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到家之後重新開機,崔天祥的電話迅速打了過來,張口就跟要一千萬。
沈瑤氣得掛了電話。
不可能出這筆錢的!
沒把俞恩趕走,反而要賠進這麽多錢去,沈瑤咽不下這口氣。
想到俞恩,沈瑤忍不住地咬牙切齒。
會陷現在這個崩潰的境地裏,全都怪俞恩。
俞恩那個毫不起眼的人,到底有什麽魅力,竟然能讓周逸那樣的小鮮為出頭?
沈瑤沒想到晚上崔天祥跟那副導演會找到家裏來鬧,更沒想到傅廷遠沒多久也來找。
被傅廷遠當場堵住跟崔天祥他們有牽扯,沈瑤的臉瞬間慘白一片。
傅廷遠的表倒是很平靜,似是早就猜到了會這樣。
他往客廳裏一站,冷淡的眉眼看向沈瑤:“瑤瑤,說說吧,這是怎麽回事。”
雖然傅廷遠此刻著瑤瑤,可沈瑤就是莫名察覺出了他的不悅。
形踉蹌了一下,跌坐在沙發裏就開始哭了起來。
記得以前跟傅廷遠在一起的時候,每次隻要一哭,傅廷遠就拿沒辦法。
“傅總,您看沈小姐哭得這樣梨花帶雨的,這件事您就別追究了吧。”崔天祥站起來替沈瑤圓場,畢竟他們也不想徹底得罪沈瑤和傅廷遠。
傅廷遠抬眼看向他,目凜冽:“給你們兩秒鍾的時間從這裏滾出去。”
他們再不走,手打人的就是他了。
崔天祥兩人從傅廷遠的眼中看出了殺氣,哪裏還敢再逗留什麽,立刻倉惶離開了。
沈瑤裝修豪華致的別墅裏,一時間就隻剩下了跟傅廷遠兩人。
沈瑤坐在沙發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傅廷遠站了半晌之後邁步走了過去。
抬手了旁邊的紙巾遞給沈瑤,沈瑤見他主給遞紙巾,以為他心了不打算追究什麽了。
“謝謝。”紅著眼圈接了過來。
下一秒卻聽傅廷遠說:“瑤瑤,以後不要再炒作我們的關係了。”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沈瑤當場震驚得都顧不上哭了。
原來,他給紙巾的溫,不過是假象而已。
“廷遠,對不起,我錯了……”沈瑤再次失聲痛哭了起來,上前拉住傅廷遠的胳膊,“我知道我這樣欺負俞恩不對,可我也是因為太嫉妒。”
“我嫉妒曾經跟你做過三年夫妻,我嫉妒曾經那麽完整地得到過你。”
“廷遠,我真的是太你了,所以才一時衝做了傻事,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沈瑤邊哭著邊抱住了傅廷遠,聲淚俱下地跟他道歉。
傅廷遠在沈瑤抱住自己的那一刻,眉宇間瞬間湧上濃濃的厭惡。
他抬手將沈瑤推離自己,淡淡說道:“這不是衝不衝的問題,這是做人的底線問題。”
讓一個男人用下作的方式去擾一個人,三觀是有多不正?
傅廷遠今天也是第一次發現,他跟沈瑤之間三觀不合,怪不得他總覺得跟沈瑤之間了些什麽。
沈瑤哭得停不下來:“對不起,對不起,廷遠,我以後真的不會再這樣了……”
“傅家的主人,品行由不得一點的不端正。”傅廷遠說完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轉走人了,等於間接宣布了沈瑤不夠資格做傅家的主人。
沈瑤在他後哭得撕心裂肺,傅廷遠卻是變奏著邊想到了俞恩。
做傅太太的三年,真的是盡職盡責。
從床上到床下,為他、為他們的那個家庭付出了一切。
沒有拋頭麵,沒有張揚得意,沒有做過一件有損傅家門楣和有損他個人麵的事。
當然,將離婚協議丟到他臉上的那一次不算。
三年裏,實在是懂事安靜得讓他無比省心。
而也正是因為這份省心,他才沒有後顧之憂地在事業上大展拳腳,帶領傅氏在那三年裏更上了一層樓。
如今再回想起這些來,才發現他辜負了太多。
哪怕不,他也不該傷,用各種難聽的話來刺。
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所以高高在上得很是肆無忌憚,的關照顧得理所當然。
傅廷遠離開沈瑤的住之後就去找了易慎之,易慎之死活不肯再給他酒喝。
“大哥,您就消停會兒吧,別喝酒了,你不是剛從醫院出來嗎?”易慎之邊苦口婆心地勸著,邊給他遞了一杯溫熱的白開水來。
“許航說你還沒好利索就非要出院,本來還想給你杯果,現在看來還是白開水適合你。”
傅廷遠喝了一口索然無味的白開水,莫名又想起了俞恩來。
俞恩之於他的存在,就像一杯白開水。
雖然索然無味,但卻對有極大的好。
想到這裏,他仰頭咕咚咕咚就喝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將杯子遞給易慎之:“再倒一杯。”
易慎之跟看怪似得看著他:“哪有人喜歡喝白開水啊,我這是讓你打發時間的,你當酒喝可還行?”
不過上雖然這樣吐槽著,但手上還是給傅廷遠又倒了一杯白開水。
隻要不是喝酒就好,喝水他管夠。
易慎之端了一杯酒優雅搖晃著說:“你們家沈大明星今天鬧的那事,我也聽說了。”
“你們家”這三個字,讓傅廷遠微微蹙眉。
易慎之裝作沒看到他排斥的樣子繼續說:“我覺得的行為可以理解,誰讓你一直糾纏人家俞恩呢?換我我也去找俞恩麻煩。”
傅廷遠回頭瞪了易慎之一眼:“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整天糾纏了?”
易慎之懶洋洋地說:“有沒有糾纏,你心裏有數。”
傅廷遠給了他一個涼涼的白眼,轉頭繼續喝水了。
半晌之後,易慎之忽然又說:“現在有一個證明你沒糾纏的機會。”
傅廷遠意興闌珊地問:“什麽意思?”
易慎之喝了一口酒:“老爺子剛剛通知我,讓我明天給他安排一個高檔又安靜的包間,他要給俞恩介紹男朋友。”
易慎之在餐飲界酒店業產業眾多,尤其是高檔餐廳,旗下好多家,所以老爺子找到他要包間。
傅廷遠剛的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老爺子這是鬧什麽?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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