽過?掌柜微微湊過來,疑的問:
“公子是外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