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著頭，走到小魚師姑的面前，用很小的聲音說：“小魚師姑，迷魂要據被施者的心想法作為發點，如果對方想殺人，施展迷魂後這個人就會把周圍的一切事當作人來砍殺，老鬼的心裡想的是對的畸念，所以他會對周圍所有的東西，作出畸念形下的迷幻作。”我特地把‘東西’兩個字說的很重。

特麼的，我越這麼解釋，我就看到小魚師姑的眼睛就越是放亮，好吧，我要用賊眉鼠眼來形容此時此刻的表，極度的猥瑣！

一個貌如花的妹子，用猥瑣來形容，就可以看得出來此時此刻心的激！我深以為，如果給小魚師姑一些時間去接網絡，接BL網文之類的東西，我有理由相信，一定會變資深腐。

起碼現在這個模樣絕對是有潛力的！

小魚師姑拉著我就往外走，裡還說道：“快點快點，這麼好玩的事怎麼還在這裡耽誤時間？”

拉著我走出門口，小魚師姑駐足回頭問道：“小奇你不過來一起看嗎？”

小奇師姑嗔道：“姐姐，我不去了。你去玩吧。”

小魚師姑‘哦’了一聲，拽著我就跑。

我才發現這小魚師姑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我這麼180的大個子，也算是魁梧有力的漢子，居然沒辦法掙鉗在我手腕上的芊芊玉指。

一邊跑還一邊問：“在哪兒在哪兒？”

我在後面急忙說道：“小魚師姑，你慢點啊。趙紫涵知道地方。”

小魚師姑回頭看了看，看到趙紫涵和胖子正在後面跑過來，不由的吐了一下舌頭，嬉笑道：“嘻嘻，忘了忘了。你們兩個快一點呀，一會沒有了就不好玩了。”

趙紫涵跑到邊，笑道：“沒事，正好可以讓趙師兄幫個忙，再玩上一玩。”

趙紫涵帶著我們左轉右轉，來到了一間門口上掛著訓導的門前面。

我們幾個人著辦公室的房門，做賊似的相互噤聲。

“好奇怪的聲音哦。”小奇師姑忽然說到。

我靠！一點都不奇怪，想我也是平生閱盡A、片無數，早已練就了心中無碼則天下無碼的大境界，那老鬼的息聲絕對是正在……

我跑到窗外，此時學校已經沒得什麼人在了。我探頭看去，房間裡的采不是很好，看的很模糊。

一個圓潤的有，正趴在地面上下起伏，子下著的好像是……

尼瑪！怎麼是一條狗啊？

不對啊，這狗怎麼不出聲音？

這時候，胖子。趙紫涵和小魚師姑也湊了過來，四個人的臉都快要在玻璃窗上了。

趙紫涵低聲說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啊。怎麼拍攝？”

我轉頭看過去，趙紫涵正擺弄著一臺手機，打開了錄制的功能。

我了角，心想這個程主任到底怎麼招惹了這個人？額米豆腐啊，果然最毒婦人心，尤其是有‘超能力’的人們，其心何其毒也。善哉善哉，程主任我祝你早死早超生。

小魚師姑撞了一下胖子的肩膀，說道：“去，想辦法打開燈。不然沒法看了。”

胖子嘿嘿一笑，說：“這個簡單，鬼點燈嘛。容易。”說完，胖子雙手掐了一個手印，雙手食指合在一起，點在他口的那個吊墜上。低聲道：“恭請靈仙起步，開燈。”

我只覺到口的護錦囊微微一燙，接著邊一寒，鎮流帶燈管彈跳式的讓燈管就亮了起來。

哇！！！！

幾個人一起長大了，這程老鬼也太重口味了吧？

“趕趕，哎呀我去，這老鬼真是了不得！小奇的迷魂太厲害了。”趙紫涵一邊鼓搗的手機錄制辦公室的景，一邊裡贊歎著。

我嘀咕著說：“這玩意兒給力，比偉哥都來的持久。”

胖子‘呸’了一聲，說道：“這人中了這種東西，沒有人來給解，就算廢了！別看現在持久耐用，那只是暫時的。等迷魂的效力過去了，他這輩子就別想再舉了。嘿嘿，到時候連這個心思都生不出來。”

我咧咧，使勁地倒吸一口涼氣，心裡琢磨著這也太狠了吧？這要是給一些沒有小孩的人下了迷魂，還真會讓人斷子絕孫的。我越是這麼想，心裡就越是揪揪著。然後，再看下去，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不過，胖子、趙紫涵和小魚師姑則看的是津津有味，居然還能品頭論足。

