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不知道鄭梁柱去隔壁歐一涵的病房,發生了什麼。
但鄭梁柱不到五分鐘就離開了病房,還是怒氣沖沖地離開的。
正好特護安排好了床位,回來讓景曉茶換病房,溫然看見鄭梁柱和靳哲宇一前一后的離開。
冷冷地笑笑,讓特護先替景曉茶收拾,來到歐一涵的病房,見歐母正坐在病床前削著水果。
歐母的臉也不好看,顯然也是生氣的。
溫然微微一笑,關心地問,“歐伯母,剛才鄭梁柱是不是說了什麼惹您生氣了?”
“他想花點錢讓我們私了,不要起訴他兒。他以為我們沒見過錢,會因為一點錢,就讓一涵白白辱,那樣只剩下滿銅臭的人,難怪教不好兒。”
歐母喜歡溫錦這個未來婿,也就沒有把溫然當外人。
心里的怒氣忍不住的都抱怨了出來。
“伯母,您別因為這個氣壞了子,鄭梁柱說什麼并不代表我們就要答應呀。”
趴在床上的歐一涵也接口道,“媽,我剛才勸你不聽,現在然然說的,你該聽了吧。阿錦說了,這件事給律師理,你也別心了。”
歐母又笑了,“好吧,我不生氣就是了,只不過是很討厭鄭梁柱那種人,因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那麼有本事直接買通法庭,法不得了,還來找我們干什麼?”
溫然聽到這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伯母,您放心,他再本事也沒有那個本事。鄭詩芮傷害了一涵和曉茶,就應該到法律的制裁。
”
“然然,曉茶的傷怎麼樣,我要不是得趴在這里,就可以過去看看了。”
歐一涵關心的問。
溫然微笑地回答,“曉茶頸項的傷輕一些,只是傷了,手臂上的傷因為鐵釘扎得太深,雖然做過手,但這幾天很至關重要。若是不染和引起其他并發癥,后面就沒事,慢慢恢復就行了。”
“我好歹還有我媽媽照顧著,曉茶就自己一個人,然然,要麻煩你多照顧曉茶了。”
“我今天就是留在這里照顧,曉茶是個好孩子,越是善良堅強,就越讓人心疼。”
“要不是有曉茶說服了那些綁匪,我真不知道后果會怎麼樣。說起來,曉茶是我的救命恩人。”
歐一涵,輕輕嘆口氣,慨地說。
“一涵,你可別這樣說,曉茶聽了有點疚自責了,還一直念叨著是連累了你,不管怎麼說,你們兩個現在沒事就好。”
這天上午,景曉茶就把病房換到了樓上。
十一點的時候,陳阿姨給和然然送了午餐來。
“陳阿姨,怎麼是雙人份的午餐?”
溫然打開飯盒后驚訝地問。
陳阿姨笑瞇瞇地說,“阿錦說你在這里陪曉茶,讓我準備雙人份的。”
“我哥真是細心,辛苦你了,陳阿姨。
”
溫然眉眼間浮現出明的笑,“一涵那里,有送午餐嗎?”
“我給歐小姐送早餐的時候,歐小姐就說不用送午餐了,家的司機會給和歐太太送午餐。”
陳阿姨溫和地解釋,又關心地對景曉茶說,“曉茶,你每天想吃什麼就告訴我,我給你做。”
“謝謝陳阿姨,我吃什麼都行。”
陳阿姨嗔一眼,“這麼說來我白問了,是阿錦說,讓我做你喜歡吃的,你要不說,那我只能按我想的做了。”
“陳阿姨廚藝這麼好,做什麼我都吃的。”
景曉茶的話把陳阿姨逗樂了,“就你小丫頭甜,阿錦跟我說了你吃的菜,但你現在是是病人養傷期間有的菜不能吃,你失了那麼多,現在要補,等過些天,我再做你喜歡吃的。”
說完,陳阿姨又對溫然說,“然然,你吃過午飯,下午回去休息吧,我留在這里照顧曉茶。”
溫然好笑地問,“這也是我哥安排的?”
“不錯,是阿錦安排的,我在家閑著也無事,不如在這里陪陪曉茶,省得阿錦不放心。”
陳阿姨雖然是溫家的保姆,但溫錦和溫然兩兄妹,都把當長輩尊敬著。
也是稱呼他們的名字,而不是像其他的保姆一樣,爺小姐之類的。
午飯后,青風帶著張明輝,梓奕,陌陌還有馨馨四個孩子來醫院看景曉茶。
張明輝看到景曉茶手臂上的傷,以及頸項也有傷,頓時心疼得紅了眼睛。
“姑姑,等我長大了一定保護你,不再讓你被壞人欺負。”張明輝紅著眼睛說。
景曉茶心里一暖,“別難過,姑姑的傷過幾天就好了。”
“姑姑,你好好養傷,我一定好好學習,考出好績。”
景曉茶點頭,微和的叮囑,“你這幾天住在溫阿姨家,一定要聽話,不許惹事知道嗎?”
“我很聽話的。”
“小輝確實很聽話。”
他們離開的時候,溫然也跟著一起離開了,陳阿姨留在病房里照顧曉茶。
景曉茶一直心心念念著的小說和劇本,但陳阿姨看著比溫然看的還要牢,雖然允許下床,但是不允許出病房。
下午4點的時候,陳阿姨的手機鈴聲響。
接了電話說了一聲,便把手機遞給景曉茶,“曉茶,是阿錦打的電話,讓你接。”
景曉茶眸底閃過一微愕,溫大哥打電話怎麼不打的。
還是手接過了陳阿姨的手機,聲音輕溫和的開口,“喂,溫大哥。”
溫錦的聲音,過電波溫潤的傳來,“下午睡覺了沒有?”
“睡了一會兒。”
景曉茶如實的回答,溫錦的聲音再次響起時,約帶著一溫和的笑意,“睡了就好,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別整天想著你的小說。”
景曉茶心里微微一怔,溫大哥會讀心嗎?這電話就知道有想小說。
“我只是覺得斷更很不好,這樣對讀者很不負責。”不敢說劇本還沒改好,本想在這幾天之改好的。
可能是的聲音帶著一委屈,溫錦的話似乎比剛才多了抹溫和無奈的寵溺,“你要是真不想斷更,那等我晚上去醫院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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