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讓名聲盡毀,一無所有,被所有人踩在腳底下,最后只能被他所控,聽命于他,直到長靈丹找到為止。
如今無法證明是藍妖妖,那用另一種方法,也同樣可以毀了。
“天怕是忘了廟會之事,之前在廟會的姻緣樹下時,曾出現十個老者護在你左右,那十個人可不是一般的老頭子,他們都是前朝丞相燕左傾麾下四十二死侍。
因為前朝覆滅時,這四十二死侍死了七七八八,如今只剩下將近十個人,本國師就要問問天,這十個死侍為何會護著你?而且,天府的管家便是,這四十二死侍的領頭人。
這些人可都是前朝之人,天,私藏前朝之人可是死罪,你還有何話說?”
蒼老悠遠的聲音緩緩落下。
眾人今日除了震驚就只剩下震驚了。
看國師說的這麼篤定,他們也已經認定了天與前朝有瓜葛。
前朝丞相燕左傾麾下最厲害的便是四十二死侍,這些老一點的大臣都知道。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還有活的,而且還在寺廟的姻緣樹那里出現過,這是要干什麼?
難道天來皇城,就是要幫前朝之人傾覆如今的皇室?
“呵呵……”
藍妖妖輕笑起來。
有的人以為是無話可說,以笑聲掩蓋心中的憤怒,可笑聲緩緩落下之后,嘲諷的聲音便傳來了。
“前朝丞相燕左傾還有四十二死侍不假,但死了多?活著還有多?就算本天神通廣大,也差不得那麼仔細,沒想到天翁國師卻知道的清清楚楚,還真是厲害?
不過!
廟會那日,本天在姻緣樹下被刺殺之時,國師不是不在寺廟嗎?為何會知道的如此清楚,貌似是親眼所見一樣。
比起本天上的疑點,難道大家不覺得,天翁國師更像前朝之人嗎?”
功看到眾人議論的方向變了,藍妖妖大大方方的承認。
“對,本天確實是絕之船的第四個掌事,可是這又如何?絕之船大名鼎鼎,超各國律法,能加是件幸事。
但要說本天是絕之船中人,那就是替前朝做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國師不知道吧!
公子殺了很多前朝之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本天雖然不屑于解釋那麼多,但是要讓本天胡背上罪名,那可是不行的。
國師不是一心鉆研丹藥嗎?就連廟會這麼重大的事,也在煉丹藥,卻對廟會發生的事了如指掌,就連本天被刺殺時,有什麼人,做什麼事,也就只有本天和刺殺本天的人知道。
國師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那些人都是國師派來刺殺本天的?”
聽如此解釋完之后。
一群聽風就是雨的墻頭草又搖擺不定了。
“確實如此,天已經承認是絕之船中的人,但是絕之船的公子可是殺了很多前朝之人的。”
“前不久天還和公子斬殺著魔人呢!這是為民除害,跟前朝有什麼關系?沒有真憑實據,就不要胡說八道。”
“最令人可疑的確實是天翁國師了,天都不知道的事,他居然比任何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看樣子與前朝有瓜葛的人是他才對。”
但也有為國師說話,總之文武百吵起來了。
所以這件事就開始僵持著了。
藍妖妖說完話,似是很輕松的理了一下自己的裳,抬腳一步一步向祭臺上走去。
“天!”
邊上的夜黎辰焦急的喊了一聲。
他知道天翁國師就是前朝國師,也知道前朝國師力深不可測,就連夜王也不是對手,天此時走上去恐怕會有危險。
可是藍妖妖本沒有理會他,依舊一步一步向祭臺上走去。
來到祭祀臺上,藍妖妖看了目不善的皇帝一眼,然后從天翁國師那邊掠過,目落在了躺在地上的寒邪上。
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到寒邪腳邊,替他查看傷勢。
之前親口承認是絕之船第四個掌事,便是為了現在,幫好像治療。
從袖口中給他喂下了一粒藥丸,然后若無旁人開始給他包扎傷口。
天翁國師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其實他現在很想一掌將這個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天給打死。
可是一想到長靈丹……
只有真正知道長靈丹所在地,便忍下了心中的怒意,然后,看這弄完,才冷聲道:
“你以為這就完了?”
藍妖妖撇了他一眼,不語,就見天翁國師繼續道。
“還有前朝皇子呢!”
這下,藍妖妖心一提,看著天翁國師。
心想:他暴了?不能吧!
突然!
邊上的皇上彈跳了起來,因為前朝皇子是他心中的一刺,不拔不行,要拔還必須拔得徹底。
“前朝皇子在哪里?他在哪里?”
看著突然竄到面前來的皇上,天翁國師睨了他一眼,放低姿態道:
“稟皇上,想要證明天是不是與前朝有瓜葛,直接把前朝皇子找來就行了。”
“他是誰?他在哪兒?什麼時候找來?”你倒是說呀?
他此刻恨不得一刀將前朝皇子給斬了。
可他們說來說去說了那麼長時間,連前朝皇子如今什麼名字都沒提一,否則他在這里干著什麼急?
早就派人前去捉拿了。
“那還是請皇上派人去忠義侯府抓人吧!”
此話一出。
皇上臉一僵。
“忠義侯府?難道國師說的是蕭世子?”
這個消息一出,又是一個重磅消息將文武百累得外焦里。
蕭世子怎麼可能是前朝皇子?
他可是忠義侯老來得子唯一的兒子呀!
而且這位蕭世子,在忠義侯府的老侯爺未殘之前就一直都跟著他在邊關打仗,更不可能是前朝皇子了。
“這這這……”
就算皇上再想殺前朝皇子,也不可能隨便找個人殺了,何況這個人還是忠義侯之子。
這個前朝皇子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獨不可能是蕭世子呀!
蕭老侯爺為廣廈國嘔心瀝,他向來忠心不二,所以才會遲疑。
然,天翁國師可不給他遲疑的機會,立馬說出了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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