“了了！”趙紫涵彪悍的低聲到。

小魚師姑居然跟著起哄的問：“幾次了，幾次了？”

胖子那面正用一枚指甲刀在一塊磚上畫“正”字，一邊使勁的刻下一豎，一邊說道：“第七次了，尼瑪，一分鐘一次。這速度太快了吧。”

索然無味的我對胖子低聲說道：“你們看吧，我去小奇師姑那裡。”

胖子點點頭，眼睛都沒離開裡還低聲到：“看看，看看，換家夥了。我靠，這個狠！哪兒來的礦泉水瓶？”

我向後走，聽到趙紫涵用特正宗的東北話接到：“這下子非禿擼皮不可。”

我無語……

回到趙紫涵的教室，小奇師姑居然不見了蹤跡。

哪兒去了呢？

我開始滿學校的轉悠。

然後駐足在之前和到胖子，小奇小魚師姑的那出花壇附近。

我看到小奇師姑似乎在發愣，所以我停住腳步，站在了不遠。

好半天，小奇師姑才長歎一口氣。

我走過去問道：“小奇師姑，怎麼了？”

“哦！”小奇師姑轉過頭來，看到我，笑了笑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嘿嘿笑道：“那地方不適合我。”

然後我好奇的問道：“小奇師姑，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小奇師姑笑道：“問吧，能回答的我都告訴你。”

我說：“我覺小魚師姑和你的格差距很大，閱曆上也有明顯的不同之，你們不是孿生姐妹嗎？怎麼還這麼大的差距”

我並沒有去問小奇師姑的本是什麼，我覺得這個已經沒有必要去追尋了，要一個答案又能怎麼樣？我只是好奇的兩個孿生姐妹，怎麼在格上有那麼大的反差。

小奇師姑攏了一下頭發，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姐妹修行的方法不同，我修世，心有三千紅塵，不染塵埃。修算蔔易，須一塵不染。”

我道：“那你還讓小魚師姑去看程主任做的那種事？”

小奇師姑搖搖頭，笑著問我：“楊，你可知何為塵埃？何為骯髒？又何為純潔幹淨？”

我愣了愣，然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什麼是塵埃，什麼是髒，什麼又是純潔和幹淨！

這個世界什麼是塵埃？

如果從理的角度上來說，細微的塵，懸浮在空氣中眼不可見的顆粒就是塵埃！

可是，在道心上呢？

我忽然明白，這是一道考驗道心的題目，是小奇師姑作為長者提出的問卷。

而我，就是需要回答的學生。

塵埃是什麼？不是理中的浮塵顆粒。

它應該是佛家學說中的凡塵俗事，浸染了一顆求那正果的心。

那麼塵埃就是凡塵俗事，是幹擾人求取正道的心的阻礙。

髒呢？髒又是什麼？

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是髒麼？經年不洗澡的人是髒麼？滿腦子的、穢思想是髒麼？這些都是世俗給人自己定力的一個標準。卻不是這天地自然設定的。

天地間又真的哪裡有什麼骯髒？髒不過是一種認知的態度，是人給人自己套上的枷鎖，如果拋卻了這些，哪裡有什麼骯髒？獅子吃，鹿食草。老虎吃了梅花鹿，哪個又骯髒了？當街M、L是骯髒？腦子裡滿是、是骯髒？一切的一切是骯髒?這個標準是誰來確定的？是誰來執行的？又是誰來評判的？

不對不對！都不是！

這些都不算骯髒，都只能是自然的一面，是自然下的一種循環的模式。

是天理！是循環！是因果！

那麼，髒到底是什麼？

我有些偏門對去想，是不是所謂暗質？

暗質？靈魂？鬼魅？這些是髒東西？不然普通人怎麼會這麼呢？

可是，不對啊，這些也只是一種執念，不算髒！

不對，又不對！

我抓著頭發，在夕的影子下原地轉圈。

髒到底是什麼？

我開始一次次的回憶我所經曆過的事，將這些事都歸納在一起。然後仔細的去分析，去解讀。

是什麼？

我見過騰龍小區那條被人養出來對半人半龍，只為了給後代添福增壽，以逆天的手段助漲運氣。

我見過山穀中神靈告訴我，那些上古的巫為了執掌權利，而封殺了神靈，奴役了同類的殘忍。

我見過真言和尚為了追求強大的力量，不惜殺死自己的至親之人。

我知道天龍這個組織，為了一個神的計劃，而不斷的殺人，殺人，奪取了不知多無辜者的命。

這些都算是骯髒的一面吧？那麼，這些事的中心是什麼？