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怎麼指點?
藍妖妖卻笑而不語,故意轉移了話題。
“蕭老侯爺可知,本天除了武功好字跡佳之外,對醫的造詣也是頗深的。
一般來說,我敢稱第二還沒有人敢稱第一,其實,不瞞你說,我看你這越來越差,甚至連呼吸都需要很用勁,這并不僅僅只是因為心中郁結和腳殘疾的原因。
最重要是,你中了一種慢毒藥,這種毒藥無無味,而且極其不常見。
中毒者本無法發現,但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差,各漸漸衰竭,久而久之便會變你現在這副樣子。
至于疾,時隔已久,當年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所以才導致坐了椅,但還是可以挽回一些的,只是需要常年累月的治療。
不知蕭老侯爺可愿意請我這個神醫給你醫治啊?若是醫治得當,你起碼還能好好活個三四十年。不然的話,你現在的狀況撐不過來年。”
言盡于此。
藍妖妖可從來沒這麼好心過,之所以用計給他診脈,只不過因為他有一顆赤膽忠心,還曾與夜絕影一同上陣殺敵,并肩作戰過。
蕭老侯爺不知道為何會突然說這些。
但是聽了之后,他震驚的同時,面微微容,隨之深深地看著眼前這個年僅十八,卻早已經褪去稚的丫頭。
究竟是個什麼妖孽啊?
招式詭異狠厲,力極高,書法讓人眼眸一亮,醫更是深不可測。
蕭老侯爺現在才想明白,天為何會無緣無故找自己切磋武功,沒想到卻是在暗中給自己把脈和檢查疾。
脈搏隨便一搭。
便知道了他有慢毒藥,這不是妖孽是什麼?
不過……
天怎麼會突發好心的給看病,還以比武的方式,趁機探查他的脈博,他雖然對玩弄權勢、工于心計的人反,但卻無法討厭起眼前這個目炯炯的天來。
雖然,他也想治療自己的,但他卻不想因為自己的,讓自己和整個忠義侯府為別人玩弄權勢的籌碼。
于是便說:
“我已是一副殘軀弱骨,早已習慣坐在椅之上,而且如今忠義侯府的家底,都快被蕭謹瑜那臭小子給揮霍了。
再說了,天高高在上,又金枝玉葉,所以便不想麻煩了。”
藍妖妖輕輕的搖了搖頭。
忠義侯府的家底,估計讓蕭謹瑜天天去街道上撒銀子開路,也要撒上兩輩子才撒得完。
蕭老侯爺這麼說,便是不打算醫治,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
所以,也不強求。
手中持著的筆依舊在紙上揮揮灑灑,順便拿起一摞書籍,完全擋住了蕭老侯爺意圖看字跡的視線。
貌似在為蕭老侯爺拒絕醫治而有些氣惱。
“本天許久不寫字,有些生疏了,雖然想在你老人家面前班門弄斧,但是始終要些面子,等我走了之后,蕭老侯爺再看也不遲。
若覺得字跡有需要指點的地方,麻煩書信給我,不過不指點也行,不用回信便是。”
這下蕭老侯爺微微挑眉。
他好氣又好笑,覺天在跟他鬧小孩子脾氣,但心中卻又十分好奇。
瞬間郁悶了。
這里明明是自己的書房,如今天卻在書房里跟他比試武功,還要占用他的書房,讓他指點字跡,可卻不讓他看到……
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奇怪的人。
不過出于對書法的癡迷,而且剛剛又看到了那麼幾個字,所以他對天的書法還是很興趣的。
所以就這麼定定的等寫完。
藍妖妖在那里刷刷的寫著,片刻之后,擱下了筆,隨后起,對著蕭老侯爺微微拱了拱手。
“告辭!”
寫完就走,一點都不含糊。
看著瀟灑離開,蕭老侯爺聳了一下肩膀,貌似覺神了許多。
他迫不及待的拿開天刻意用紙張蓋住的字,隨后一看,瞬間傻眼了。
這……
就確實是一手好字!
但字寫的容卻是一副藥方,不,不是一副藥方,而是兩副。
一副是慢毒藥的藥方,一副是治療他的疾的藥方,上面標注明細,就連喝藥的時辰,和兩副藥喝時要相隔的時間,都記得清清楚楚。
而且最后一行字,還說明,只是為了謝昨日借宿一宿的報答。
看到這里,蕭老侯爺眼睛微微一紅,事容,心中十分愧疚。
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心中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看似傲慢、高高在上,卻時不時著可的人,然而渾的鋒芒卻怎麼也藏不住。
片刻之后。
“吱呀……”
蕭謹瑜送天出府之后,便快來到了書房,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愣愣的拿著一張紙在看。
不由得疑上前。
“父親,你怎麼了?”
蕭老侯爺沒有回答他,一直盯著藥方看,沉默了許久之后,才淡淡的開口:
“你知道天是什麼樣的人嗎?”
蕭謹瑜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什麼會這樣問,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
“,好的一個子,冰雪聰明,心細如發,本該無憂無慮的生活
卻經歷了他太多的事,不得不用狠厲的一面來偽裝自己,久之久之,才變了現在這個模樣。
其實,現在的也好,至是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
聽到蕭謹瑜這樣的回答,蕭老侯爺甚至驚訝,隨后轉過頭來,疑的問道:
“你認識……很久了?”
“嗯,若是你看到以前的模樣和事的格,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只不過現在的容貌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本來的心還是沒變。
還救過我一命,明知道我與前朝有千萬縷的聯系,卻還是愿意替我瞞,從不以此威脅,也不拿救命之恩說事。”
“竟然連你、你是……”
后面的話,蕭老侯爺沒有說出來,但能看得出他異常激。
“父親放心,我沒有告訴我的真實份,但我想應該已經有所懷疑了,不過沒關系,不會說的。”
“你就這麼相信?”
“要說,早在三年前就說了。”
是藍妖妖啊!
那個曾經救他于危難之中的子,的一顰一笑他都記得,畢竟,曾經過他的心緒。
從以天之名,第一次出現在皇城門口前,他看到了那雙悉的眼睛就有所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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