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我滿臉無奈的看著這對雙胞胎姐弟,說道:“叔叔帶你們去吃東西,不過要先去接三個姐姐好不好?”
瓷娃娃點點頭,問我:“叔叔哥哥,姐姐漂亮嗎?有小雨漂亮嗎?”
我了個去!這孩子什麼邏輯?剛才不還是說了的嗎?怎麼轉頭就問漂不漂亮?難道這人比較的因子不是後天形的?
我發汽車,然後回答說:“和小雨一樣漂亮。”
瓷娃娃撚著自己的小辮子說:“那……有了漂亮姐姐,你還管小雨嗎?”
我一翻白眼,差點把車撞到道路旁的柳樹上,這孩子的腦袋什麼做的啊?
我滿腦袋黑線的回答說:“當然管了,小雨那麼可。叔叔可舍不得不管小雨。”
瓷娃娃嘻嘻一笑,帶著小孩的狡黠,笑著對我說:“那我要晚上和叔叔哥哥一起睡,小雨好久沒有聽睡前故事了。”
後面的哭鬼也嚷嚷道:“小夜也要和叔叔一起睡。”
……
事實上,等我在醫院的大門口接到小魚師姑的時候,這兩個小孩子已經團了一團在後排座上睡得正香。而胖子早就翻跑到了前排座位上。
小魚師姑上車後看到後座上躺著兩個小孩子,不由開心起來,這種不管是人,還是,還是自然界中所有雌生共同擁有的一大本,小魚師姑立刻喜歡上兩個雕玉琢的小娃娃了,咳咳,雖然哭鬼還髒兮兮的。
但是這不影響小魚師姑對這一對孩子的喜。一路上生怕吵醒兩個孩子,有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不斷的趴在我的靠背上問東問西。
當聽說我們是被鬼君放出來的,小魚師姑簡直不可思議的從中間探出腦袋,左右看著我和胖子,說道:“你們確定遇到的是鬼君嗎?這規矩什麼時候為你們破掉的?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一臉三個問句,表明了小魚師姑的驚歎。
同樣驚歎的還有後來接到的小奇師姑和趙紫涵,至於跟在我車後的王正平,算了,他一個普通人聽了也就是個熱鬧。
總之,這一次胖子很大方的為小奇師姑二人和王正平在小區附近的一個賓館租了兩個標準間。然後又把我和一對小孩子送回他家,再與趙紫涵約定好明天見面後,才開車去送趙紫涵回到的住所,
我抱著兩個孩子放在胖子的床上,跑去衛生間用熱水燙了一下巾,跑回來做人生第一次照顧小孩子的工作,給兩個孩子了臉蛋和髒兮兮的手後,那致的,幾乎晰的薄皮躍然出現,的就想讓人親上一口,這樣一對兒小天使,越看越是招人。我承認,哭鬼睡著後的模樣也是讓人喜歡的,幹淨了兩個孩子,眉宇之間兩個孩子確實很像,對於瓷娃娃一樣的雨音來說,長大了一定是個標準的人,可這個哭鬼,這樣致的五……這要是長大了,得多孩子會被這張臉給騙到啊?哈哈,我忽然很邪惡的想要不要多拍一些這個哭鬼髒兮兮,哭鼻子的照片。
可再一想,唉,不是自己的孩子,等找到相家的人,再見就是遙遙無期了。
看了一會兒兩個孩子,看他們吧嗒著小兒,裡還嘟囔著吃的,我會心笑了笑悄悄地走出臥室,來到客廳的沙發上為自己點燃了一煙,也沒有開燈,就那麼坐著看著煙頭的火在黑夜中閃爍,陷了莫名的沉思之中。
先是自己笑了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麼折騰都沒有醒來,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吃了多苦,才從西南跑到了東南。然後又想這兩個孩子的父母一定急壞了,是不是要馬上聯系到相家的人?可相家的人又都太神,幾乎與世隔絕,本不怎麼和這個圈子裡的人來往,想要聯系,怕是還要問一下太易先生才可以,況且可能是出於私心,這對雕玉琢的小孩子實在太惹人喜,私下裡想多留在邊一段時間也好。
再者就是,我在想兩個孩子醒來後,是不是可以應到相忘江的蹤跡,如果可能,比我們這樣大海撈針要輕松了許多,M市再小也有百萬的人口基數,這麼大的地方,要找一個人太難了。
如果得到相忘江,那麼不管是靈符的主符問題,還是副符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萬一起手來,五個打一個……好吧,我算半個,那麼四個半打一個,總該不會輸吧?
還有一些其他的事也在這個寂靜的黑夜湧上心頭。
老高頭的夫妻連命的蠱怎麼辦?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高和老高頭一同死去?
葉一在國外又是過的怎樣的生活?算算時間,也有快十天了。
呼……
長吐一口濁氣,氤氳的煙在夜中緩緩飄散,心頭忽然跳了幾次,沒來由的一陣陣煩躁從心底湧上來。
垃圾老頭家裡還有一窩子‘太歲’沒有理,怎麼就發覺事這麼多呢?D市還有秋老板他爹的墓地好像沒有利索胖子就跑了回來。
抓了抓頭發,更不要說我還有個麻煩的不知名的‘神識’如同潛伏的地雷一樣,讓我總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我忽然有了一種打退堂鼓的沖,在這個夜晚裡,在這個刺激的夜晚中好不容易得到了寧靜後的夜晚,我開始反思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真的是缺錢嗎?所以我才會不顧一切的踏這個圈子的嗎?
不!
不是的。我有學曆,有工作。
這個世道裡比比皆是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正應該辛苦打拼的年紀,而我卻因為葉一的關系,幾乎換來了其他同齡人需要用半生才能拼打出來才能擁有的。如果說現在收手,足夠我活下半輩子的有些扯淡,但是,足夠我去創業,去做我想做的事。甚至可以去周遊世界!而不用像笑話裡那樣周遊世界回來發現朋友有了房子、車子、孩子的時候,自己竟然一無所有。
那麼,是恐懼了嗎?好像也沒有恐懼的存在,我這種人,骨子裡帶著一種冒險的沖,只是我被這個社會的律法、道德約束著無法施展,無法釋放這種愫而已。
是厭倦?好像也沒有去厭倦這樣的生活,這樣刺激的日子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去驗的,哪怕我自己都知道自己總是辦錯事,總是需要朋友們來給我收尾。
我想,是好奇吧?
是對這世界另一面認知的好奇心,才讓我不斷的走進來。可這莫明的煩躁,在這個夜裡來的那麼突然,到底又是什麼呢?一種讓我非常不安的覺,不斷的盤旋在我的心裡,不斷地,不斷的出現。
似乎在警惕,似乎想要告訴我什麼事即將發生。
不安,令我不斷的點燃一又一香煙,最終我按耐不住自己這種煩躁的心,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媽,您睡了嗎?”
明知道這個時候母親一定睡覺了,可我還是撥通了電話。或許這就是我任的一面。
母親那面說道:“怎麼了兒子?”
我說:“沒事,忽然覺得心煩,打電話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安全。”
母親呵呵笑了笑,打了個哈欠,對我說到:“傻小子,剛學了那麼幾天就敢預知禍福了嗎?好了好了,媽沒事的。你也早點睡吧。”
我嗯了一聲,和母親到了晚安。
不是母親那裡……
我再次撥通文怡的電話,響了好半天才聽到文怡的聲音:“這麼晚打電話,怎麼了?”
我笑道:“你沒事吧?”
文怡哼哼道:“小,這麼想姐姐可以直接說,可是耽誤我睡覺可是不對的。不知道是睡出來的嗎?再給我晚上調皮我用剪刀夾你的頭!”
我故意輕松的調戲道:“是上頭還是下頭?”
文怡嗔道:“你是想讓人家夾哪個呢?”
我一哆嗦,討好的說道:“都不用,都不用,你沒事就好。我去睡覺了,您老也早點休息。”
文怡嘻嘻一笑,對我說到:“沒什麼事就早點回來吧,別擔心家裡,一切都還好。”
“知道,早點睡吧。”
沒什麼心思和文怡去談說,隨便應付了兩句,就掛掉了電話。
可是,心中那子煩躁的味道還是沒有排除掉,難道是葉一出事了嗎?
想到葉一,一種急迫油然而生。
在我的世界中,最讓我擔心的人是母親、文怡,還有葉一!
可是偏偏現在葉一我聯系不到他。
更為讓我擔心的是,葉一是出去學習的,和太素先生學什麼誰也不知道,能遇到什麼也不知道,可越是這樣神,我就愈發的擔心起來。
難道,真的是葉一出事了?
我猛然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轉圈。
冷靜,冷靜!
我跑到衛生間,用冷水狠狠的沖洗了一下腦袋。
怎麼會忽然有這樣的心悸的?這種明顯有自己在意的人或者親人出現了危險才會擁有的。這種常人忽然會到的覺通常會忽略掉。可是,我因為葉一曾經很慎重的告訴過我,如果我有心悸的覺,一定要主意周圍人,也許你的親人、也許你關心的人出現了危險。
嘩嘩嘩……
任憑衛生間的流水不斷的從水龍頭裡噴湧而出,我雙手扶著洗手臺,看著鏡子裡漉漉的自己。
哈……
一口哈氣從我的口腔中飄出來,淡淡的白氣預示著周圍的溫度忽然降下來了。
一個哆嗦,我冷不丁想到一個問題,這裡不是我的家,沒辦法阻止‘那些東西’進來。難道,已經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猛然抓住口的護符,使勁拽下來握在手心。
緩緩地移著目,在黑暗中審視著周圍的每一寸角落,房間裡有不幹淨東西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